我坐在丐帮总部的议事厅里,手里捏着半块染血的黑布,布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骷髅头——这是幽冥教的标志。昨天夜里,城南的流民安置点突然遭人袭击,三个负责巡逻的丐帮弟子被砍伤,现场只留下了这块黑布。
“林长老,肯定是幽冥教的余孽干的!”陈默把一碗热茶推到我面前,语气激动,“自从上次在寒山寺被咱们打跑后,他们就没断过念想,这次肯定是想趁机搅乱人心,给蒙古军当内应!”
我呷了口热茶,心里也犯嘀咕。幽冥教跟蒙古勾勾搭搭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蒙古大军眼看就要到襄阳,他们这个时候出来闹事,确实可疑。“李锐,情报堂那边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比如幽冥教的人最近在城里有什么动静?”
李锐皱着眉摇了摇头:“查了,最近城里多了不少陌生面孔,有装成货郎的,有混进流民里的,但都没抓到实据。而且他们好像知道咱们在查他们,行动特别小心,每次都能提前溜走。”
“看来是有高手在背后指挥。”我把黑布摊在桌上,仔细看着上面的针脚,“这骷髅头绣得很粗糙,不像是幽冥教核心弟子的手艺,倒像是临时找人绣的,故意让咱们以为是他们干的,说不定是声东击西。”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晴脸色苍白地跑进来:“林越,不好了!峨眉派在城外的采药弟子被人绑架了,现场也留下了块绣着骷髅头的黑布,还留了张纸条,说要咱们用‘丐帮心法’的手抄本去换!”
我心里咯噔一下,幽冥教要丐帮心法?这不对劲。他们之前一直盯着传功钵的线索,怎么突然对丐帮心法感兴趣了?“纸条呢?我看看。”
苏晴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三日后午时,在城外乱葬岗交换,不许带帮手,否则撕票”。我盯着纸条上的字,突然发现了不对劲——这字迹跟之前从蒙古细作身上搜出的密信字迹很像,都是故意写得潦草,想掩盖原本的笔锋。
“不对,这不是幽冥教的人干的。”我把纸条拍在桌上,“你们看,这字迹虽然潦草,但每个字的起笔和收笔都有蒙古文字的习惯,而且他们要丐帮心法根本没用,幽冥教有自己的邪门武功,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想趁机除掉咱们的人,或者把咱们引到乱葬岗设埋伏。”
丘处机道长这时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罗盘,脸色凝重:“林长老说得对,我刚才在城外勘察,发现乱葬岗附近的气场不对劲,地下埋了不少炸药,而且四周的山林里藏了不少人,确实是个陷阱。”
吴峰长老也跟着点头:“昆仑派的弟子在乱葬岗西边的山林里发现了蒙古骑兵的马蹄印,看样子至少有两百人,应该是蒙古军派来配合的。他们想让咱们以为是幽冥教的阴谋,其实是想把咱们的高手引出去一网打尽。”
我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了主意:“既然他们想设埋伏,那咱们就将计就计。苏晴,你假装带着丐帮心法的手抄本去交换,把他们的注意力引过来;丘道长,你带全真教的弟子埋伏在乱葬岗东边的山林里,等他们动手就用‘纯阳指’点杀蒙古骑兵的马腿;吴峰长老,你带昆仑派弟子去西边的山林,用连弩车封锁他们的退路;陈默,你带丐帮弟子埋伏在乱葬岗北边的沟里,等他们乱起来就冲上去抓人;我和李锐带着‘震天雷’,从南边绕过去,炸了他们的炸药库。”
大家都点头应下,立刻去安排。我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又拿起那块黑布,心里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幽冥教的人虽然跟蒙古勾结,但也不至于这么听蒙古的话,说不定这里面还有别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我让李锐去查幽冥教最近的动向,自己则带着几个丐帮弟子去了城南的流民安置点。昨天被袭击的三个弟子还在养伤,我坐在床边,仔细问他们袭击者的样子。
“长老,那几个人都蒙着脸,只露出眼睛,手里拿的是弯刀,砍人的时候特别狠,不像江湖弟子,倒像是当兵的。”一个叫王小二的弟子回忆道,“而且他们身上有股淡淡的膻味,跟之前咱们抓到的蒙古细作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心里更确定了,袭击者根本不是幽冥教的人,就是蒙古军派来的,故意用幽冥教的标志混淆视听。“你们好好养伤,等抓住了凶手,一定给你们报仇。”
从安置点出来,李锐也回来了,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林长老,查到了!幽冥教的残余势力最近都躲在襄阳城外的黑风寨里,他们跟蒙古军谈崩了,蒙古军想让他们当炮灰,他们不愿意,现在正跟蒙古军闹矛盾呢!”
“太好了!”我拍了下手,“这就对了,蒙古军见幽冥教不肯听话,就自己动手,还想嫁祸给幽冥教,让咱们跟幽冥教互相残杀,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李锐又补充道:“还有个好消息,黑风寨的寨主派人来跟咱们接触,说愿意跟咱们合作,一起对付蒙古军,条件是咱们帮他们把蒙古军赶出黑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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