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兄弟虽不如他身手了得,但棘手的角色都被他亲手料理,剩下的不过是扫荡残局。
文拯本就是倪家四大金刚里最弱的一个,人马不多,如今碰上阿武这种亡命之徒,对方还带着两千打手压境而来,哪里招架得住?
若非他据守夜总会老巢,借复杂地形边打边退,恐怕早被一刀劈穿心脏。
可再怎么绕巷穿房,空间总有尽头。
阿武带来的矮子兵铺天盖地,很快就把文拯逼进了死角。
起初他还妄想凭几分功夫突围,结果刚交手,就被阿武连砍四五刀,整个人瘫跪在地,血流不止。
“大哥饶命!我愿归顺和联胜!”生死关头,文拯和甘地一样选择了低头求生。
但阿武比飞机更干脆——寒光一闪,刀锋掠过喉咙。
文拯捂着脖子倒下,鲜血从指缝喷涌而出。
阿武冷冷看着他抽搐的身体:“不好意思,我们和联胜不要你这种废物。”
一夜之间,尖沙咀硝烟四起,战火席卷每个角落。
原本属于倪家的地盘,尽数易主,第二天清晨已全然变色。
这场翻天覆地的剧变,让港岛各大帮派目瞪口呆,心中对程子龙更是忌惮万分——一句话出口,整个尖沙咀就此改姓!
什么叫真正的实力?这就是!
当初韩琛对倪家动手时,不少社团都在观望,伺机分一杯羹。
东星、洪兴都已磨刀霍霍,只等一声令下就冲进尖沙咀抢地盘。
可他们还没动,程子龙已经抢先出手,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还在查国华和黑鬼谁杀了谁的时候,飞机和阿武已经带着队伍杀进了街区,一路横推,倪家人马毫无还手之力。
就连前一晚还能把倪家总堂打得七零八落的韩琛忠信义联军,这一夜也被打得溃不成军,狼狈逃窜。
程子龙在东南亚早有威名,可港岛这边许多帮派一直将信将疑,觉得传言难免夸张。
可这一晚过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如今的和联胜,不是凶,是狠;不是狂,是绝。
东星和洪兴原本也动过插手的念头,可眼看局势一变,哪还敢往上凑?还没动手就早早收了心思,放弃染指尖沙咀这块地盘。
眼下他们心里都清楚,如今的和联胜,或者说程子龙这个人,实在犯不着去招惹。
阿武刚砍完人,一整夜没合眼,这会儿正坐在文拯那间夜总会的大厅里,围着火锅涮肉。
文拯这间场子,地段好、装潢也讲究,可惜昨晚上一场恶斗下来,早已乱作一团。
虽然主体结构没塌,可要重新开张,少说也得关门整顿十天半个月。
这类夜总会通常窗户都会封死,装上隔音遮光的木板,图个私密。
可昨晚打得太狠,几块墙板被砸得粉碎,清晨的日头直直照进来,正好落在阿武吃火锅的桌上。
他坐在那片光里,慢条斯理地涮着肉片,四周却满是破碎桌椅、断裂的灯架和洒了一地的玻璃碴子,这般景象配上他那份沉静,远远看去,倒透出几分江湖草莽的味道。
占米仔就是这么想的。
他带着七八个贴身手下开车过来,一进楼上就看见这一幕。
脚步沉稳地走过去,阿武见他来了,立刻起身打招呼:
“占米哥!”
“坐着,别客气。”占米仔一摆手,自己先坐下,“料倒是齐整,怎么没吊龙?这锅底配吊龙最对味。”
他说的吊龙,指的是牛脊背上的嫩肉。
论起吃牛肉火锅,潮汕人是最懂行的,而占米仔恰恰是潮汕出身。
在潮汕人的规矩里,一头牛能分出十一个部位,从脖颈到后腿,每一块都有名堂,连烫几秒都讲求精准——肉片切成一毫半到两毫米厚,脖仁三秒入口最佳,三花趾得泡足八秒才够劲道。
“吊龙没进货,不过有脖仁。”阿武答道。
“哎哟,那我今天算有口福了!”占米仔眼睛一亮,“这玩意儿难得,别傻站着,赶紧吃!”
一头千斤重的牛,出肉不过三成七,其中脖仁最少,整头牛也就切得出一二斤。
这块肉带着细密油花,入口滑嫩又带点嚼劲,不管是下锅还是上烤架,都是顶级享受。
阿武也不再推辞,坐下来继续吃。
他本就不是拘谨的人,更何况练武出身,向来讲究补养。
刚拼过命,正是该进补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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