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寒光刺破潼关晨雾,平原上的风裹挟着枯草气息呼啸而过,二十五万联军如蛰伏的巨兽盘踞旷野——瓦岗寨十五万将士列阵左翼,玄色战旗上“瓦岗”二字猎猎作响;李家军十万精兵布于右翼,明黄色旗帜绣着苍劲“李”字,两军阵列绵延数十里,盔甲寒芒汇聚成一片银色海洋。
阵前,五万破阵精兵早已整装待发,玄铁盔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厉光泽,马蹄刨地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这是联军精锐中的精锐,瓦岗寨的陌刀队、李家军的轻骑营混杂排布,长矛如林、战刀如霜,每一名士兵眼中都燃烧着嗜血的战意。其余二十万大军则在后方列成稳固阵形,刀枪林立如钢铁壁垒,静静待命,只待破阵信号响起便席卷而上。
程啸天跨坐在玄火黑骊背上,玄火鳞甲紧贴身躯,甲片间的暗红纹路随着呼吸起伏流转,后背的玄火盘龙锤斜倚肩头,三千斤的锤身被晨光镀上一层嗜血的红芒。他双臂肌肉贲张,青筋如虬龙般凸起,每一次握拳都能看到肌肉纤维在皮肤下翻滚,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周身已隐隐萦绕着淡淡的灼热气劲。
“诸位!今日破阵,便让杨义臣瞧瞧联军的雷霆之威!”程啸天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阵列,玄火黑骊昂首嘶鸣,四蹄蹬踏间震得地面微微震颤,连后方二十万大军的阵列都随之泛起一丝涟漪。他抬手按住玄火盘龙锤的锤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体内炎龙诀内功心法已悄然运转。
“杀!”五万破阵精兵齐声呐喊,声浪直冲云霄,震得空中晨雾都消散几分。程啸天双腿一夹马腹,玄火黑骊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李元霸骑着万里烟云罩紧随其后,雪白的马身四蹄泛着金光,双持的擂鼓瓮金锤在阳光下划出两道冷冽的弧线,锤风扫过之处,连空气都发出刺耳的呼啸。
裴元庆的夜照玉狮子神骏非凡,八棱梅花亮银锤舞得虎虎生风,银芒闪烁间带起阵阵破空声;雄阔海的熟铜棍扛在肩头,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棍身映出他狰狞的面容;罗士信的镔铁霸王枪直指天际,枪尖寒光凛冽,仿佛能刺破苍穹;秦用的黄铜倭瓜锤在手中转动,呼呼作响,四人如四座移动的铁塔般紧随程啸天身后,身后便是潮水般涌来的破阵精兵。秦琼、罗成等将领则率领着后续梯队,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的隋军大阵,随时准备接应。
潼关城头,杨义臣凭栏远眺,看到联军五万精兵冲锋的阵势,脸色瞬间阴沉如铁,猛地举起令旗:“启动‘八门金锁阵’!关闭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死守中央主铜旗!”
令旗挥动间,隋军大阵瞬间变换,二十四面铜旗同时升起,旗面上的八卦图案在晨光下显得诡异莫测。密密麻麻的隋军士兵如潮水般涌向阵前,长矛如林般竖起,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屏障;地沟内早已灌满火油,几名士兵手持火把蹲在沟边,眼神警惕地盯着冲来的联军;阵内的弓箭手迅速搭箭上弦,箭头裹着浸油的棉絮,只待点火发射,便可形成一片火海。
程啸天策马冲至隋军阵前百米处,体内炎龙诀运转至巅峰,暗红色气劲从周身暴涨而出,肌肉瞬间膨胀数倍,玄火鳞甲被撑得“咔咔”作响,甲片缝隙间暴起的青筋如一条条赤红小龙,双眼赤红如燃火,周身空气被灼热气劲扭曲,连马蹄扬起的沙尘都被烤得发烫。“炎龙诀运转到极致!”他一声怒吼,胸腔震荡如惊雷,力量瞬间暴涨至六万斤,玄火盘龙锤被握得稳稳当当,锤身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流淌着暗红色的光焰。
距离隋军长矛阵不足十丈时,程啸天猛地抬手,六万斤巨力尽数灌注于锤身,玄火盘龙锤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横扫而出。“嘭!”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前排数十名隋军士兵连人带矛被锤风扫中,长矛瞬间断裂成数截,士兵的身躯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枯叶,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血痕,随后狠狠砸在地上,瞬间被砸成一团团模糊的血雾,鲜血混合着碎肉溅洒开来,染红了身前的土地。
玄火黑骊丝毫未停,四蹄踏过满地尸骸,程啸天双手握锤,顺势砸向地面。“轰!”锤身与地面碰撞,迸发出冲天的气浪,大地剧烈震颤,裂开一道道狰狞的沟壑,周围数十名隋军士兵被气浪掀飞,落地后早已没了气息,有的甚至直接被沟壑吞噬,只留下几声凄厉的惨叫便没了声响。
李元霸紧随其后,擂鼓瓮金锤左右开弓,每一击都带着万钧之力。一名隋军将领挥舞大刀冲来,试图阻拦,李元霸咧嘴一笑,一锤砸出,大刀瞬间崩碎,将领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被砸得粉碎,红的血、白的脑浆溅了身旁士兵一身。他胯下的万里烟云罩速度极快,在隋军阵中横冲直撞,擂鼓瓮金锤抡起,便是一片血肉横飞,士兵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在惊恐中被一一砸成肉泥。
裴元庆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则尽显灵动,银锤翻飞间,每一击都精准命中隋军的要害。他避开密集的长矛阵,策马冲向隋军弓箭手阵地,银锤横扫,弓箭手们纷纷倒地,有的被砸断手臂,有的被击碎胸膛,鲜血顺着银锤滴落,在地面汇成小溪。夜照玉狮子神骏异常,载着他在阵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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