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说了,在医生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没别的身份。就像你,虽然长得漂亮,现在又没反抗能力,但我对你绝对没别的想法,心如止水!”
他从旁边扯过一卷卫生纸,塞进鼻孔里,继续说:“我家里是开药厂的,比谁都清楚病人的痛苦,所以我才不忍心看着你死。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本分,跟男女无关。”
“你看,我现在帮你接骨,就是单纯的想救你,绝对不会趁机多看几眼,满足自己的龌龊想法;也不会偷偷幻想,暗爽到心里开花;更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占你的便宜。我对你,那是绝对的纯洁,心如止水!”
说完,他拿起电话,对着话筒说:
“喂,前台吗?给我房间送点卫生纸过来,要最好的那种,我房间的不够用了”
“ 对,我鼻子有点止不住血,越快越好!我急用!”
挂了电话,他继续跟冬凌霜掰扯:“咱们说到哪儿了?哦,你的伤势。其实我对骨科也不是很懂,但我知道医生的职责 —— 救死扶伤,这是我的使命!”
“我刚刚是不是说过‘救死扶胸’?哦不对,是扶伤,口误,口误。” 他尴尬地笑了笑:
“我绝对不会趁机多看你几眼,满足自己的龌龊想法,也不会在心里偷偷幻想什么‘美女与野兽’的戏码,更不会占了便宜还不满足,明明接完骨了还故意拖延时间.”
“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你放心!”
冬凌霜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终于忍不住开口:
“骨头已经接完了,十几分钟前就接完了。”
“是吗?” 叶泽文愣了一下,赶紧收手:
“你看我多负责,接完还跟你聊这么久,一般医生早就走了。”
“你到底够了没有?” 冬凌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我六岁那年,还救过一只掉进水里的猫呢,那猫后来还天天来我家蹭饭…………” 叶泽文还想继续编故事,却看到冬凌霜的眼泪无声地滑落,赶紧闭上嘴,尴尬地说:
“我…… 我就是怕你尴尬,想跟你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他叹了口气,心里嘀咕:
【完了,这下彻底把她惹哭了,肯定更恨我了。以后见面,她肯定会杀了我。】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她本来就是雷霸天的人,就算没有这事儿,她也会杀我,没差。现在得想办法确保自己安全,再解开她的穴道。】
就在叶泽文思考对策的时候,冬凌霜突然一跃而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直接抵在了叶泽文的咽喉上。
叶泽文瞬间懵了:
【我不是点了她的穴位吗?怎么还能动?难道是我点穴的手法不对?还是她的武功太高了?】
【完了,这次真的死定了,我跟她有 “摸骨之仇”,还跟她掰扯了这么久,这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啊!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两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说话,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叶泽文能感觉到短刀的锋利,只要冬凌霜稍微一用力,他的喉咙就得被划破。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沈诗媛提着一个大包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喊:
“叶总!您让我买的补品都买回来了,有燕窝、人参,还有乌鸡汤,都是大补的…… 叶总?您在哪个房间啊?”
冬凌霜听到声音,眼神一凛,对着叶泽文恶狠狠地说:
“叶泽文,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见面,我一定杀了你,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她纵身一跃,从打开的窗户跳了出去,像一只灵活的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叶泽文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呼!吓死我了,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捡回一条命啊。”他心里暗自庆幸,要是沈诗媛再晚来一分钟,他可能就成了冬凌霜的刀下鬼。
... ...
另一边,冬凌霜拖着受伤的身体,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乱成一团麻。她不明白,刚才明明有机会杀了叶泽文,为什么偏偏下不了手?
是因为叶泽文说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
还是因为叶泽文救了她,还苦口婆心地跟她讲道理,甚至现学现卖帮她接骨?
亦或是因为叶泽文碰了她的身体,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她越想越乱,突然想起雷霸天对她说的话 —— 她的神识被封印了,只有雷霸天能解开。
可叶泽文却说,这不是恩,是把本就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
“难道少主真的骗了我?” 冬凌霜心里第一次产生了怀疑,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我的一切都是少主给的,我怎么能怀疑他?叶泽文就是个油嘴滑舌的骗子,我不能相信他!”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叶泽文的话,可越是强迫,心里就越矛盾,越迷惘。她开始厌恶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三心二意的叛徒,连自己的主子都敢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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