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仪一脸狐疑地问道:“只是简单地调换一下顺序就能取胜吗?”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我们将慢速船用来对付他们的快速船,把快速船用于迎战他们的中速船,再用中速船去对抗他们的慢速船,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轻松获胜啦。”
李凤仪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朕怎么感觉这个方法似曾相识呢?”我见状,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哈哈,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又何必说破呢?”
李凤仪见状,也跟着放声大笑,然后说道:“好,就依你所言。不过,若是明日他们问及为何要调换顺序,你又该如何解释呢?”我说:“耍无赖谁不会,我就说我们昨晚夜观天象,发现星辰异动,预示着比赛顺序需重新调整,这是上天的旨意,他们若不信,便是对上天不敬。而且我们龙国向来遵循天意行事,这顺序调整合情合理。再说了我就算硬说慢速船是快速船他们上哪证明去!就算是他们还不依不饶,我就说我们这是为了让比赛更具挑战性和观赏性,要是一直按常规顺序比,多没意思,这也是为了他们好,能让他们充分展示实力。况且,比赛规则里又没说不能换顺序,我们这么做也不算违规。如此这般无赖解释,他们也只能干瞪眼,拿我们没办法。李凤仪听后,笑得前俯后仰,连说此计甚妙,就等着明日看脚盆鸡国使臣气急败坏的模样。
次日早上,脚盆鸡国使臣渡边麻友带着山本三兄弟趾高气昂的来到护城河边,对昨天的战绩他们很满意,因此觉得这次势在必得!李凤仪则命我带着阮家三兄弟也来到护城河边,渡边麻友见我们的船没有更换得意的笑道:“昨日已经比过了你看今日还有必要吗?”我说:“昨日只是试试船,今日才是正赛难道你不记得了!”山本五笑道:“既然知道结果又不换船,看来你们是打算放弃这局咯?”阮小七怒道:“昨日只是试船我们还没有适应,今日必不会输你!”我拍了拍阮小七肩膀说道:“和这帮人不必逞口舌之争,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比赛即将开始,渡边麻友首先派出山本二来驾驶快船,而我则让阮小五驾驶慢速船出战,渡边麻友看到后急忙叫道:“等等!你们是不是调换了船只?”我说:“没有啊,这船就是我们最快的船,怎么不可以吗?”渡边麻友道:“昨天不是这条船,你骗人!”我说“你可别乱说,昨天试船的时候,这船是故意没发挥全力,就是为了麻痹你们。而且昨晚我们夜观天象,上天指示这条船今天出战才是顺应天意。你要是质疑,那就是对上天不敬。”我一本正经地胡诌着。渡边麻友气得满脸通红,大声争辩道:“这根本就是狡辩,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双手一摊,无赖道:“比赛规则又没说不能这样安排,我们这也是为了让比赛更有悬念。再说了,说不定你们的快船根本就不是我们这‘快速船’的对手呢。”渡边麻友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此时,李凤仪在一旁轻咳一声,说道:“渡边先生,既然比赛规则未禁止,就请遵守吧。开始比赛吧。”渡边麻友虽满心不满,但也不敢违背李凤仪的意思,只能咬牙切齿地让山本二准备比赛。随着一声令下,两艘船如箭般冲了出去。
只见阮小五拼尽全力划动船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溅在船板上。可那山本二驾驶的快船,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水面上飞速掠过。阮小五的慢速船虽在他的努力下速度有所提升,但船身本身的劣势太过明显。每一次转弯,山本二都能凭借快船的灵活性轻松调整,而阮小五的船却要花费更多时间和力气。随着赛程过半,差距逐渐拉大,山本二回头看了眼落后的阮小五,嘴角露出轻蔑的笑。阮小五心急如焚,双手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可船速依旧难以追赶。最终,山本二的快船率先冲过终点。阮小五瘫坐在船上,满脸不甘,他狠狠捶了下船板,心中满是懊恼。渡边麻友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
山本二一脸得意的调侃道:“就你们这破船还想赢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回去多练练再来吧!”我笑道:“只是一局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后面还有两场呢!”然而脚盆鸡国的使团们却不以为意,渡边麻友双手抱胸,满脸嘲讽道:“就凭你们,后面两场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看看你们那船,再看看我们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山本五也跟着起哄:“你们龙国也就会耍些无赖手段,真本事是一点都没有。”其他使团成员也纷纷附和,发出阵阵刺耳的嘲笑。
李凤仪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我却依旧镇定自若,笑着回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
接下来的第二场比赛,我让阮小二驾驶快速船迎战山本五的中速船。渡边麻友不屑地撇嘴:“山本五,直接解决战斗,我已经没有兴趣看第三场了!”山本五信心满满的说:“放心吧,我保证让他们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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