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欢颜拜见师父。”
叶泽文心里瞬间燃起怒火,在心里疯狂吐槽:
【死丫头!不在里面好好待着,出来凑什么热闹?我师父脑子有问题,你也跟着疯?还有,你衣服都没穿好,里面还穿网袜呢!生怕别人看不出你刚才干啥了是吧?】
镇山河一看夏欢颜跪下,激动得赶紧站起来,伸手去扶:
“哎呦,徒弟媳妇,快起来快起来!哈哈哈,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师父喜欢!”
“谢师父。” 夏欢颜乖巧地站起来,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裙摆。
镇山河点点头,突然对着叶泽文说:
“泽文啊,师父决定了!”
“师父,您说。” 叶泽文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俩尽快生孩子,听到没?等孩子满月,师父就把他抱走,十八年后再送回来,保准把他培养得精神饱满、耳聪目明、武功盖世、天下无敌!” 镇山河说得一脸认真,好像已经看到了徒孙练功的样子。
叶泽文在心里咆哮:
【我疯了才会把孩子给你抱走!你算老几啊!凭啥抱走我的孩子!】
嘴上却只能陪着笑:“谢谢师父为我们着想,师父对徒儿太好了。”
他回头瞪了夏欢颜一眼,压低声音说:
“赶紧回屋待着去,别在这儿添乱。”
“等等!” 镇山河突然喊住她,伸手在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一把短匕首 —— 匕首样式简洁,看着不算精美,但刀刃闪着寒光,一看就很锋利。
“这是麒麟匕,算是师父给徒弟媳妇的见面礼,拿着吧。” 镇山河把匕首递给夏欢颜。
叶泽文赶紧伸手去接,笑着说:
“师父,她一个女孩子,拿匕首不方便,我替她先收着。”
“滚!这是给我徒弟媳妇的,没你的份!” 镇山河一把推开叶泽文的手,直接把匕首塞到夏欢颜手里。
夏欢颜赶紧双手接过,恭敬地说:“谢师父!欢颜祝师父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嗯嗯,乖孩子,去吧去吧,玩你们的去。哦对了,你的内裤在泽文那儿呢,回头记得找他要。” 镇山河笑着提醒,语气里满是调侃。
夏欢颜的脸瞬间红透了,强忍着笑说:
“是,欢颜知道了。师父慢坐,欢颜退下了。”
“去吧去吧。” 镇山河挥挥手,目送夏欢颜一扭一扭地走回卧室,忍不住捋着胡须感慨:
“多好的屁股…… 啊不,多好的姑娘啊!”
叶泽文眯起眼睛,在心里暗骂:
【老东西!差点把实话说出来了吧?真是个老变态!】
他赶紧转移话题:“师父,您还没说,要教我什么功夫呢?”
“小猴子拳啊!这可是师父的独门绝技!” 镇山河一拍大腿,语气得意,“不过,要学我的功夫,必须先重铸筋骨!”
“重铸筋骨?” 叶泽文愣了一下,没明白啥意思。
“对!” 镇山河点点头,语气严肃:
“我先用排山倒海掌,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断,把筋脉震碎,然后给你吃脏腑八脉丹,让你快速修复,再用《洗髓经》的内功帮你调理,让筋骨重新长好,到时候你就是……”
“死人?” 叶泽文脱口而出,这哪里是重铸筋骨,分明是谋杀!
“你说啥胡话!师父下手有准头,不会把你打死的!” 镇山河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
“那也得成残疾人吧?” 叶泽文咽了口唾沫,心里满是恐惧。
“就残疾一阵子,很快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镇山河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打断骨头是小事。
叶泽文舔了舔嘴唇,赶紧找借口:
“师父,您看啊,我明天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办,要是您把我骨头打断、筋脉震碎……”
“是震碎!” 镇山河还特意比划了一下手掌,强调自己的掌法有多厉害。
“对对对,震碎。” 叶泽文赶紧附和:
“这一套下来,我不是怕吃苦,关键是明天还得去公司上班,好多事等着我处理呢,我要是成了残疾人,工作就全耽误了,到时候公司就得乱套了。”
镇山河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满地问:
“公司的事重要,还是跟师父学功夫重要?你是不是怕吃苦,不敢学?”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怕吃苦!” 叶泽文赶紧摆手:
“我就是觉得,眼下工作更紧急,等忙完这阵子,再跟师父学功夫也不迟。”
“胡说八道!这事由不得你!今天必须学!” 镇山河说着,就伸手要抓叶泽文。
叶泽文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想跑 —— 跟这疯子学功夫,纯属找死!
可他哪跑得过镇山河?镇山河抓他跟抓小鸡似的,一把就把他按在沙发上,语气 “温柔” 地说:
“徒儿,忍一下,师父会慢慢‘折磨’你的,不会让你太疼。”
“师父!别啊!我错了!我不该找借口!咱不学了行不行!” 叶泽文尖叫起来,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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