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府衙的庆功宴上,灯火通明,酒香四溢。案几上摆满了鸡鸭鱼肉、珍馐佳肴,琉璃杯中盛着琥珀色的美酒,映得众人脸上满是笑意。程啸天端着酒杯,正与程咬金细说此次驰援太原的经过,从与窦建德、宇文成都联军正面交锋,到李二公子回援太原与联军大战,每一处细节都讲得酣畅淋漓。
“大哥有所不知,此次围攻太原的联军,可不单单只有窦建德与宇文成都的人马。”程啸天放下酒杯,语气中带着几分愤然,“杜伏威那狗贼,竟也派了麾下精锐相助,上募军、王雄诞这两员大将,便是他手底下的悍将,此番都折在了太原城外!”
“杜伏威?”程咬金猛地一拍桌案,酒杯中的酒液都溅了出来,“这腌臜泼才!咱们瓦岗与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竟敢暗中勾结窦建德等人,居然敢趁火打劫攻打太原!”当真是不知死活!
裴元庆在一旁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厮真是活腻歪了!若不是此番我随姐夫征讨兖州,定要让他尝尝我银锤的厉害!”
秦琼眉头紧锁,沉声道:“杜伏威盘踞江淮多年,野心不小,此番贸然出兵,想必是想借联军之力瓜分天下,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折了两员大将和数万兵马。”
罗士信瓮声瓮气地接话:“此战多亏了统领神勇!那杜伏威的兵马虽悍,却哪里挡得住统领的巨锤,还有咱们瓦岗的弟兄们奋勇拼杀,最后还不是被打得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程啸天摆了摆手,笑道:“也不全是我的功劳。罗成兄弟的北平铁骑迂回侧击,雄阔海的重甲军正面破阵,士信你更是阵前斩将,少了谁都不行。”
正说着,府衙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李建成、李元吉与李元霸并肩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尉迟恭与梁师泰。“诸位英雄欢聚,怎能少了我们!”李建成一进门便拱手笑道,身上的锦袍衬得他气度沉稳。
李元吉跟在一旁,目光扫过席间众将,哈哈笑道:“听闻程大王与程统领安然回来,我们特意赶过来凑个热闹,敬几位一杯!”
程啸天看到李元霸,当即起身迎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元霸,好久不见了!前几日在战场上光顾着对付窦建德的人马,竟没捞到空跟你说上几句话。”
李元霸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瓮声瓮气地回道:“程统领,我……我也想跟你打招呼,可厮杀起来就忘了。”
“我教你的金刚诀,现在练得怎么样了?”程啸天笑着问道。
李元霸眼睛一亮,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程统领,我觉得……我比以前更,更厉害了!力量也,也更强了!”
程啸天闻言欣慰点头,拍了拍他的胳膊:“那就好!这金刚诀需得持之以恒,以后一定要勤加练习,切不可懈怠。”
“嗯!我记,记住了!”李元霸重重颔首,目光落在裴元庆手中的银锤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梁师泰见状,上前一步笑道:“程统领,许久不见,你的武艺想必又精进了不少,日后若有机会,请指教一番。”
尉迟恭也拱手行礼:“程大王、程统领,诸位瓦岗英雄,此番多亏你们驰援太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咬金哈哈大笑,拉着几人入座:“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快坐下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众人重新围坐,酒过三巡,李世民忽然看向程咬金,眼神带着几分好奇:“程大王,此番你率军援助太原,途中难道没有遇见窦建德的残军吗?”
程咬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哎呀!光顾着喝酒,差点把这等大事给忘了!”他放下酒杯,唾沫横飞地讲起半路伏击的经过,“那窦建德真是倒霉透顶,带着几万残兵往洺州逃窜,偏偏撞上了我们瓦岗大军。当时他的人数比我们还多上一些,叔宝当即提议设伏,我便率中路大军扼守官道,叔宝领步兵绕到后方断其后路,元庆带着骑兵埋伏在两侧,等窦建德的人马进入包围圈,我们三路齐发,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那场厮杀真是惨烈!”秦琼补充道,“窦建德的部下倒是悍勇,拼死抵抗了许久,可架不住我们三面夹击。”
裴元庆接过话头,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最后还是我冲进去,那窦建德想举槊格挡我的银锤,结果被我一锤砸弯了兵器,震落马下,我顺势补上一锤,直接结果了他的性命!”
“什么?窦建德死了?哈哈!好!杀得好!”李渊闻言,激动得胡须颤抖,猛地一拍桌案,“窦建德这贼子盘踞河北多年,屡犯边境,如今死在诸位手中,真是天助我也!他一死,麾下残兵群龙无首,不足为惧!”
李世民眼中精光闪烁,沉声道:“没想到窦建德居然死了,现在河北的局势已然明朗。如今天下反王割据,唯有早日统一,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我有一建议,想与各位瓦岗寨好汉商议。”
程啸天与程咬金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其他瓦岗寨将领,转头看向李世民齐声道:“二公子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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