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沅喜捂着被舔过的嘴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湿滑温热的触感。
巨大的震惊、羞耻和一种被侵犯感瞬间淹没了她。
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呜……你……你干嘛呀!”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肩膀微微颤抖,“脏……脏死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这个恶魔,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
池景析看着她瞬间涌出的眼泪,和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委屈和愤怒的小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但他并没有因此产生愧疚,反而,一种更恶劣、更阴暗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
她哭了。
哭起来的样子……
比他想象的还要诱人。
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那张总是对他横眉冷对或者强装镇定的小嘴,此刻微微张着,发出细碎的呜咽。
看起来那么柔软,那么……好欺负。
一个更低劣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想亲她。
不是刚才那种恶作剧似的轻轻一舔。
是想狠狠地吻上去。
咬住她那两片总是说出让他不爽的话的唇瓣,用力地吮吸、啃噬,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搅得天翻地覆。
他想把她亲到缺氧,亲到浑身发软,亲到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像现在这样,眼泪汪汪地、可怜兮兮地依附着他,任由他摆布。
他莫名地……很喜欢看她哭。
尤其是被他弄哭的样子。
这种陌生的、强烈的冲动让池景析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一股脑地往头顶冲。
他活了十七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异性,投怀送抱的也不是没有,但他从未对谁产生过如此直接、如此具有侵略性的欲望。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既烦躁又兴奋。
“脏?”
池景析嗤笑一声,压下心底翻涌的邪火,语气却更加恶劣。
他故意用指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仿佛在回味,“我觉得挺甜的。车厘子的味道,不错。”
“你……你混蛋!池景析你真是个变态!”
时沅喜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他砸过去!
池景析轻松地接住靠枕,随手扔到一边,身体前倾,再次逼近她。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泪湿的眼睛:“这就变态了?时老师,你的承受能力是不是太差了点?”
“你离我远点!”
时沅喜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往后缩,恨不得把自己嵌进沙发缝里。
“远点?”
池景析看着她像受惊小动物般的反应,心里的恶劣因子更加活跃。
“刚才不是还抓着我手腕教我做题吗?怎么,用完就扔?”
“那……那是两码事!”
时沅喜语无伦次,“我是来补课的!不是来……不是来让你……让你欺负的!”
“补课?”
池景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谁家补课补到家里来?还坐在一张沙发上?时沅喜,你是不是……对我也有点别的想法?嗯?”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着她因愤怒和羞耻而更加生动的脸庞。
那种想把她弄哭、弄到崩溃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时沅喜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眼前发黑,她猛地站起身。
抓起自己的书包就要往外冲:“我不补了!钱我会想办法赔给你!你这个恶魔!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和崩溃的哭喊,池景析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厉害。
他并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向门口的背影,舌尖抵了抵上颚。
感受着口腔里残留的、混合着车厘子甜味和她眼泪咸涩的味道。
跑?
呵。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走他的“小玩具”。
时沅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侵犯的恶心感和巨大的委屈。
她哭着冲出池景析的房间,顾不上方向,沿着来时的路拼命往外跑。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根本看不清周围奢华的景象,只觉得那些树木和别墅都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她跑到别墅区的主干道上,才发现这里安静得可怕,几乎看不到行人和车辆。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焦急地输入地址,可软件一直显示“附近暂无可用车辆”。
一次,两次,三次……始终打不到车。
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渐次亮起,但昏黄的光线反而让这片空旷的富人区显得更加阴森。
她蹲在路边一棵大树下,把脸埋在膝盖里,无助地啜泣起来。
呜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呜呜……混蛋……池景析你个王八蛋……”
“脏死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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