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曲终人散,何雨柱被打得不轻,一手捂着肿胀的眼睛,舌头顶着松动了的牙齿,狠狠吐一口血沫,一肚子恶气憋到脑门无处发泄。
易忠海丝毫没有劝人的意思,只是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红花油给何雨柱各处青紫的地方涂抹,站立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冯小曼——拿捏嘛,必须到位。
人生地不熟,唯一亲人远去,丈夫看向自己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恶心的工具,另一个据说是院里大爷的,则眼睛都不抬,完全无视。
伤心,无措,对母亲的担忧,对自己未来的迷茫、惶恐,各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冯小曼眼泪再也忍不住。
何雨柱看着瘦不拉几的新婚妻子,头发枯萎,脸色蜡黄,唯一值得一看的也就剩下五官,转念又想到秦淮茹,想到潘宝儿,想到郭秀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凤凰与野鸡,名犬与土狗,简直没法比。
整整一百块钱的礼金,结果娘家人连一身新衣服也不知道置办,就这么土里土气的来了,什么样的家庭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女人能有多好?
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来,以后的日子能过好吗?
竟然要跟这样人做亲戚,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何雨柱越想越不是味儿,不由的就有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抬起脚猛然踹到了面前桌子上。
……只听“哗啦……”一声,桌上倾倒,桌子上的茶水连着暖水瓶一齐倾倒到了地上,碎了一地,暖水瓶里飞溅出来的开水直直的就撒在了冯小曼的脚面上。
姑娘被烫得惨叫一声,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东厢房里的贾张氏正在给赵衍纳鞋底,听到哭声,忍了又忍,最后丢下鞋底恨恨地骂一句:
“就该跟那个老登一样当一辈子绝户!……”
起身来到何雨柱家,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就看见一地的狼藉,冯小曼鞋袜已经脱下,正抱着被烫得红肿的脚面哭得伤心,竟然没人理会。
贾张氏越过易忠海看向何雨柱:
“真能耐啊,娘家不是个玩意,这嫁到夫家,夫家又不当个人,这是想把人往死里逼啊。”
说完上手扶着姑娘就往自己家走。
冯小曼止住哭泣,连忙拉住贾张氏衣摆,仿佛抓住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易忠海这时候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拿捏归拿捏,可不能太逼得太紧。
见贾张氏就要把人领出门去,连忙搓搓手拦住两人:
“嫂子……咳……柱子进而是给人打急眼了,你看看这一身伤重的,这要不是还年轻,今儿估计就得进医院了。
咳,小曼啊,我可以这么叫的吧……”易忠海调动自己的面部肌肉,努力摆出一张和蔼笑脸,“刚来的咱院儿,是不是紧张啊……放心吧,咱院儿里人可没人会欺负你……”
说完话,脚后跟轻踢何雨柱提醒他赶紧说话把人留住,这结婚第一天就闹别扭,叫别人怎么说,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好了?……
何雨柱这时候还在气头上,又哪里转得过这种弯儿,“哼……”一声,脑袋扭到一边去了……
贾张氏看完何雨柱的表情,冲易忠海“嘎嘎”怪笑,语气中的嘲讽和幸灾乐祸小孩子都听得出来:
“看吧,一大爷教导有方……
断子绝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小时候还有点人样子,这大了,连人味儿都淡了。”
——比被人指着鼻子问候全家还要恶劣啊,
何雨柱如何能听不出来?“贾大妈,我尊重您是个长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贾张氏鄙夷道:“甭跟我攀交情,老贾家虽然孤儿寡母,但最起码的做人道理还是懂的,我们不跟畜生为伍。
姑娘脚烫伤了,我领回去上点药,这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
记住我的话,是雨水的面子,我贾张氏今儿出面是为雨水的嫂子,你何雨柱可没这个脸,我呸!……”
说完话,拉着冯小曼转身就走。
易中海脑海里还在徘徊者白天那震动所有人的一记飞踹。
何雨柱被骂得有些上头,不服气,还想拉住贾张氏理论。
易中海连忙拉住他,“冷静!柱子,你冷静一下!这女人跟着张小侠练武了,你绝对打不过……”
……
身旁的师姐已经睡着,赵衍感受着枕边人肌肤的柔软和滑腻,轻嗅着沁人的清香。
谁又能想到这位简直就是一辆人型坦克,话说前段时间那些敌特可都是高手,结果遭遇自家师姐,那么多人,就像挡车的螳螂,一瞬间被碾得粉碎。
神识来到空间,看着机械城市刚刚下线的生化人,赵衍惊叹连连。
仿生皮肤,仿生血肉,仿生骨骼,一切都是仿生,外观上看跟人类全无二致,受了伤也会流血,仿生心脏内携带强力催化剂,遭遇死亡威胁后这些催化剂会被释放出来混入仿生血液当中,整个生化人会马上燃烧,无法扑灭,直到烧成灰。
这些仿生人都是赵衍要求智脑们研发的,几年后爪哇国几年后会有一件非常恶劣的事件,智脑们推演到一个办法,赵衍认为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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