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于天际,散发着炽热且刺眼的光芒,天空中原本还算规整的云层,好似遭遇了一双极为暴虐、无形的巨手,被疯狂地撕扯着,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支离破碎成一块块斑驳的碎片,这些碎片纷纷扬扬地散落在广阔的天际,像是被随手丢弃的残兵败将。
燥热的平原之上,狂风如同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失去了理智,裹挟着大量的尘土,气势汹汹地呼啸而过。所到之处,那满地枯黄的草叶被无情地卷起,在天地之间形成了一道旋转的金色帷幕,这帷幕不断地、不知疲倦地盘旋着、舞动着,仿佛是在为即将来临的那场惨烈至极、生死未知的战斗进行一场诡异又庄重的预热仪式,仿佛在诉说着大战前的不安与躁动。
在这片混乱又压抑的氛围中,远处,喊杀声、兵器相互碰撞发出的铿锵声以及法术炸裂时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杂乱却又有序地相互交织在一起,就如同有人刻意奏响了一曲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战斗乐章,这乐章声声入耳,每一个音符都在昭示着这场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生死就在这一线之间,容不得半点犹豫与退缩。
派、阿尔法原本平静如水的目光,在这一刻如同被点燃的火炬,陡然一凛。那眼神锐利得仿佛是两柄刚刚出鞘的绝世利剑,带着冰冷的杀意与无尽的坚定,仿佛能够穿透人的魂魄,所过之处,周遭的空气都好似被这锐利的眼神割裂出细微的裂痕,让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紧接着,他浑身上下的法力像是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开始骤然沸腾起来,那汹涌的态势,就如同地下炽热的岩浆挣脱了岩层的重重束缚,不顾一切地奔涌而出。澎湃的法力潮水在他的经脉中疯狂地奔涌着,刹那之间,周身的衣袍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鼓得猎猎作响,仿佛有一股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力量在背后支撑着,要将这衣袍撑破,要让这力量宣泄而出。
随着法力的疯狂涌动,神力也瞬间被催动起来。如意金箍棒在他的掌心开始不住地嗡鸣震颤,仿佛在呼应着主人体内那汹涌的力量。一道道璀璨的金光在金箍棒上流转闪烁,紧接着,金箍棒缓缓地缩成了碗口粗细。虽然它的体积缩小了,可那原本如山岳般磅礴、让人窒息的气势却只是暂时内敛起来,那股威慑力反而愈发凝练、愈发深沉,宛如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龙,看似收敛了爪牙,可那暗藏的杀机却更加让人胆寒,仿佛只要有人稍有异动,就会瞬间择人而噬,将敌人撕成碎片 。
两人目光如炬,那眼神好似能洞穿一切虚妄,瞳孔深处,两团炽热的火焰疯狂燃烧,似要把眼前的敌人彻底焚尽。他们死死锁定住手握丈八蛇矛的武闻夏,目光中的决绝与杀意,仿佛在宣告着一场不死不休的死斗。
武闻夏周身环绕的阴冷煞气,如同从九幽地狱渗出的寒气,丝丝缕缕,不断往外扩散。他身着的黑袍在狂风中剧烈鼓动,恰似一只巨大的鸦翼,想要将天地都笼罩在这黑暗之下。再看他手中的蛇矛,通体乌金,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矛尖处,八条幽影蛇纹相互盘绕、扭曲,活脱脱就像八条活生生的毒蛇,正吞吐着信子,那森然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毛骨悚然,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在昏暗光线的映衬下,蛇纹泛着诡异的紫光,每一道纹路都像是流动的毒液,缓缓 “游走”,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腐蚀,出现一个个细小的黑洞,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令人望而生畏,双脚像是被钉住,不自觉地发颤,连挪动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派、阿尔法刚要发起攻势,眼角余光却猛地瞥见一抹森冷的刀光,如同一道闪电,撕裂天际。原来是阿尔蒙·德提着青龙偃月刀,那步伐重如千钧,每一步都好似要把大地踩碎,带着无尽的杀意,凶神恶煞般袭向众人。
再看那青龙偃月刀,刀身泛着死寂般的幽蓝,仿佛是从冥界带来的死亡之色,刀刃边缘,萦绕的寒气凝成实质,化作一道道冰冷的锋刃。所过之处,草木瞬间被冻结成冰晶,紧接着,碎裂的冰渣随风扬起,就像死神挥舞着镰刀,肆意收割着世间的生机,让目睹此景的人,心底油然而生绝望之感,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派、阿尔法心中焦急如焚,暗骂敌人这般分进合击的阴狠策略,可容不得他们多想,脚步刚动,武闻夏的蛇矛已如毒蛇出洞,速度快得惊人,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迅捷无比地刺来。蛇矛矛身缠绕的毒雾浓得像墨汁,所过之处,空气被强行抽成真空,形成一片诡异的寂静地带,仿佛连声音都被吞噬。这毒雾一旦触及皮肤,便会如蚀骨之蚁,疯狂啃噬血肉,痛苦难耐。
派、阿尔法匆忙侧身躲避,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左腰被矛尖擦过,瞬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出现,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衫。剧痛袭来,可战斗容不得他们有丝毫喘息。派、阿尔法反手挥动金箍棒,金色的棍影快如闪电,瞬间劈向武闻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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