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图和之前的无数次轮回一样,王宫里有着一位王后,梅姬。
她的衣服首饰并不比其他贵妇更加奢华,只是戴上了一顶镶嵌红宝石的小小冠冕。
虽然改革的事务都交给了两位议长,看似保守的另一部分则由阿尔图负责,梅姬不需要帮忙处理政务,可她依然很忙碌。
她担任皇家女子学院院长,直到皇家大学建成,女子学院逐步并入,她才卸下这副重担。
她终于有了闲暇,能在王宫花园里与真正的朋友交谈、分享茶点;
终于能放下心中所有忧虑,在新修的秋千上品读诗篇;
她甚至有了身孕,让阿尔图又震惊又高兴——这可是以前没出现过的事!
一定是方既明干的!
他把方既明揪到一边,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方既明装傻充愣:“不知道啊!”
但他推测是龙族转生秘法顺带修复了身体机能。
他甚至想帮有旧疾的朋友们轮流转生一遍,最后白蛋着急地评估他魂力不足才作罢。
阿尔图有了孩子后,还成天带着他那宝贝疙瘩来方既明面前晃,硬生生将离开的时间又推迟了几十年。
……
由于阿尔图个人实力足够强大,暂时不再需要苏丹近卫这一职位。
哲巴尔不仅没了近卫一职,连将军的职位也被免了。
他终于得到了自由,可高兴坏了,成天和阿迪莱一起满世界冒险。
虽然常常几年都见不到人,但经常往王都寄回来什么猛兽的眼睛、海妖的尾巴,巨鹰的羽翼……
法里斯得到了一个岛屿,可以专门用来饲养各种各样的狗狗。
在纺纱厂工作的法德耶,在法里斯临行前,远远地为他送行。
法里斯看到她,对她远远地招招手:“我这里刚好缺一个细心的人,一起来吗?”
法德耶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准备立刻回去办离职,法里斯却笑着说:“有人会替你办的。”
而方既明时不时就会突然出现在法里斯的岛上,招猫斗狗,惹得鸡飞狗跳。
还经常给他带些小兔、小鹿、乃至阿迪莱和哲巴尔送回来的不明生物幼崽,硬生生把法里斯的狗岛变成了动物园。
塞里曼依旧深爱着萨达尔尼,虽然萨达尔尼依旧不爱他,但他能够作为沉默守护的骑士,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奈布哈尼之前拿着近卫的俸禄,干的是救风尘的活。
现在他虽然没近卫俸禄拿,但作为赫赫有名的贵族,还是方既明和奈费勒的师傅,赚的钱不会少。
但他的钱依然大都花在了美人身上——今天为朱娜铺一地大马士革玫瑰,明天为贾丽拉换上崭新的皮鞭……直到欢愉之馆也成为历史。
但这些花的钱都是小头。
占大头的是——每次得到已经不再合法的暗娼馆的消息后,他便提剑武力救风尘,出资为姑娘们找家住、找学或是找班上。
姑娘们在社会上立足后,又会成群结队地一批一批地来感谢他,给他带来鲜花、手工、金钱与赞誉。
他“妇女之友”的名号已经传出了帝国……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
奈费勒每天上班上得精神矍烁。
他们的脚步太快了,他每天都能看到改变,可是竟然推进得依然平稳。
在另外两位掌权者的配合下,只要他在做,一个个举措就能一步步落实。
即便遇到了阻力,也能在阿尔图的武力威慑、假意反对中,在众多“方既明”的口诛笔伐中,在人民的支持中稳步推进。
虽然奈费勒依旧不信任阿尔图,但似乎在知道方既明能回溯时间后,阿尔图犯病都努力克制了。
三人配合的还算不错。
奈费勒最初恨不得不眠不休地工作,在有限的生命中,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导致方既明不得不每天查房,人不睡就把东西都收走,让奈费勒不得不早睡。
“怎么会有人不爱睡觉呢?”
“这比我幻想出的最美好的未来还要好,我舍不得闭眼,我想一直看着它。”
为了让他在有限的生命中,做更多有意义的事,在奈布哈尼和方既明的监督下,他还不得不每天抽时间练剑。
他的脸色也逐渐健康了起来,脸颊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瘦削了。
方既明会在他和阿尔图难得闲暇的时候,兴致勃勃和他们分享超精彩的科幻故事。
在奈费勒的小鹦鹉没了之后,方既明又给他满世界找了只一模一样的,但奈费勒没要。
方既明只好把小鹦鹉拿给法里斯养。
奈费勒去世,他让方既明好好替他看着这个帝国的改变,给另一个他看看他所没看到的一切。
整个帝国的自由民与新贵族都自发地为他默哀,街道上方五颜六色的布幔都被换成了黑色,持续了大半年。
……
夏玛作为新贵族的代表,她热情地拥护这个国家迎来的一切改革。
早在方既明短暂在位的时期,她便率先解放了自己领地内的所有奴隶,给了他们一小块田产——这是从她自己的田产里分出来的,和“谁都不能从你手中夺走这块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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