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盘踞在江都周边,行踪不定,神出鬼没,跟幽灵似的,没人知道他具体在哪儿。”
“我跟雷霸天之间的矛盾,其实都是因他而起!这人能力极强,手段狠辣,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连雷霸天大哥,也栽在他手里好几次。如果二位能帮我铲除这个镇山河,钱不是问题,你们要多少,我给多少!”
军师和金龙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算计。
过了几秒,军师才笑着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我们可没胆子去杀镇山河这种狠角色,不过呢,打劫某个有钱的富商,我们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不小!”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 意思很明显:别跟我们扯镇山河的犊子,我们不是来帮你干活的,是来要钱的,你要是不给钱,我们就对你不客气!
叶泽文却哈哈一笑,语气带着几分不屑:
“既然二位没这个胆子,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怪你们没出息,赚不到这笔大钱。”
金龙一听,当场就炸了,猛地站起来,拳头攥得咯咯响: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军师赶紧伸手拦住他,脸上依旧挂着笑,看向叶泽文,语气平静:
“叶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真打算让我们空手回去?”
叶泽文摊了摊手,语气无奈:
“军师,您这话就冤枉我了。我这个叶总,看着风光,其实就是个空架子! ”
“每天早上一睁眼,公司上万人的员工等着吃饭、拿工资,吃喝拉撒都得我操心,真正能落到我自己手里的钱,能有几口?公司每天的开销大到离谱,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的私人账户,要是能找出超过五十亿的现金,我立马跟您姓!”
军师眯起眼睛,语气带着怀疑:
“前阵子您不是刚拿到一百五十亿吗?还有徐耀强那三百多亿,这些钱去哪儿了?”
“嗨,别提了!” 叶泽文叹了口气,语气懊恼:
“那一百五十亿,刚到我手里没几天,就被镇山河劫走了,我连摸都没摸热乎。徐耀强那三百多亿,是用来买天马集团子公司的钱,早就直接打进天马集团的账户了,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再加上我搞的棚户区项目,跟烧钱似的,我往里投多少,另外三大家族就得跟着投多少,现在江都的资金都被这个项目套住了,我是真没钱了。”
说到这儿,叶泽文突然一拍桌子,语气变得激动:
“不过!只要二位能帮我干掉镇山河,他手里劫我的那一百五十亿,我分文不取,全给你们!到时候你们要多少,我再给多少!”
军师盯着叶泽文看了几秒,眼神里满是探究:
“叶总,您就不怕我们对您动手?您就不怕自己命短,看不到那一天?”
叶泽文哈哈一笑,语气坦荡:
“我还真不怕 —— 我的后事早就安排好了,就算我出点事,公司也能正常运转。而且只要镇山河一死,他手里那些年盘剥我的几百亿资金,就能追回来,到那个时候,区区五十亿、一百亿,对我来说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根本不算什么!”
“一根毛?” 金龙皱着眉,显然不信。
“就是一根毛!” 叶泽文语气肯定,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金龙实在听不下去了,往前一步,语气凶狠:
“别跟我们扯这些狗屁镇山河的废话!叶总,我就问你一句,今天我们来这里,你到底给不给钱?你要是不给,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你这是在作死!”
叶泽文却依旧笑得轻松:
“金龙头领,您还真说对了!我妈怀我的时候,就有算命先生指着她的肚子说,这孩子将来最大的缺点就是爱作死!您说,我这毛病,还能改吗?”
金龙被噎得说不出话,气得脸色铁青:
“改不了!天生的作死胚子!”
叶泽文哈哈一笑,朝着门外喊道:
“沈诗媛!”
沈诗媛赶紧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叶泽文拿起银行卡,扔到军师面前的桌子上:
“这里面有五十亿现金,算是我给二位的首付。只要你们干掉镇山河,剩下的钱,我一分不少地给你们,到时候咱们一起发财!”
军师和金龙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犹豫 —— 眼前就有五十亿,要不要拿?
拿了,就等于暂时答应了叶泽文的条件;不拿,今天可能真要空手回去。
犹豫了几秒,军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着银行卡,慢慢滑到自己跟前,然后收进了口袋里,脸上露出笑容:
“叶总,希望您说话算话,事成之后,可别食言。”
叶泽文拿起桌上的酒瓶,双手捧着,语气豪迈:
“军师您智谋过人,是真的高!金龙头领身手不凡,是真的硬!我敬二位!”
军师和金龙也赶紧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瓶,举了起来:
“叶总您才是又高又硬,既有胆识又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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