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快起床!兰娇娇(它给教授蝴蝶兰起的昵称)在喊‘救命’!说它又掉花苞了,教授都快急哭了,正抱着它往花店跑呢!”
“啥?又掉花苞了?”林小满一骨碌爬起来,窗外的晨光刚漫过宿舍阳台,楼下的绿萝晃着藤蔓,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早啊小满!我刚才听路过的麻雀说,教授昨晚把蝴蝶兰放书房空调底下了,还忘了关窗,兰娇娇冻得直打哆嗦,能不掉花苞吗?你一会儿可得好好说说教授,别再瞎折腾了!”
李婷抱着个热腾腾的肉包跑进来,嘴里还嚼着,手里举着手机:“快吃!张教授刚在群里发消息,说‘蝴蝶兰又出问题了,半小时后到店’!我把蝴蝶兰的养护资料都整理好了,标红了‘温度’和‘浇水’,这次可不能再让教授搞错了!”
林小满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帆布包里的多肉还在碎碎念:“都怪教授太实在!咱们明明说了不能放空调旁,他怎么还记不住?兰娇娇那么优雅的花,冻得掉花苞多可怜!一会儿我要好好‘教育’它,让它别再听教授瞎指挥!”
“你小声点,别让教授听见了!”林小满赶紧按住躁动的多肉,心里却忍不住笑——这小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植物管理员”了,连教授的蝴蝶兰都要管。
两人往公交站跑,刚出校门,路边的老梧桐就晃着叶片“剧透”:“哎哟!你们可算来了!教授抱着兰娇娇,都快走到奶茶店了!兰娇娇在花盆里跟我诉苦,说教授昨晚给它浇了冰镇矿泉水,凉得它根都发麻,今早一醒就掉了三个花苞,心疼得不行!”
“冰镇矿泉水?”李婷瞪大了眼睛,“教授这是把蝴蝶兰当人养了?还喝冰镇的,不冻坏才怪!”
“可不是嘛!”林小满无奈地笑,“上次就跟他说,自来水晒两天再浇,别用矿泉水,更别用冰镇的,他倒好,记一半忘一半,这蝴蝶兰能不闹脾气吗?”
刚到花店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张教授穿着件灰色衬衫,怀里抱着蝴蝶兰,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花盆底下还垫着块小毛巾,生怕把花冻着。看见林小满,教授赶紧迎上来,语气里满是急切:“小满同学,你可算来了!你看兰娇娇,今早又掉了三个花苞,我查了一早上资料,还是没找到原因,这可怎么办啊?它要是再不开花,我都要对不起送我花的老同事了!”
林小满接过蝴蝶兰,指尖刚碰到花盆边缘,就听见兰娇娇“优雅又委屈”的声音,像个被冻坏的小公主在撒娇:“小满……你可算来了……昨晚空调风直吹我,我叶子都干得发脆了,教授还说‘吹吹更精神’……后来他又给我浇了冰镇矿泉水,凉得我根都打颤,今早一醒,花苞就掉了三个……我要18-25℃的温度,要通风但不能直吹,要晒过的自来水,还要别浇到我的叶心,这些他怎么就记不住呀……”
“教授,您别着急,”林小满忍着笑,把蝴蝶兰放在咨询台上,轻轻扒开盆土看了看,“您这蝴蝶兰不是病了,是昨晚的‘待遇’太好了——空调直吹加冰镇矿泉水,它哪扛得住啊?您看这叶片,边缘都有点发脆,就是被风吹的;盆土虽然不涝,但矿泉水里没它需要的矿物质,时间长了也长不好。”
教授赶紧掏出小本子,笔都快攥断了:“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空调风凉快,适合它呢!那矿泉水……我想着干净,没想到反而害了它!那现在该怎么办?还能救吗?”
“能救!”林小满拿出小喷壶,往蝴蝶兰叶片上轻轻喷了点温水,“您先把它放在窗边散光处,别靠近空调和窗户,温度控制在20℃左右,中午太阳大的时候拉个薄窗帘;浇水的话,把自来水晒两天,等水温跟室温差不多了再浇,绕着盆边浇,别浇到叶心,不然容易烂心;再过三天,给它施点稀释的兰花专用肥,两周一次,很快就能长新花苞。”
兰娇娇晃了晃叶片,小声跟旁边的老兰花“吐槽”:“姐姐,你说教授是不是有点迷糊呀?咱们明明说了那么多遍,他还是记混,我都快被他折腾瘦了。”
老兰花晃着叶片,像个温柔的长辈:“别着急,教授也是太喜欢你了,才会紧张过头。等你以后开花了,他肯定会更细心,再也不会瞎折腾了。”
李婷赶紧递过一张新打印的养护卡,上面画着卡通蝴蝶兰,还标了“禁止事项”:禁止空调直吹、禁止冰镇水、禁止浇叶心,旁边配着可爱的小叉号,一看就懂。“张教授,这是咱们专门给蝴蝶兰做的‘避坑卡’,您贴在花盆上,下次浇水施肥的时候看一眼,就不会记错了。”
教授接过卡,小心翼翼地贴在花盆侧面,像是怕弄坏了似的:“太谢谢你们了!我之前总觉得养花就是‘多浇水多晒太阳’,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门道。你们比那些专业的花店老板还懂,真是太厉害了!”
“教授您过奖了,”林小满笑着说,“我们就是喜欢植物,平时多观察,慢慢就摸清它们的脾气了。您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多跟兰娇娇‘聊聊天’,比如浇水的时候跟它说说话,慢慢就知道它喜欢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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