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着碎雪,掠过瓦岗寨的聚义厅顶,却吹不散厅前广场上的热闹。这日是冬至,又称“长至节”,天地阳气始生,瓦岗众好汉齐聚广场,要行祭天礼。
程咬金穿着一身新制的墨色劲装,胸前绣着猛虎图案,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天生异禀,周身竟隐隐泛着一层淡金色光晕,引得身旁将领频频侧目。他手持三炷香,站在祭台最前方,身后依次排开——程啸天身披玄色披风,腰悬佩剑;徐茂公手持羽扇,神色肃穆;秦琼、罗成、单雄信等一众好汉皆着甲胄,手持兵刃,气势凛然。
祭台中央摆着牛羊祭品,香炉里青烟袅袅。程咬金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如钟:“苍天在上,我瓦岗众弟兄今日祭天,不求富贵,只求开春大战能一举平定大隋,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说罢,他将香插入香炉,率领众人躬身行礼。程啸天紧随其后,朗声道:“愿我瓦岗将士个个英勇,旗开得胜,早日终结乱世!”众好汉齐声附和,声音震得广场周围的积雪簌簌掉落。
祭天礼毕,众人围坐在聚义厅前的火炉旁,一边喝着热酒,一边闲聊。裴元庆握着自己的八棱梅花亮银锤,目光落在程咬金身上,忽然开口:“姐夫,晓天哥把天罡三十六斧全教你了,你如今练得也熟了,不如咱俩出去切磋切磋?”
程咬金眼睛一亮,放下酒碗一拍大腿:“好啊!小舅子,我早就想跟你比划比划了,一直没机会!”说着便拎起身边的八卦宣花斧,率先走向校场。众人见状,也都来了兴致,纷纷起身跟过去围观——自从程咬金学会天罡三十六斧,还没人见过他真正的实力,都想看看他如今武力到底有多强。
校场上,程咬金与裴元庆相对而立。程咬金掂了掂斧头,笑道:“元庆,你可得手下留情啊!”裴元庆咧嘴一笑,举起亮银锤:“姐夫放心,我不会让你输得太难看!”话音刚落,他便提着锤子冲了上去,锤身带着风声,直逼程咬金面门。
程咬金不敢大意,连忙挥斧格挡。“当”的一声巨响,斧头与锤子相撞,火星四溅。程咬金只觉手臂发麻,心中暗惊:“这小子的力气还是这么大!”他不敢硬拼,当即施展出天罡三十六斧,斧头舞得密不透风,时而劈砍,时而格挡,招招凌厉。
裴元庆本以为三两下就能拿下程咬金,可没想到对方的斧法竟如此精妙,不仅化解了自己的攻势,还时不时能反击几招。他心中愈发兴奋,手中锤子舞得更快,与程咬金缠斗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斧影锤光交织,打得难解难分。围观的将领们看得眼花缭乱,不时发出阵阵喝彩。
转眼便斗了七十多回合,程咬金额头见汗,却依旧精神抖擞,斧法丝毫不见凌乱。裴元庆心中暗道:“没想到姐夫进步这么快,再这样下去,我未必能赢!”他咬了咬牙,决定使出绝招。只见他双脚蹬地,身形一跃而起,手中亮银锤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千斤之力砸向程咬金:“姐夫,接我这招‘流星赶月’!”
程咬金见锤势凶猛,知道躲不过去,连忙将斧头横在身前,运起全身力气抵挡。“轰隆”一声,斧头被锤子砸得弯曲变形,程咬金也被震得后退数步,一口鲜血险些喷出。他稳住身形,苦笑道:“小舅子,你这招也太狠了,我认输!”
裴元庆收起锤子,走上前笑道:“姐夫,你已经很厉害了,能跟我斗七十多回合,整个瓦岗没几个人能做到!”程啸天也走了过来,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大哥,你今天的表现不错,再也不是以前只会三板斧的程咬金了,天罡三十六斧总算被你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程咬金傻笑着想摸后脑勺,却忘了手里还拎着斧头,连忙放下斧头,挠了挠头:“嘿,还不是多亏了二弟你,没日没夜地教我,不然我哪能有今天的本事!”他又看向裴元庆:“元庆啊,你的锤法也大有进步,比以前更厉害了!”
裴元庆笑嘻嘻地看向不远处的秦勇:“啸天哥,我这不是没事就跟秦用练锤嘛!他用的黄铜倭瓜锤虽然比我的轻点,但锤法也不差,我们俩经常在这儿操练。”秦用走上前,挠了挠头:“啸天哥,元庆也教了我不少锤法,我们俩互相学习,都掌握了不少新招式。”
程啸天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好!你们越强,咱们瓦岗寨就越有底气!”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附和。
待众人散去,程啸天便拎着自己的玄火盘龙锤,走向后山的练武场。这把锤子重达三千斤,在他手里却轻得像根木棍。他站定身形,深吸一口气,运起炎龙决心内功心法,手中锤子开始舞动。只见锤影翻飞,带着灼热的气浪,正是他的成名绝技——披风乱魔锤法。
每一锤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周围的积雪被气浪掀飞,形成一片白色的雾霭。程啸天早已养成习惯,每天必练一遍披风乱魔锤法,既是巩固招式,也是锤炼内力。练完一套锤法,他额角见汗,将锤子放在墙根,目光落在锤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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