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边勇夫所在的指挥部被炮弹直接命中,砖石瓦砾与血肉残肢混合着飞上半空。日军指挥系统瞬间瘫痪,但各中队并没陷入混乱。
传令兵!通知陈铁生,坦克营给我包抄城北鬼子骑兵大队!萧远志抹了把脸上的硝烟,二营跟我冲!
日军残部迅速退入城内巷道,依托房屋、街垒和临时工事组织防御。
他们显然早有准备——沙袋堆砌的机枪巢、窗口架设的轻机枪、屋顶埋伏的狙击手,甚至在一些关键路口埋设了地雷和诡雷。
“机枪压制!步兵冲上去!”二营长赵二虎大声吼道。
一个火箭筒组对准前方一栋二层小楼——那里至少有三个日军机枪火力点正在疯狂扫射,压制着冲锋的步兵。
“轰——!”一发高爆弹直接轰塌半边墙壁,砖石和日军士兵的残肢一起飞溅。
趁着日军火力中断,步兵迅速跟进。手持MP40冲锋枪的突击手们沿着街道两侧推进,短点射精准压制日军步枪手。
日军在街角修筑了一座混凝土碉堡,两挺92式重机枪交叉火力封锁整条街道,冲锋的步兵被压制在掩体后抬不起头。
“火箭筒组!上!” 萧远志挥手示意。
两名战士扛着火箭筒,借着坦克和废墟的掩护快速接近。
放!”
“嗖——轰! 火箭弹拖着尾焰直射碉堡射击孔,剧烈的爆炸瞬间让机枪哑火。硝烟未散,突击队已经冲了上去,冲锋枪对着碉堡内部疯狂扫射,确保没有一个鬼子还能喘气。
日军依托民房顽抗,甚至把平民的尸体堆在门口作为障碍。萧远志眼神冰冷,下令:“手榴弹投掷,炸开缺口!”
突击队分成小组,三人一组——一人投弹,两人冲锋。
“轰!”手榴弹炸开房门,冲锋枪手立刻冲进去,短点射扫射屋内可能藏匿的敌人。日军士兵躲在楼梯、阁楼甚至地窖里负隅顽抗,但MP40的火力在狭窄空间占据绝对优势。
一名日军军官挥舞军刀从二楼跳下,试图劈砍冲锋枪手,但还没落地就被三发子弹打穿胸膛。
日军狙击手潜伏在制高点,专打军官和机枪手。萧远志的侦察排迅速展开反制——周小树带着几名神枪手爬上屋顶,用毛瑟K98k精准点杀日军观察哨。
“砰!” 一名日军狙击手刚露头,就被周小树一枪爆头,尸体从屋顶上滚落。
小鬼子残部退守城中心指挥部,用沙袋和砖石堆砌成最后防线,甚至组织“肉弹冲锋”——抱着炸药包冲锋。
“机枪扫射!别让他们靠近!”萧远志厉声命令。
机枪疯狂扫射,冲锋的日军“肉弹”接连倒下。少数几个冲到近前的,也被战士们用冲锋枪和刺刀解决。
“火箭筒手——放!
“轰!” 日军指挥部大门被一炮轰碎,步兵立刻冲了进去,冲锋枪和手榴弹清理每一个房间。萧远志带人冲上三楼时,日军指挥部最后的三十多名军官和士兵退守最里侧的房间,用办公桌和文件柜堆成掩体,做垂死挣扎。
一阵子弹,打的门框木屑飞溅。
“手榴弹!” 萧远志一挥手,三颗M24手榴弹同时飞进房间。
“轰!轰!轰!” 爆炸过后,突击队冲了进去,冲锋枪扫射每一个还能动的身影。
硝烟散尽,指挥部内只剩下一地残肢断臂和焦黑的文件。
而此时一场钢铁和血肉的碰撞在南城发生着。
扬州城西,日军骑兵大队长佐藤正男正率领六百余名骑兵增援城南,却没想到中国军队的坦克已经切断了退路。
“八嘎!支那人哪来的坦克?!”佐藤脸色惨白,眼睁睁看着前方街口横亘着三辆豹式坦克,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他们。
骑兵对坦克,这是自杀!
“各车组,自由开火!”陈铁生站在指挥坦克上,冷笑着下令。
“轰!轰!轰!”三辆豹式坦克的主炮同时开火,75mm高爆弹在骑兵队列中炸开,瞬间血肉横飞!
第一炮直接命中骑兵中队中心,五名骑兵连人带马被炸成碎块,鲜血和内脏泼洒在街道墙壁上。
第二炮打偏了,但爆炸的冲击波仍掀翻了三匹战马,骑兵摔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被履带碾过。
第三炮精准命中佐藤身旁的旗手,连人带军旗一起被轰成血雾!
坦克上的MG34机枪疯狂扫射,7.92mm子弹如暴雨般泼向日军骑兵。
一匹战马被子弹打断前腿,嘶鸣着栽倒,背上的骑兵刚爬起来,就被第二波子弹打成筛子。
几名日军骑兵试图拔刀冲锋,但还没靠近坦克二十米,就被机枪撕成碎片。
街道狭窄,骑兵根本无法展开冲锋,只能像活靶子一样被屠杀。
佐藤知道,再不拼命就全完了!
“天皇陛下万岁!玉碎冲锋!”他抽出军刀,亲自带队冲锋。
三十多名日军骑兵疯狂抽打战马,举着马刀或炸药包,向坦克扑来!
“找死!” 陈铁生冷笑,“机枪手,优先打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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