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的北京,在经历了中南海那场低调却意义深远的会见之后,张诚的名字,已然在共和国最高决策层和顶尖学术圈的核心地带,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然而,对于更广大的公众和普通学界而言,他依旧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后。但这一次,一场由国内最顶尖学府自发掀起的、史无前例的浪潮,即将将这层面纱揭开一角,并将“张诚”这个名字,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学术高度。
事情的起因,源自“乾穹”工程理论突破以及国家重奖张诚的消息在小范围顶尖高校管理层和学术委员会中的持续发酵。最初的震撼与议论过后,一个更为现实且紧迫的问题摆在了这些致力于培养国家未来栋梁的顶尖学府面前:这样一位已经做出如此卓越贡献、其学术能力得到国家最高层面认可的年轻学者,难道还能用常规的“中学生”或者“本科生”甚至“博士生”的框架去衡量和培养吗?现有的学历体系,在他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几所与张诚有过交集或一直密切关注其动向的顶尖高校——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南京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浙江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开大学、中山大学(此处为虚构的“十三校联盟”,代表国内顶尖综合性及理工科高校)——的校长、学术委员会主席或相关领域的资深院士们,通过非正式渠道开始了沟通。
沟通的核心议题只有一个:如何给予张诚与其学术贡献相匹配的、应有的学术认可与地位?
“不能再把他当孩子看了,更不能再用常规的学制去束缚他。”一位在学术界德高望重的老院士在一次小范围电话会议中直言不讳,“他在‘乾穹’工程中的工作,其理论深度、创新性和系统性,已经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博士毕业论文的水平,甚至很多正教授终其一生也未必能有如此级别的成果。我们如果还纠结于他是否修完了中学课程、是否通过了大学必修课,那就是刻舟求剑,是学术界的僵化与失职!”
“我完全同意。”另一位顶尖大学的校长接话,语气严肃,“张诚的案例是特殊的,是共和国教育史上从未有过的。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们现有培养体系的一次拷问。我们应该做的,不是试图把他塞进现有的框框里,而是应该打破常规,为他,也为未来可能出现的、虽概率极小但确实存在的超级天才,开辟一条新的通道。这既是实事求是的态度,也是为国家留住和尊崇顶尖人才的必要举措。”
“授予他博士学位!”第三位校长提出了具体建议,语气斩钉截铁,“不是荣誉博士,那是给政要或社会名流的。是实实在在的、基于其已发表的、得到国际公认的学术成果和‘乾穹’工程这一国家级重大实践检验的——理学博士学位!我们可以联合授予,以‘十三校联盟’的名义,形成一个最具分量的学术共同体认可!”
这个石破天惊的提议,最初让电话两端都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联合授予博士学位,这在国内乃至国际高等教育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尤其是授予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少年。这需要打破的规则、需要协调的利益、需要承担的社会议论,都是空前的。
但沉默之后,是迅速形成的共识。
“附议!”
“同意!唯有如此,方能体现其贡献之重,亦能彰显我华夏学府不拘一格降人才之气度!”
“此举必将载入史册!我支持!”
“细节可以再议,但原则我完全赞同!”
一股变革的力量,在这十几所代表着中国高等教育最高水平的学府间凝聚、涌动。他们深知,这不仅关乎张诚个人,更关乎中国学术界如何评价顶尖成果、如何对待非凡天才的导向性问题。
雷霆决策:联合学位的诞生
共识一旦形成,推动的速度便快得惊人。这些顶尖学府的效率,在关乎国家重大人才战略和学术声誉的事情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各校迅速启动了内部最紧急、最高级别的学术评议程序。由校学术委员会主席牵头,组织了包括数学、物理学、计算机科学、材料科学等多个相关领域的顶尖专家(其中不少是参与过“乾穹”项目论证或评审的院士、长江学者),对张诚已公开发表的学术论文(包括与科大合作的量子纠错论文、摩尔超晶格相关论文)、以及经过高度脱敏处理的“乾穹”工程核心理论贡献报告,进行了集中、封闭的评审。
评审的过程,与其说是评审,不如说是一次次的惊叹与确认。
一位评审专家看着张诚关于非交换几何在凝聚态中应用的数学推导,连连摇头叹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这其中的几何洞察力,让我这个研究了半辈子微分几何的人都自愧弗如。这真的只是一个十一岁孩子的思维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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