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娘腔旁若无人地呻吟一声,似乎是很喜欢瓶内喷出的香水气息,高兴地摊开双手,原地转了个圈。
他又翘起兰花指,指着狗哥冒烟的脑门,说道:“嘿嘿~大胖子,这次你说,为什么要杀梁局~”
狗哥刚要唔唔,还没开口说话,他立刻打断道:“诶~想好了再说哦,说错....”他眼珠子瞪得溜圆,裂开大红嘴唇,脸上抹得遮瑕粉挤在一起,甚是骇人,她故意拉长说错二字,随后俏皮地说道,“说错....是有惩罚的哦!哦呵呵~”
狗哥被吓得不敢说话,浑身抖个不停。
疼昏的览子,这会儿醒了过来,开口求饶道:“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们,求....啊!!!啊!!!啊!!!”
娘娘腔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钉枪,见览子擅自开口,还回答无关的答案,一枪迎面骨,一枪膝盖窝,一枪大腿根。
三枪都是找准了地方下手,这娘娘腔不仅心狠,而且专业!
一旁的览子,疼的五官变形,疯狂扭动,身下椅子被他晃得吱嘎作响,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娘娘腔哪管这些,缓缓将枪口移动到览子两腿中间,另一只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贴近览子耳边,小声说:“再一枪下去,可就成姐妹咯~”
览子疼得发疯,不知哪里涌上来一股血气,大骂一声,张嘴就咬娘娘腔的耳朵。
电光火石之间,览子眼看就要得口,不料娘娘腔早有防备似的,歪头一闪,手指一勾。
扑空的览子,只觉下腹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比拧碎他所有的肋骨都要痛,他顾不上胸腔尖锐的刺感,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口喷血雾,仰头而去。
“啊!啊!!!!”密室里,览子捂着裆,嗷嗷怪叫着。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巨大恐惧夹杂着莫名的委屈,瞬间将他吞噬,他跪在地上,先是啜泣,随后放声嚎哭起来,边哭边叫喊着:“小双!小双!”
览子绝望的嘶吼,在整条隧道内涤荡,却迟迟不见小双的身影...
另一边,地牢内的酷刑仍在继续:
娘娘腔端着钉枪,敲了敲览子的头,下扁着嘴角,矫揉造作地咂咂嘴,说道:“哎呀呀,死啦?”他撅起嘴来,语气带着嗔怪,“真是的....这么不经玩儿!”
说罢,娘娘腔缓缓横过枪头,抵在狗哥的鼻梁侧面,饶有兴趣地说:“小胖胖~他不行了,只好换你说啦,说!谁指示你烧死梁局长的?”
狗哥转头看了看览子,认清了自己必死的下场,满腔恐惧,也在顷刻间化为愤怒,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呃...吼...呃.....吼....
哒!
娘娘腔面带坏笑,手指一勾,气枪出膛,指头长的气钉,瞬间横穿狗哥的鼻梁软骨。
呃....呃呃呃呃呃呃!!!!!!
狗哥颤抖变成了抽搐,他脑袋拨浪鼓似的乱甩,麻绳早已嵌入了血肉,他死命咬紧牙关,忽闻口腔内穿出嘎嘣一声门响,两侧大牙,被自己生生咬碎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死!
他伸出舌头,却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门牙,刚要缩回舌头放在大牙上,只觉腮帮子被一只手钳住,嘴里被塞进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无法咬合!
舌头围着那东西舔了一圈,随即传来一阵刺痛,他意识到,那是气钉枪的枪头。
舌头开始冒血,他想吞咽,嘴却被气枪死死塞着,像条离水上岸的活鱼般,咕噜咕噜地吞着空气。
娘娘腔开口了:“宝贝儿,像你这样寻死的,我见多了,啧啧啧,干这么多年,早就有防备了,嘿嘿~说!说完啊,我给你个痛快!”
狗哥呜噜呜噜嚎着,鼻腔完全被凝血堵死,喉咙里的血在空气的作用下,逐渐粘稠,起了血泡,全都糊在嗓子眼,现在的他,别说讲话,就连呼吸都要拼尽全力。
娘娘腔显然明白狗哥的困境,他命人扒住狗哥的上下牙膛,防止他咬舌,自己则给狗哥扎了一针,之后操作着老虎钳,将他的牙齿,一颗颗拔了下来。
由于此前遭受过剧烈的踩踏,狗哥的很多牙齿已经松动,但暴力拔牙,还是疼的他昏过去好几次。
不知过了多久....
哗啦~
一盆冰水从头而降,狗哥打了个激灵,再睁眼,以为重生密室,结果眯缝着眼一看,还是地牢,顿时心凉了。
“呦!胖胖醒啦!这都挺过来啦!不行!我必须给你点儿鼓励!”娘娘腔一边说,一边有节奏地拍起手来,边拍边唱:“好胖胖,最棒棒,十二颗牙来陪葬,疼晕咯,又醒咯,想死你得~~~全说咯~呼呼~好啦,说吧!同样的问题,我想听点不同的答案哦~”
娘娘腔一边说着,双手拎起两个箱子,晃了晃:“保命针,管够儿,小游戏,嘿嘿,也!管!够儿!”
“妈呀!”刚才还满面阴风的娘娘腔,突然惊叫一声,指着览子的尸体,连连倒退,“这这这....这难道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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