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嫣的手有些抖。
她跪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条镶金边的腰带,试图帮赵沐宸系上。
但指尖传来的触感,那滚烫的体温,让她脑海里不断闪过昨夜和清晨的画面。
那些画面挥之不去,如同烙印般清晰。
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的力量。
还有他低沉的声音。
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脸颊滚烫。
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如同天边的晚霞。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像是要跳出胸腔。
腿到现在还是软的。
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那股隐秘的酸痛。
那是初经人事后的印记。
也是他留下的印记。
“怎么?还没力气?”
赵沐宸低头,看着这个刚破瓜的女人,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他的眼神里带着戏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就像一只餍足的猛兽,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鲜于嫣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了。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太锐利,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没……奴家……奴家能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羞怯的颤音。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意和酸痛,利落地将腰带系好,又挂上了那块象征身份的玉佩。
手指虽然还有些抖,但动作却异常坚定。
那是她作为华山派大小姐,从小接受的教养。
动作虽然生涩,但透着一股子顺从。
那是发自内心的顺从。
心甘情愿的臣服。
赵沐宸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指尖微凉,触感却让鲜于嫣浑身一颤。
她被迫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以后在人前,不用自称奴家。”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是华山的大小姐,拿出点气势来。”
“别让人觉得,我赵沐宸的女人是个受气包。”
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上。
鲜于嫣眼眶一红,心中涌过一阵暖流。
那是一种被认可、被珍视的感觉。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在意她的尊严。
“是,夫君。”
她轻声应道,眼里泛起水光。
赵沐宸收回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
袍角翻飞,带起一阵风。
鲜于嫣连忙小碎步跟上,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尽管腿间的不适让她步履微僵,但她依旧尽力调整,像个温顺的小媳妇。
这是她的本分。
也是她现在的全部。
正气堂内。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华山派掌门鲜于通,正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砖。
冷汗把后背都浸透了。
深色的衣衫贴在背上,勾勒出狼狈的轮廓。
周围站着的,是明教的一众高手。
杨逍冷眼旁观,眼神里带着审视与淡漠。
韦一笑在那阴恻恻地磨牙,目光像刀子一样在鲜于通身上刮来刮去。
青翼蝠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其他几位掌旗使、散人,也都神色各异。
但无一例外,都带着明教特有的那股桀骜与肃杀。
看到赵沐宸进来。
“参见教主!”
众人齐声高呼,声震瓦砾。
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堂内回荡,彰显着无上的权威。
鲜于通浑身一哆嗦,头磕得更响了。
地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属下……属下参见教主!”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赵沐宸一屁股坐在虎皮大椅上。
那椅子宽大厚重,铺着完整的虎皮,毛色鲜亮,象征着权力与威严。
他翘起二腿。
姿态随意,却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场。
接过周芷若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
茶水温热,清香扑鼻。
周芷若今天的眼神不太对。
她看了一眼跟在赵沐宸身后、满面春色却又步履蹒跚的鲜于嫣,手中的剑鞘握得嘎吱作响。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那股子酸味,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到。
她抿着唇,眼神复杂。
有不满,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赵沐宸假装没看见,目光落在鲜于通身上。
“鲜于通。”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鲜于通猛地一抖。
“属下在!”
“我要带人去少林和武当,这里的事,交给你。”
赵沐宸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哒、哒、哒。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鲜于通的心上。
“昆仑派的何太冲,这人虽然是个墙头草,但也是一股战力。”
“你派人去,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
“告诉他们。”
“半个月后,在濠州集结。”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是!”
鲜于通如蒙大赦,连连磕头。
只要不杀他,让他干什么都行。
更何况,现在成了明教的附庸,若是能拉昆仑下水,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他心里也平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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