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国的阳光透过训练基地的窗户,洒在整齐排列的课桌上。马小云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一百张充满期待的面孔,清了清嗓子: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炎黄国首批专业发报与接收培训学员。记住,发报机的嘀嗒声不是简单的声响,是战场上的呼吸,是信息流的脉搏,要练到让这声音刻进骨子里。
培训第一天从基础理论开始。马小云展开巨大的电码表,红笔圈出常用字符:点是短信号,时长为1,划是长信号,时长为3,间隔要精准到秒。他边说边操作模拟发报机,嘀——嗒嘀”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学员们跟着比划,手指在模拟电键上磕磕绊绊,有人把点按成了划,有人节奏忽快忽慢,马小云耐心纠正:别急,就像走路,一步是一步,不能抢也不能拖,不然对方收到的就是乱码。
实操课上,学员们分成两两一组,一人发报一人接收。李二柱第一次发炎黄国万岁,手指紧张得发抖,电键按得重如敲锤,接收的王小花在记录本上画得一团乱。马小云走过去,握住李二柱的手:指尖要轻触,用手腕发力,就像抚摸羽毛。他示范着,嘀嗒嘀嘀嗒”的节奏均匀流畅,王小花立刻在纸上准确写出字符,两人眼睛都亮了。
三个月后进入抗干扰训练。基地特意模拟了风雨天、电磁干扰环境,发报机时常发出杂音。听,这是风雨干扰,信号会变弱,马小云指着示波器上跳动的波形,要学会在杂音里抓主干,就像在嘈杂的集市上听清熟人的呼唤。有次暴雨模拟课,张铁柱的发报机突然失灵,他急得满头汗,马小云递给他备用设备:记住,机器会坏,但脑子不能乱,先检查接线,再换备用件,这是战场生存的本能。
半年时加入实战演练。学员们被分成红蓝两队,在野外搭建临时电台。红队的刘梅子趴在草丛里,发报机藏在伪装的柴草下,手指在潮湿的电键上灵活跳跃,“嘀嘀嗒——嘀嗒”的信号穿透树林,蓝队的赵小虎戴着耳机,笔尖在纸上飞速移动,很快破译出“请求支援”的信息。马小云用望远镜看着,嘴角露出微笑:这才像样,要让发报机成为你们身体的一部分,无论躺卧站蹲,都能精准传递信号。
一年期满那天,结业考核在模拟战场进行。硝烟弥漫中,发报员在掩体里快速发报,接收员戴着耳机,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准确记录。当最后一组信号任务完成,全员安全被成功接收时,马小云举起信号枪,绿色信号弹划破天空。学员们相拥而泣,手里紧紧攥着磨得发亮的电键——那上面的每一道划痕,都是他们用一年时光刻下的勋章。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炎黄国的顺风耳,马小云站在队伍前,声音铿锵,电波所及,便是防线所在。记住今天的嘀嗒声,它会带着你们的勇气,传到每一个需要的地方。阳光下,学员们的肩章闪着光,手里的发报机仿佛还在微微震动,那是属于他们与这个时代的心跳。
经过一年系统培训的发报员们,终于迎来了奔赴各地的日子。十五套调试完毕的发报设备被仔细打包,发报员们身着统一制服,背着沉甸甸的装备,在训练场整齐列队。
马小云站在队伍前,目光扫过每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你们手中的发报机,是连接各城的生命线。炎黄城作为都城,事务繁杂,留五套设备和最精干的五名学员,务必保证中枢与各地的畅通。其余十名,一人带一套设备,澳洲也分到了一台,分赴十个重要城市,扎根下去。
出发的号角吹响,前往炎黄城的五名发报员率先登车。他们肩负着守护都城通信的重任,设备被妥善安置在特制的防震箱中,箱子外侧印着醒目急件标识。车厢里,队长赵小虎反复检查着密码本,指尖在电键模型上无意识地敲击,仿佛提前演练着即将到来的工作。
其余十名发报员则分乘不同的马车,奔赴各地。去往边境小城的李二柱,把发报机紧紧抱在怀里,车窗外的风景从繁华渐变为荒凉,他却眼神坚定——出发前马小云的话犹在耳畔:“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要让电波在那里扎根。
抵达目的地后,炎黄城的发报员们迅速在中枢机构旁搭建起通信室。第一天调试设备时,刘梅子发现一处线路接触不良,她立刻按照培训时学到的方法排查,很快解决了问题。当第一份设备就绪的信号成功发回总部,通信室里响起了压抑不住的欢呼。
边境的李二柱则在当地士兵的帮助下,把发报机安在了坚固的石屋里。夜晚,他裹着厚棉衣守在设备旁,耳机里传来总部的测试信号,嘀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座小城与都城的距离,不再是车马劳顿的数日路程,而是电波跨越山河的瞬间。
曾经,联络员们为了传递一条紧急消息,常常要策马狂奔,遇上恶劣天气更是险象环生。如今,发报机的嘀嗒声成了新的信使,消息通过电波飞速传递,无论是军情要务还是民生琐事,都能及时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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