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村长吗?见你比见鬼还费劲啊。”
沈北笑吟吟的说着。
村长咋了?
要么替张大炮还钱,要么滚一边去!
而村长本来想拉拉架,张大炮毕竟是自己的外甥,自己说话,沈北肯定给面子。
万万没想到。
沈北上来就是一句差点让自己破防的小嗑。
村长咬着牙齿:“你——”
沈北压压手,转头看向村长身边的女人,打断问道:“这大妈是谁啊?家里的保姆啊?要不还得说有钱人啊,出门都领保姆。”
村长差点炸毛,纠正说道:“这是我媳妇!”
沈北哎呀一声:“不好意思啊,我寻思是村长老母亲呢,村长你这么有钱,都得给拿点,收拾收拾脸上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长养的法斗呢。”
村长差点气噶过去,赶紧掏出降压药:“我和你唠嗑,都得出点降压药。”
沈北真诚建议着:“是药三分毒啊,血压是降下来了,心脏给你吃坏了,肾啊,肝啊,那都保不准的事。”
村长神色难堪,将降压药揣进兜内:“那我不吃了,咱们说说你们的事。”
“等会。”
沈北打断道:“我和张大炮的事先放一边,我是真心实意的啊,你看,我有个朋友高血压不吃药,现在躺床上植物人,瘫了,浑身上下就眼球能动。”
村长:……
“那,那我还是吃吧。”
“村长,你没事给张大炮点钱,检查下身体,现在黄泉路上可无老少啊。”
张大炮牙齿咬得咯咯响:“沈北!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这是村长!你得敬重!”
沈北连忙点头:“是是,那必须得敬重,听闻外面流言,说有人拿镇长换村长这个职位,村长都没干,这些年,年年丰收吧?”
村长自然听得出来年年丰收是什么意思。
村长咳嗽一声:“别瞎说啊。”
沈北小声说道:“我可没瞎说,我听某个银行的职员说,自从咱们村拆迁之后,你家存折好几位数呢,都查不过来呀。”
“我给我爸妈上坟,我都没敢烧那么多钱啊。”
村长目光喷火:“胡说八道!哪有的事!”
沈北笑道:“村长,你赚这么多钱,都是拿出来花花,给张大炮还点外债,否则你没哪天,你媳妇在拿钱找个小的,你还不得死不瞑目啊?”
村长内心卧槽一声。
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他本想为张大炮解解围。
但没想到沈北的嘴太臭。
跟个机关枪似的,一开火就说个不停。
自己完全插不上嘴。
妈的,这沈北太损了!
而此时的沈北继续输出火力:“村长,你这位置,还不得干到你没啊?”
村长义正言辞:“我一个月上面才给我开两千多块钱,村里面大事小情不都得找我吗?你以为当村长那么容易?”
沈北快人快语:“不容易?那你下来,让我当呗。”
村长摆摆手,一脸嫌弃。
“刚好我诗兴大发,村长,我给你写个对联吧?”
“不用,不用。”
“别的啊。”沈北摸着下巴,沉吟一会,啊了一声:“上联:村民补贴没着落,下联:村长座驾迈巴赫。张大炮,你来补横批。”
张大炮草了一声:“我补个锤子!”
沈北鄙视一眼:“你啊,除了借钱有路数,其他的啥也不是。”
张大炮:……
村长忍着火气:“沈北,别瞎说,影响我形象!”
沈北笑了一声,跺了跺脚,指着道路:“这破路,比你媳妇卸完妆,脸上的坑都多,这也叫形象?”
村长脸色黝黑,一看实在斗不过沈北,一甩袖子,就要走。
沈北一把拉住:“走啥啊,刚刚还不是喊话张大炮欠几个钱,让我别嘴臭吗?我都嘴臭这么长时间了,村长,你是一点脾气没有啊?”
村长摆摆手:“不关我事,你们自己解决。”
沈北笑了一声:“行,那我说说与你有关的事情。”
村长眯着眼睛:“什么事?”
沈北摇手一指村外的山头:“我记得那个山头是在符于名下吧?”
村长神色有些戒备:“是又如何?”
沈北扬起下巴:“那李老拐是圈地养殖是怎么回事?”
张大炮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符于?”
“我还真爱管闲事。”沈北直视着张大炮:“按照李老拐所言,他在水库周边搞养殖鸡鸭,是向你上交场地费,你算什么东西?”
沈北声音渐渐提高:“你他妈一个街流子,无官无职,山头又不是你承包的,你凭什么收钱?”
张大炮脸色青紫涨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沈北呵斥着:“说话!找不到理由了?那我给你一个合理说法,村长的白手套是吧?”
村长闻言,顿时脸色一硬,失声尖叫:“别瞎说!我不是,我没有!什么白手套,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北哦了一声:“没关系是吧?那张大炮就是强行收钱,强买强卖了?行!我倒要看看官方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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