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东方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雾尚未散尽,瓦岗寨的聚义厅内已灯火通明。各路统领身着劲装,神色肃然地分列两侧,秦琼、罗成、单雄信、徐茂公等人尽数到场,议事的桌椅前无一人缺席。程啸天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地站在厅中,眉宇间带着几分沉凝,与身旁端坐主位的程咬金对视一眼后,沉声道:“把李密那厮给我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名亲卫应声上前,押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汉子走进聚义厅。正是昔日妄图窃取瓦岗寨权柄,如今沦为阶下囚的李密。他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浑浊却依旧带着几分不甘与怨毒,被亲卫按着头跪倒在地时,还挣扎着抬起头,死死盯着程啸天与程咬金,嘶吼道:“程啸天!程咬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如此对我?瓦岗寨本就该由我执掌,你们不过是鸠占鹊巢的逆贼!”
程啸天看着他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正是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凭借花言巧语骗取瓦岗众将信任,窃取大权后却刚愎自用、嫉贤妒能,最终导致瓦岗寨分崩离析,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落得个凄惨下场。他早已知道李密是什么样人,特意命人在长安至瓦岗寨的必经之路设伏,本想将这个祸根彻底铲除,以绝后患,却没想到李密狡猾至极,竟侥幸逃脱,投奔了反王朱灿。
更令人不齿的是,李密投靠朱灿后,凭借一番花言巧语当上了谋士,后来又背刺了朱灿,吞并了他麾下一万精兵,带着人马躲藏起来。可他贼心不死,又沿途收拢了一万多流寇匪徒,凑齐了一支乌合之众,竟敢主动来攻打瓦岗寨,最终被程咬金率领众将轻松擒获。
“无冤无仇?”你带人来攻打瓦岗寨——你跟我说无冤无仇?,程啸天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声音冰冷如铁,“你这卑鄙小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李密双眼怒瞪程啸天道:“我是小人,那你们是什么?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土匪!还敢在这大放厥词说什么正义人士。我李密才是天命所归,尔等草莽之辈,岂容你们在此辱我!”
“天命所归?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悟!”程咬金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指着李密怒骂道,“你这个畜生,这几日忙着商议恢复战力,倒把你这杂碎给耽误了!如今诸事已定,正好来清算你的罪孽!”
厅内众将早已对李密恨之入骨,闻言纷纷开口:“程大王,此等小人留着必是后患,不如趁早斩了!”“没错!他这种背主求荣、反复无常之辈,不配活在世上!”“杀了他!为那些被他坑害的兄弟报仇!”
众人声讨之声此起彼伏,李密见状,终于露出了恐惧之色,瘫软在地连连求饶:“各位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愿意归顺瓦岗,为你们效犬马之劳!”
“归顺?你这种小人的话,谁还敢信?”单雄信冷哼一声,手中金钉枣阳槊微微晃动,“今日若不杀你,他日你必再背后捅刀,我等岂能重蹈覆辙!”
程啸天眼神一厉,沉声道:“不必多言!此等祸根,留着只会贻害无穷!来人,把他拉出去,斩立决!”
“是!”两名亲卫齐声应道,拖着哭嚎挣扎的李密便往外走。李密的惨叫声渐渐远去,片刻后,一名亲卫手持血淋淋的人头走进厅中,高声禀报道:“启禀程大王、各位统领,李密已伏诛!”
程啸天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心中一块压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地。上一世看(隋唐演义)里的剧情得以弥补,这个毁掉瓦岗寨的罪魁祸首终于被铲除,往后辅佐李家平定天下的道路上,又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他挥了挥手:“把他的尸身丢去喂狗,不必留全尸。”
处理完李密的后事,众将各自散去,继续忙碌练兵囤粮之事。程啸天与程咬金并肩走出聚义厅,朝着后山的宅院走去——那里住着程咬金的母亲与妻子裴翠云。
来到宅院,程母正坐在院中纳鞋底,裴翠云在一旁帮忙分拣针线。见到二人前来,程母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脸上满是笑容:“咬金与啸天来了?快坐下歇歇。”
“娘,孩儿来看看您。”程咬金大步上前,挨着程母坐下,裴翠云也起身给程啸天见礼。程啸天拱手还礼后,便在一旁落座,听着大哥程咬金与母亲唠着家常,说着瓦岗寨近来的情况,以及辅佐李家统一天下的谋划。程母虽为女流,却深明大义,叮嘱道:“你们兄弟俩在外征战,务必保重自身,辅佐李家平定乱世是好事,可也别忘了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身边的人。”
“娘放心,我们心里有数。”程咬金连连点头,转头看向程啸天,“二弟,你刚新婚,也该多陪陪蓉蓉,快去看看她吧。”
程啸天应了一声,起身向程母与裴翠云告辞,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李蓉蓉刚睡醒不久,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比昨日更添了几分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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