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翻着白眼看着许大茂,“许小咂,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今儿怎么成这水平了,这不像你啊,现在可不能叫一大妈了,你得叫蔡嫂子,或者田大妈。”
许大茂表情一僵,偷偷侧目去看易忠海的脸色,
——哎哟,黑如锅底,闯祸闯祸了。
刘海中这时候跳了出来:“许大茂,别胡说昂,老易跟你一大妈早离了,再说老易也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闫解成眼睛骨碌碌一转,探身询问道:“易大爷,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扶您回去啊。”
易忠海挤出一个笑脸来,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各位,今儿身体有点不舒服,喝了这杯我可就回去了,抱歉了各位。”说完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跨步离开。
“当啷……”桌面的酒杯没有放稳,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闫解成伸筷子夹起一块早就盯好的红烧肉送入嘴中,站起身快走两步追上易忠海,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也跟着去了。
许大茂多精啊,发现说错了话,立马找补,
伸手轻轻一抽自己的嘴,
举杯先对着蔡全田翠花无夫妇:“蔡哥,嫂子,对不住,最近太累,脑子迷糊了,
您二位多担待……我自罚三杯,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不待蔡全无夫妇有所表示,仰头就干。
一连三杯,这小子眉头都不皱,转头再次举杯对着刘海忠。
二大爷,要说咱这院儿老一辈里边,我是越来越服您,真的,您是最无私的,也是最敞亮的……
说着还竖个拇指,
再次仰头,又是一个三杯……
刘海忠知道这位的为人跟酒量,连忙起身阻拦,
“你小子,今儿这是不想回去了啊……快坐下吧,吃口菜缓缓。”
许大茂还在说调皮话,“哈哈,要说咱这院儿啊,那是真的……有缘分,有意思……哈哈。”
刘光天一听要坏,连忙过去将人按下去,“大茂哥,吃菜吃菜……”
许大茂酒意上涌,迷离的醉眼看看一大妈田翠花,看看跟赵衍坐在一起的娄晓娥,夏小兰……忽然就有一股邪火涌上心头。
平时没有喝酒的时候,许大茂多半会考虑一下后果,此时有酒壮胆,有些事情就必须要说一说了。
赵衍早就注意这这边,发现许大茂眼神飘忽,不断地在娄晓娥跟夏小兰身上打转,已经有了要拍案站起的冲动,连忙拿着一个瓶子走了过去。
“喏,解酒药,喝下去吧。”
许大茂一愣,转而大喜,‘这绝对是刘胖子喝过的那种,一人干翻全场的那种……’
没有丝毫犹豫,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可以了,许叔,许姨,回去睡一觉,第二天保准不会宿醉……”
许大茂:“……”
……
晚上躺在床上,娄晓娥喘着气,忽然想起来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易忠海今天脸色好臭啊……”
赵衍伸手帮她顺气,“习惯就好了。”
娄晓娥不依,“什么习惯就好了?你说明白点啊。”
赵衍凑上去亲一口,“咱还是说说你写的小说的事情吧,我收到堂哥的回信了,说是你的书在阿美利卡和欧罗巴都很有市场,虽然不如原作者受众群体那么大,但也有一大批女性读者追捧。”
娄晓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真哒……”
赵衍的眼睛都被晃到了,连忙拉过被子帮她盖好。
……
中院贾家,
秦淮茹哄着槐花睡着,见婆婆翻来覆去还没有睡,于是悄声道:“妈,您说易忠海干嘛不收养一个孩子呢?”
贾张氏哼着小曲,明显心情十分美丽,“这人啊,自以为聪明,还把现在的人当成旧时候的那些人,以为当众卖个好就能从道德上绑架别人,结果就成了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样子了呗,积重难返啊……”
“他现在收养也不晚吧。”
贾张氏不屑道:
“是不晚,可他现在就剩孤家寡人一个,收入也没以前那么高,亲生的还有不孝的呢,你得问问他敢不敢去赌。
他自己名声那么臭,心还那么脏,他能把别人想好了?……”
……
刘海中家,
“爸,您孙子都快生了,我还是家里老大,说是暖瓶厂的电工,可是整天被丈人管着,什么活儿都干,
您再看看光天和光福,两人现在多舒心啊,要技术有技术,要工资有工资,
您再看看我这工作,真的拿不出手啊,
您跟赵家关系那么好,赵衍也尊敬您,您就跟赵衍说说呗,让他带我一个,您跟他说,让他放心,以后啊,我绝对以他为主……”
“是啊老刘,不行咱就去说说呗,赵衍那孩子仁义,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二大妈也帮腔道。
刘海中有赵衍的药剂,浑身酒味儿,人却是清醒的。
听老婆子跟大儿子在耳边一个劲儿唠叨,实在烦了,烦不胜烦:“我可拉不下那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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