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睦镇的粮仓依旧充盈,空气中还残留着去年秋收的谷物清香。互助联盟的新成员村正忙着按照“农技册”的指导整理耕地,灵江岸边的堤坝在阳光下泛着青石的冷光,一切都透着安稳祥和。可谁也没料到,这份平静之下,一场因“粮香”引来的觊觎,正悄然逼近。
这天清晨,巡逻队的队员小李在灵江下游的山林里发现了异常——几枚不属于灵睦镇的马蹄印,还有被人刻意踩踏过的草丛痕迹。“这些马蹄印很新,看起来是外地人的,而且不止一匹马。”小李赶紧将情况报告给李二狗,语气里满是警惕。
李二狗立刻带着队员们扩大搜索范围,在山林深处的一块空地上,他们找到了一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着几个粗糙的陶碗,碗底还残留着米粥的痕迹。“看这陶碗的样式,不像是咱们周边州县的,倒像是北边山匪常用的粗陶。”李二狗蹲下身,仔细查看篝火的灰烬,眉头越皱越紧,“灰烬还没完全变冷,他们应该刚离开不久,恐怕是来打探咱们灵睦镇的情况。”
消息很快传到了陆承宇耳中。他召集核心成员在暖棚里紧急开会,篝火旁的陶碗和马蹄印被摆在桌上,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北边的山匪一直以劫掠为生,去年冬天雪大,他们的存粮肯定不多,如今闻到咱们灵睦镇的粮香,怕是动了歪心思。”老秦看着陶碗,语气沉重,他年轻时在老家见过山匪劫掠的惨状,深知这些人的凶残。
周先生也忧心忡忡:“山匪不仅会抢粮食,还可能伤人,咱们得赶紧做好防备,不能让他们毁了灵睦镇的安稳。”
林晚秋轻声却坚定地说:“咱们有堤坝可以阻挡,有石屋可以防御,还有联盟各村的人力,只要提前做好准备,一定能守住灵睦镇。”她顿了顿,补充道,“可以让联盟各村加强巡逻,互通消息,一旦发现山匪踪迹,立刻传递信号,咱们也好及时支援。”
陆承宇点点头,当即制定防备计划:李二狗负责加强灵睦镇及周边山林的巡逻,在关键路口设置哨卡,配备弓箭和砍刀;陈老三带领粮仓管理队加固粮仓,将部分粮食转移到石屋的地窖中,同时组织村民们将农具改造成防御工具,比如在锄头、镰刀上加装长柄,方便近战;老秦则前往联盟各村,协调各村的巡逻力量,约定以“烟火”为信号——白天举烟,夜晚点火,一旦一处有警,周边各村立刻支援;周先生则带领医馆学徒准备止血、消炎的草药,在暖棚里搭建临时医疗点,随时准备救治伤员。
防备计划启动后,灵睦镇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白天,巡逻队的队员们背着弓箭穿梭在山林和堤坝之间,哨卡上的队员目不转睛地盯着往来的路口;夜晚,石屋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村民们自发组成守夜队,拿着改造后的农具在村里巡逻,粮仓周围更是安排了专人值守,连一只野狗都别想靠近。
可山匪的动作比预想中更快。三天后的一个清晨,灵江上游的哨卡突然传来警报——十几名骑着马的山匪手持刀枪,正朝着灵睦镇的方向冲来,为首的山匪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嘴里还吆喝着:“兄弟们,前面就是灵睦镇,听说那地方粮满仓,咱们今天好好捞一笔!”
哨卡的队员立刻点燃了信号烟,滚滚浓烟在清晨的天空中格外显眼。正在巡查的李二狗看到信号,立刻吹响了号角,“呜呜”的号角声传遍了整个灵睦镇。村民们听到号角声,纷纷拿起防御工具,朝着灵江岸边的堤坝跑去,联盟各村也看到了信号烟,村民们扛着锄头、拿着镰刀,朝着灵睦镇赶来支援。
山匪很快冲到了堤坝前,刀疤脸看着坚固的堤坝和堤坝上严阵以待的村民,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喊道:“不过是群种地的农夫,还想挡住咱们?兄弟们,冲过去,先把堤坝拆了,再抢粮仓!”
几名山匪催马朝着堤坝冲来,李二狗一声令下:“放箭!”堤坝上的村民们立刻松开弓弦,箭矢像雨点一样朝着山匪射去。一名山匪躲闪不及,被箭矢射中肩膀,惨叫着从马上摔下来,其他山匪见状,赶紧勒住马,不敢再贸然冲锋。
刀疤脸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你们这群废物!拿梯子来,给我爬上去!”山匪们立刻从马背上卸下梯子,架在堤坝上,试图攀爬。陈老三带着村民们,将准备好的石头和热油搬到堤坝上,等山匪爬到一半,就将石头狠狠砸下去,滚烫的热油顺着梯子流下来,山匪们惨叫连连,纷纷从梯子上摔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联盟各村的支援赶到了。清溪村的赵老实带着村民们从侧面迂回,柳溪村的村民们则拿着弓箭,朝着山匪的后方射去,山匪们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刀疤脸看着越来越多的村民,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处,只好咬牙喊道:“撤!咱们下次再来!”说完,带着剩下的山匪,狼狈地朝着山林里逃去。
村民们看着山匪逃窜的背影,没有贸然追击,而是留在堤坝上清理战场。周先生带着医馆学徒,给受伤的村民和山匪处理伤口——那些被俘虏的山匪,陆承宇没有伤害他们,而是给了他们一些粮食,让他们离开,叮嘱他们不要再做劫掠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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