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谢谢杨厂长啊,你们吃得开心点。”
林穗现在这状态,显然不适合,说了声“再见”,牵着罗菲菲忙不迭的跑了。
罗菲菲很不理解,“你到底怎么了嘛?”不会真看上那男的,发现人家原来有对象,就伤心了,不至于吧?
果然帅哥都是名草有主的。
“没有的事,我就是想到以前的男朋友了。”
“啊?你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在深城认识的?”罗菲菲一副“好啊,你瞒得我好苦”的模样,同时眼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林穗神情还带着悲戚,“他死了,没什么好说的。”
原来,那天他没有来“初遇”,去了宁县,是真的找陈清荷去了。而且那么着急的,就要结婚了。
是怕自己缠上他吗?
想到这里,林穗是真的很愤怒,想去告诉顾劭南,自己也重生了,再问问他,自己前世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
“死了?”罗菲菲惊成狗,“难道他们长得像,勾起你的回忆了?”
这是怎样一段虐心的经历?没想到好朋友的初恋,这么悲惨。
为了安抚好友,罗菲菲给林穗洗了个头,还按了个摩。
罗菲菲手艺不错。
林穗在罗菲菲的发廊,睡了三个小时。
醒来准备去顾劭南的老家。
他不是带陈清荷回家吗,她就要赶在这时候,去质问他。
谁知,舅舅忽然打电话来,说她奶奶在地里拔番薯摔了,梁凤娇让她回去。
林穗心头一咯嘣,“严重吗?送医院没有。”
“不知道,你妈省那两块电话费,没说。”舅舅也替她家着急,可是他一会要陪领导去南城,走不开,忽然他又跟谁说了话,“哦哦,好的,那谢你了。”
周池也此时还在杨厂长这里。
刚探讨了一番在翠竹乡开鞋厂的可能性,准备回去了,听到林穗奶奶出了事,答应捎林穗一程。
林穗听到能蹭周书记的车,心想真是及时雨啊。
她连忙告别了罗菲菲,出到路口等他,没看见小车,倒是看见——一辆深蓝色的哈雷摩托车。
林穗眼皮一跳,“这车是你的?”
“你见过?”周池也摘下头盔,帅了路人一脸。
这年头开摩托车不少,不过都是实用为主,像这种夸张炫酷的很少人开,后面的座包太小了,不适合载物载人。
前世林穗有个客户,也是摩托车爱好者,家里有各种老爷车,为了达成合作,她还特地研究了一下。
这款84年款的哈雷太子独特的造型,实在太好辨认,“我在深城看别人开过。”
有钱人啊!这摩托车没一万五美金,下不来。
所以说,他会来翠竹乡是真不可思议。
要不是惦记着奶奶的情况,怎么也要唠嗑几句的。
还要讨伐一下,他早些时候,开得太快,灰尘糊了她一脸。
原来在邱杨拖拉机上看到的人,就是他。
“快上来吧。”周池也随手扔给她一个头盔,大小正合适,味道闻着有点新。
“谢谢你啊,周书记。”林穗是真的万分感激。
就是后面座位窄,她不得不靠周池也有点近。
不像村里那些臭男人,他身上没难闻的汗味,而是一股肥皂清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类似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除了前世的顾劭南,林穗没跟其他男人这么靠近过。
好在她是个社牛,只要我不尴尬,别人就不会尴尬。
“坐稳了?”周池也往后看她一眼。
林穗做了个OK的手势。
摩托车冲了出去。
林穗还是低估哈雷的马力了,抓着后座边缘的手,差点没抓稳,另一只手急忙在他身侧的衣服上抓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他的腰了。
妈呀,好结实!
这是练家子吧。
适应后,她赶紧就放开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周池也没说话,风吹得他的衬衫鼓起来,糊了林穗一脸……
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在沙子路上飞奔。
要不是惦记着奶奶,林穗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一刻的迎风的快意。
林老太没什么大碍,扭到腰了,原因是她非要跟着梁凤娇去番薯地,说她身体好着呢,拔几根番薯不是问题。
谁知绊到番薯藤上,摔了一跤。
好在到处都是番薯藤,不然老骨头要摔散架,当即就去了镇上的卫生院,林穗回到,他们已经回家来了。
梁凤娇、老林、林老头还有二叔二婶都在。
林穗松了口气,“我的奶奶啊,不是让你别去地里吗?”
“你别说了,他们都说了一遍,我以后还去,但会小心。”林老太好强一辈子,不容得别人质疑她的能力。
忽然,她眼睛一亮,“你是——”
周池也站在门口,没进屋里,见老人家没什么事,正准备走呢,听到喊声又回过来,门檐有点低,他快一米九的个儿,微弯了腰,“林奶奶,我姓周。你叫我小周就行。”对待老人家,他一般都比较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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