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果然爽快。”陆川掏出手机,“赞助费我现在就转给你。对了,我听说这次大赛有几个选手背景不一般,比如那个梁博,是艺术学院的硕士,还有多亮和郑虹,都是校董的亲戚?”
那星压低声音:“何止啊,梁博背后有美术社和音乐社联合撑腰,多亮和郑虹直接进了我妹妹那组,到时候肯定会给她们加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主办方谈妥了,就算她们分数再高,最终冠军也得是李慧娜——咱们的赞助费可不是白给的。”
裴滢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校园歌手大赛背后有这么多门道。她悄悄凑到陆川耳边:“川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公平啊?”
陆川笑着低声回应:“这就是校园版的‘资本游戏’。咱们不搞这些,李慧娜就算唱得再好,也可能被暗箱操作刷下去。放心,等比赛结束,咱们捐一笔钱给音乐系建录音棚,也算弥补一下‘走后门’的愧疚感。”
下午茶快结束时,那星看了眼时间:“我晚上还有个评委组的会,就不打扰你们了。陆老弟,剧本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我再修改。娜娜,明天开始我给你安排声乐集训,早点休息。”
那星刚走,陆川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阮淑宁”。裴滢识趣地站起来:“陆总,我去楼下买两杯奶茶,你们慢慢聊。”
李慧娜看着裴滢的背影,嘀咕道:“裴秘书现在越来越有眼力见了,以前我还以为她跟你有一腿呢。”
“你这脑子整天想什么呢?”陆川敲了下她的脑袋,接起电话,“喂,淑宁,什么事啊?”
电话里传来阮淑宁的声音,带着点调侃:“陆社长,在帝都过得挺滋润啊?听说你跟李慧娜形影不离,连下午茶都要一起喝?”
没等陆川开口,李慧娜就抢过手机:“阮淑宁,你吃醋了?我不仅跟陆川喝下午茶,晚上还要一起讨论剧本呢!不像你,只能在金陵守着社团当‘老黄牛’。”
阮淑宁轻笑一声:“哟,这就护上了?我可提醒你,别光顾着谈恋爱耽误比赛,要是拿不到冠军,看陆社长怎么收拾你。对了,陆川,我跟你说个正事——我妈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方是计算机系的社团社长,叫赵宇,据说很厉害。你明天回来陪我去应付一下呗?”
陆川愣了愣:“相亲?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我一个人去多尴尬啊。”阮淑宁的声音软了下来,“就当帮我个忙,假装是我男朋友,把他打发走就行。而且不用见我爸妈,咱们就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厅见个面,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李慧娜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对着手机大喊:“陆川别去!阮淑宁肯定没安好心,她就是想让你见她爸妈,给你洗脑!”
“我可没说要见爸妈。”阮淑宁的声音带着笑意,“娜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怕陆川被我抢走啊?”
“我才不怕呢!”李慧娜梗着脖子,“陆川才看不上你这种‘工作狂’呢!”
陆川赶紧抢过手机,对着电话说:“行了行了,我明天回去陪你去。具体时间地点你发我微信上。”
挂了电话,李慧娜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你真要去啊?阮淑宁那女人一肚子坏水,说不定早就跟她妈串通好了,就等你跳坑呢!”
“放心,我有分寸。”陆川递给她一块蛋糕,“见个面而已,又不是让我跟她领证。再说了,帮她这个忙,以后咱们社团跟她负责的创业孵化基地合作,也能更顺利。”
李慧娜咬了口蛋糕,还是不开心:“我就是不爽她!她凭什么跟我抢你啊?论唱歌她不如我,论跟你的关系,她也没比我近多少!”
“哟,这就吃醋了?”陆川笑着逗她,“那你好好比赛,拿了冠军,我给你办个专属庆功宴,到时候让阮淑宁给你当服务员,怎么样?”
李慧娜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陆川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阮淑宁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上次她还帮你做了比赛的宣传海报呢。”
“那是两码事!”李慧娜嘟囔着,“我跟她是‘塑料姐妹情’,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谁都不服谁。她学历比我高,社团职位比我高,现在还想在你这儿抢风头,我才不会让她得逞呢!”
陆川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李慧娜和阮淑宁之间的“内卷”,但这种良性竞争反而能激发俩人的潜力——阮淑宁把社团管理得井井有条,李慧娜在歌手道路上越走越顺,对他来说可是双赢。
这时,裴滢提着两杯奶茶回来了,递过一杯给陆川:“川哥,这是你爱喝的珍珠奶茶,三分糖少冰。娜娜,这杯是草莓奶绿,全糖加珍珠。”
陆川接过奶茶,调侃道:“裴秘书,越来越会办事了。不过我听说楼下的奶茶店一杯要二十八块,你这月生活费够花吗?”
裴滢脸一红:“够花的,上次你给我的奖金还没花完呢。再说了,给您和娜娜买奶茶,花多少钱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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