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霸天躺在病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滑了下来,浸湿了枕巾。
他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 这世上怎么就没条好人走的路了?那帮人揍了自己不算,还把本该给自己的钱,全给了叶泽文!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就在这时,夏汀兰推门走了进来。
雷霸天赶紧用手背擦掉眼泪,装作没事人一样。
夏汀兰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惊讶地问:
“少主,您是不是哭了?”
“没有!谁哭了?” 雷霸天嘴硬,语气带着一丝慌乱:
“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夏汀兰走到床边,一脸心疼:
“都怪那个叶泽文!这个祸害不除,咱们永无宁日!”
雷霸天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凑近夏汀兰说:
“汀兰,我现在需要好好养伤,接下来就得靠你了 —— 你去接近叶泽文。”
“我明白。” 夏汀兰点头,眼神坚定。
雷霸天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用你的手段迷惑他,让他为你疯狂!我需要他的钱,必须让他把吞了我的钱,全吐出来!”
“少主放心,汀兰一定不辱使命!” 夏汀兰躬身承诺。
雷霸天双目通红,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叶泽文!你给我记着 —— 吃了我的,你得吐出来;拿了我的,你得还回来!这笔账,咱们没完!”
... ...
... ...
第二天一大早,沐凌飞坐在办公室里,心里又喜又愁,跟揣了个五味瓶似的。
喜的是,雷霸天帮他牵线,认识了强盛集团 —— 这可是业内响当当的大财团,以前他想攀都攀不上。
现在强盛集团要在南部发展,第一个就想跟天马集团合作,这让他兴奋得一晚上没睡好。
可愁的是,昨天徐耀强和叶泽文那场金融战,俩人跟抢白菜似的,各自抢了天马集团一大笔股份。
徐耀强手里攥着百分之二十九,叶泽文也有百分之二十,俩人加起来快占一半了!
现在的天马集团,说是他、徐耀强、叶泽文和沐婉秋四个人说了算,可他手里的股份还是最多的。
不管是谁想掌控天马,都得找他合作 —— 毕竟光靠两个人的股份,还没法压过他。
而且昨天那场仗打完,天马的股价一路飙升,成了香饽饽。
叶泽文、徐耀强、沐婉秋这三个人里,只要他能拉拢到一个,天马集团就还是他说了算。
想通这一点,沐凌飞赶紧给沐婉秋打电话,让她回家吃饭,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
饭桌上,沐凌飞热情地给沐婉秋夹菜:
“婉秋啊,你看昨天咱们天马的股价涨得多好,这一波下来,公司赚了不少!快吃,这是你最爱吃的清蒸鱼。”
沐婉秋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爸,有话就直说吧,不用绕圈子。”
“啊?哦……” 沐凌飞被戳穿心思,有点尴尬,干咳两声说:
“婉秋啊,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你虽然辞了总裁的职务,但还是天马的股东,爸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您说。” 沐婉秋依旧没动筷子。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 沐凌飞放下筷子,认真地说:
“我希望你能把手里的股份暂时转给我,我给你写个字据。现在公司资金紧张,没法给你现金买股份,等以后资金周转开了,我再把股份还你,你看怎么样?”
沐婉秋早就猜到他的心思,脸上没什么表情,双手插在口袋里,靠在椅背上说:
“我要拿下天马集团。”
“你说什么?” 沐凌飞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
“我说,我不会把股份给你,而且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天马从你手里夺回来。” 沐婉秋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
沐凌飞瞬间火了,“腾” 地站起来:
“婉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天马是我一辈子的心血,谁也别想抢走!”
“那您就好好守住它吧。” 沐婉秋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沐凌飞气得手都在抖。
“我说了,您守您的,我争我的,看看最后谁能赢。” 沐婉秋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退让。
“我是你爸爸!” 沐凌飞急了,想用父女情分压她。
沐婉秋却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异样:
“我现在有爸爸了。”
“你说什么?” 沐凌飞懵了,没明白她的意思。
沐婉秋想起之前为了逗叶泽文,故意叫他 “爸爸” 的场景,脸颊微微泛红,随即收起笑容,严肃地说:
“我知道您在跟徐耀强合作,但我得提醒您,徐耀强的目的是吞掉天马,您看看昨天的交易记录就知道了。”
“哼!他也得有那个本事!” 沐凌飞不服气:
“叶泽文不也想吞天马吗?都一样!这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谁都想当老大。但只要咱们父女联手,他们的股份加起来也不够看,没人能跟咱们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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