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慢慢说，“它认得我的血。”
萧沉舟没说话。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指尖尚未干透的血迹。
这时，通道深处传来一声嘶吼。
机械摩擦般的嗓音，夹杂着电流杂音。
听起来像人，又不像。
楚明舒握紧了金针。
她记得这个声音。
虽然变了，但频率没变。
是血蝶。
可血蝶不是死了吗？
她看向萧沉舟，发现他也皱起了眉。
显然他也听出来了。
“你还记得竹林东口那个信号更新吗？”她低声问，“第七节点激活。”
他点头。
“我觉得……我们不是第一个找到这里的。”她说，“有人比我们早到了一步。”
话音未落，墙上一道符文突然闪烁。
红光一闪即逝。
像是回应。
又像是警告。
楚明舒上前一步，伸手去摸那块石壁。
冰冷，干燥，没有任何能量波动。
但她敢肯定，刚才那道光是从这里发出的。
“有人在监控。”她说。
萧沉舟走到另一侧墙壁，用剑尖轻敲一块浮雕。声音沉闷，不像实心。
“后面有夹层。”他说。
两人对视一眼，正准备动手拆墙。
就在这时，楚明舒手腕一热。
储物囊自动打开，星辉喷涌而出。
在空中拼出三个字：
**他们在看。**
她猛地抬头。
头顶岩壁的裂缝中，一枚微型摄像头缓缓缩回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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