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楼小院。
八仙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早点,小米粥熬得金黄粘稠,几碟小菜爽口开胃。
林卫东一手扶着后腰,另一只手慢悠悠地舀着粥,脸上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疲惫。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孟婉晴最是心细,见他时不时揉腰,眼神里满是关切。
“咳。”
林卫东干咳一声,眼神飘忽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旁边偷笑的娄晓娥和白若雪一眼。
“还不是你们三个小妖精,没完没了的。”
“呸!
得了便宜还卖乖!”
娄晓娥啐了他一口,脸颊却泛着动人的红晕。
“谁让你那么久才来一趟,我们这是在‘惩罚’你呢。”
白若雪在一旁喝着牛奶,闻言嘴角也忍不住向上翘了翘,嘴上却不饶人。
“就是,再敢那么久不露面,下次让你扶着墙出去。”
林卫东懒得跟她们斗嘴,脸色一正。
“说正事,城西那院子弄得怎么样了?”
娄晓娥正剥着一个鸡蛋,闻言立刻来了精神,把剥好的鸡蛋放进林卫东碗里:
“装修队已经进场了,我爹找的人,靠谱得很。
图纸也给他们了,说是一个月之内,保证给我们弄得妥妥帖帖的。”
林卫东点点头,又看向白若雪。
“裁缝和图纸呢?”
白若雪姿态优雅地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我爹托关系,从上海那边请了两个老师傅过来,都是给大人物做过衣服的。
另外我们自己也找了一个,手快,脑子活。
至于图纸,我们画了十几份,挑了七八份出来,先打个样看看效果。”
林卫东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
“进度不错。”
他三两口把粥喝完,将碗一推,说道:
“吃完早饭,我就回南锣鼓巷了。”
“啊?”
三女几乎是同时出声,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和不舍。
“怎么不多留两天?”
孟婉晴的声音里满是失落,她才刚刚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感觉。
林卫东看着她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咧嘴一笑,故意压低了声音:
“我再待下去,这腰可真就断了。”
你们哪个是省油的灯?”
孟婉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白若雪也是霞飞双颊,啐了一口,却没反驳。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娄晓娥反应最快,伸手就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林卫东哈哈一笑,这才收起玩笑的神色。
“说真的,我得回去了。
我在这儿,你们肯定天天想着怎么黏着我,哪还有心思干正事?
我还不知道你们!”
这话让三个女人都沉默了。
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几分不好意思。
确实,林卫东在这儿,她们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的猫儿。
不是黏着他撒娇,就是缠着他打麻将,哪还有心思去琢磨什么工作。
“行了,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
娄晓娥最先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仔细替林卫东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
“路上骑车慢点,到了院里就歇着,别又到处瞎逛。”
“知道了,管家婆。”
林卫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白若雪和孟婉晴也围了上来,一个叮嘱他注意身体,一个让他记得按时吃饭。
三个女人把他送到院门口,看着他推着自行车消失在胡同的拐角,这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门。
......
回到四合院。
林卫东推车进了自己的耳房,把门一关,反锁。
昨天晚上被那三个妖精榨得有点狠,他现在只想好好补个觉。
轧钢厂。
午饭时间。
往日里,工人们都是端着饭盒,三五成群地找个角落蹲着,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吹牛聊天。
可今天不同。
几乎所有人都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聚集——办公楼前的布告栏。
那里贴了一张崭新的布告。
“关于食堂厨师何雨柱同志监守自盗行为的处理决定”。
这个标题,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池塘,激起了千层浪。
“我看看,我看看!
上面写的啥?”
“让让,让让,后面的人看不见了!”
人群里三层外三层,踮着脚、伸着脖子,议论声汇成了一股热浪。
“……经查,食堂厨师何雨柱,长期利用职务之便,将厂内公共财物,如肉、鱼、菜等,私自夹带回家,中饱私囊。尤其在厂办下发《关于加强食堂物料管理、整顿员工工作作风的通知》后,仍不知悔改,顶风作案,情节严重,影响恶劣……”
一个识字的年轻工人,正一字一句地大声念着,每念一句,人群里就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声。
“好家伙!‘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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