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福伯拿着金牌领命后,赶忙出门贴上隐身符,乘坐飞船朝着边关疾驰而去。京城距离大乾国边关有十五天的路程,即便那密探日夜兼程,也不可能比福伯更快。
福伯拿着太女赐予的金牌来到边关,命令将领关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随后,他打开神识,仔细搜寻兵符和那个奸细的踪迹,可惜一无所获。他只好御剑飞行往回搜寻,一边飞行一边用神识探查。
终于,在离边境还有两天路程的一家客栈里,福伯找到了易容后的奸细。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对方,趁其不备将其打晕,然后进行搜魂。从搜魂的结果中得知,此人确实是大乾国的奸细,兵符就藏在他的背篓里,被他用藤条巧妙地编进了背篓底部,这样即便有人翻找,也很难发觉。
福伯小心翼翼地将兵符收进空间,然后扭断了奸细的脖子,迅速赶去边境,让将领恢复城门的正常通行,自己则悄悄隐身,乘坐飞船返回京城。
回到太女殿后,福伯向凤清澜详细汇报了情况。凤清澜听后,心中不禁纳闷起来:凤清琳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情的呢?可惜人已经死了,若是灵溪或者灵悦在,或许还能问出些什么。女帝都已经死了,却还留下这么多隐患,难怪凤羽裳上辈子会出兵小国,想必是受了木王夫的怂恿。
福伯又补充道:“主人,京城里的飘香楼是大乾国的据点。他们在国内四处搜罗绮凤王朝的漂亮男孩,从小对他们进行培养和训练,然后让他们在青楼接客,以此套取情报并传递回国。”
凤清澜听后,立刻派人将飘香楼围了起来,将里面的人全部抓获。可惜的是,老鸨趁机逃跑了,但很快就被福伯抓了回来。福伯对老鸨进行搜魂,得知他们还有一个粮点也是据点。福伯随即去找万琼,让她派人去抓人,自己也亲自前往查看,以防有漏网之鱼。
由于行动迅速,这次抓捕十分顺利,一个人都没有跑掉。福伯仍不放心,隐身进入粮点,对所有人进行搜魂,确认没有遗漏后才放心离开。
凤清澜不禁暗自懊恼,自己到处都进行了监控,却唯独忘记了青楼。她本是不想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才没有对青楼进行观察,没想到那里竟然成了大乾国的据点。这些人犯下了造反、奸细、通敌等罪行,全部被刑部判处死刑。绮凤王朝的法律极为严格,对于此类罪行毫不留情,近五族的亲属斩首,其他四族人则流放。
既然木王夫是间谍,那么二皇子自然也不能留了。当晚,二皇子妻主的家中燃起了大火,他和妻主以及身边的人全部葬身火海。凤清澜深知,为了不留隐患,只能出此下策。
曾经,宫闱里的喧嚣好似热闹非凡的集市,却被夏日的酷热一点点地驱散。一番肃清行动过后,那些不该留在宫中的人都被清理干净,宫闱里瞬间少了三分之二的人,寂静的气息弥漫开来,宛如一潭幽深的湖水。
就连一直深居重华殿的贺王夫,也终于得以走出那片狭小的天地,到外面透透气。此前,他被困在压抑的氛围中,仿佛一只被囚在笼中的金丝雀。而夏日池塘里绽放的荷花,恰似一束明亮的光,重新唤醒了他内心的活力。
贺王夫慢悠悠地迈向御花园,脚步中带着几分惬意。他站在池塘边,目光被满池的荷花吸引。温热的风轻轻吹过,荷叶沙沙作响,荷花微微颤动,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绝美而绚丽的画卷。他沉浸在这如诗如画的秋日美景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
之后,他带着亲手做的酥饼,前去探望凤清澜。那酥饼的口感和味道如同现代的桃酥,美味得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见到凤清澜后,贺王夫满脸尽是孺慕之情。凤清澜望着眼前的父亲,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拿起一块酥饼放入口中。贺王夫温柔地为她擦拭唇角的残渣,仿佛她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孩童。
两人相谈间,贺王夫关切地询问她登基称帝的时日。凤清澜思索片刻,说道:“如今正值六月,待八月粮食丰收之际,便是登基的最佳时机。”
贺王夫语重心长地叮嘱她要注意身体,提及上次她遇险之事,仍心有余悸。凤清澜只能对外宣称是被神医所救,以免追随她的人产生不必要的猜测。她暗自叹息,这帝王之路,着实艰难。
时光匆匆,暑气渐消时,秋意已悄然漫过宫墙。檐角的铜铃在微凉的风里轻响,凤清澜指尖划过登基大典的仪程册,目光落在殿外渐染金黄的银杏上。这既是季节的更迭,亦是王朝新序章的铺垫,每一处礼制细节的敲定,都藏着她对未来的筹谋。
窗外的秋意愈发浓烈,不仅染透了草木,更浸满了市井乡野的喜悦。案头堆叠的各州府奏折还带着驿马奔波的微尘,翻开便是各地红薯丰收的详情:先是各县里正带着农户,用炭笔在粗麻纸册上记下亩产量,按上指印后呈给县衙。县衙核验后由主簿誊抄成正式文书,盖上铜印送抵州府。最终各州府汇总数据,撰写奏折奏报朝廷,字里行间满是农人的欢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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