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夜色裹着冷意,城墙上的篝火还在噼啪作响,我却攥着刚从俘虏口中撬出的消息,手心满是汗 —— 漏网的邪术师头目 “黑风” 没跑远,带着残部躲在北荒方向三十里的 “枯骨营”,还裹挟了十几个草原牧民,据说要连夜转移一批 “重要物件” 去北荒,和血祭阵汇合。
“黑风是阴根堂的‘蚀脉使’,专门负责转运邪术物资,手里肯定有北荒血祭阵的线索。” 周玄的玄鸟杖插在地上,杖头蓝光微弱地跳动,“枯骨营是以前草原部落的废弃营地,地脉气紊乱,正好藏邪蚀气,我们硬闯的话,容易被他们用邪术包围。”
苏清月正用护脉鉴邪镜擦拭着祝由符,镜面映出远处枯骨营的模糊轮廓 —— 营地里泛着浓得化不开的黑紫,像一块脏污的墨渍:“镜里能看到营中有三道强邪蚀气,一道是黑风的,另外两道应该是他的副手。还有不少弱邪气,是被控制的牧民,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们。”
小木抱着灵虫笼凑过来,小家伙们翅膀的绿光压得极低,只在笼壁上泛着淡淡的晕:“灵虫说,枯骨营里有‘邪刃的味道’,和之前在京城王府看到的配件一样!黑风他们在转移邪刃的零件!”
我摸了摸怀里的九龙佩,玉佩的青光温顺地贴着掌心,像是在呼应我的决心。硬闯不行,只能潜入 —— 可敌军营地巡逻严密,怎么才能不被发现?我突然想起白天被净化的傀儡兵,他们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邪蚀气,或许我们能借这点 “气息” 伪装进去。
“苏清月,能不能用祝由符裹一层淡邪蚀气?别真的伤了自己,只要能瞒过巡逻的邪术师就行。” 我指着城边被收缴的傀儡兵服饰,“我们穿这个,混进营地,先找黑风,再救牧民。”
苏清月点头,取出三张 “隐气符”,指尖蘸了点被镇邪鼎净化过的邪蚀气残渣,轻轻抹在符纸上:“这符能暂时裹住我们的地脉气,再混点邪蚀气残渣,看起来就像刚被控制的傀儡兵。但只能撑一个时辰,得尽快找到黑风。”
【第一幕:伪装潜营避锋芒,灵虫探路显神威】
我们换上破旧的傀儡兵服饰,脸上抹了点灰,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枯骨营摸去。营外的铁丝网缠着黑色的丝帛,丝帛上的破脉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风一吹就发出 “簌簌” 的响,像鬼魂的低语。
“巡逻的来了!” 周玄突然拉住我,我们立刻缩到草丛里,看着两个穿黑斗篷的邪术师提着灯笼走过,灯笼里的火焰是黑紫色的,照在地上能留下细小的邪蚀印记。
灵虫们突然从笼缝里钻出来,翅膀的绿光凝成一点,像颗小石子般砸向邪术师的灯笼 —— 灯笼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黑紫火焰瞬间熄灭,邪术师慌乱地去捡,我们趁机猫着腰,从铁丝网的破洞钻了进去。
营地里的帐篷歪歪扭扭地搭着,地上散落着傀儡兵的武器,还有被啃剩的骨头,空气中弥漫着邪蚀气和血腥混合的味道,呛得人喉咙发紧。不远处的帐篷里传来微弱的哭声,是被裹挟的牧民!
“先去看看牧民!” 我压低声音,刚想挪步,怀里的九龙佩突然轻轻震颤,青光顺着我的指尖往外渗 —— 前方最大的帐篷里,传来强得惊人的邪蚀气,是黑风!
周玄用玄鸟杖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地脉图:“我去盯着黑风的帐篷,你们去救牧民,一个时辰后在营外的枯树下汇合。要是遇到危险,就捏碎这个信号符。” 他递来三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北荒的地脉纹。
我接过符纸,跟着苏清月、小木往哭声的方向走。帐篷的门帘没关严,能看到里面绑着十几个牧民,他们的手腕上都缠着黑色的丝帛,丝帛上的符文正泛着淡紫,显然还被邪术控制着,只是力度比傀儡兵弱些。
“小木,让灵虫去解丝帛!” 苏清月掏出 “醒魂符”,轻轻贴在牧民的额头,“灵虫的绿光能冲散符上的邪蚀气,我用醒魂符帮他们清醒。”
灵虫们像一道绿雾般钻进帐篷,翅膀的绿光落在丝帛上,符文的淡紫瞬间褪去。小木跟着钻进去,小心翼翼地帮牧民解开绳子:“别出声,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等会儿跟我们走!”
牧民们眼里满是感激,却不敢大声说话,只是轻轻点头。我守在帐篷外,盯着巡逻的邪术师,怀里的定魂珠微微发烫 —— 总觉得黑风的帐篷里,藏着比邪刃配件更危险的东西。
【第二幕:探帐寻踪遇险兆,邪师诡变露阴谋】
就在牧民们快解完绳子时,黑风的帐篷突然亮起一道黑紫的光,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 是黑风要转移了!我对苏清月使了个眼色,让她带着牧民先往营外撤,自己则和周玄汇合,悄悄跟在黑风的身后。
黑风穿着一身黑色的邪术袍,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木盒,盒缝里渗着黑紫的邪蚀气,灵虫们远远跟着,翅膀的绿光剧烈闪烁:“陈大哥,盒子里的‘坏气’好浓!比邪珠还厉害,是邪刃的核心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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