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一点薄礼,请您笑纳。”
叶泽文看着桌上的真空瓶,心里直犯嘀咕 —— 这玩意儿是啥?
他根本不认识啊!可又不能露怯,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瓶子。
他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一粒青色的丹药悬浮在半空,晶莹剔透,表面还带着好看的云纹,看着倒像个好东西。
他故作镇定地问:“就这一个?”
军师差点没疯了,急忙解释:“叶总!我对天发誓,我们南部分舵总共就这一粒碎骨重续丹!要是有半句假话,您现在就让埋伏在周围的人出来,把我们俩打死,我们绝无半句怨言!”
叶泽文这才恍然大悟 —— 原来这俩人是被别的势力盯上了,误以为他和那伙人是一伙的!
自己好端端带秘书来酒店谈生意,结果误打误撞成了 “幕后大佬”,这剧情也太离谱了!
他强忍着笑,把丹药和瓶子收好,语气故作轻松:
“唉,我怎么会不相信军师呢?既然事情谈妥了,你们就先在这儿歇着吧。诗媛,你下去把房退了,顺便把账结了。”
他一边穿外套,一边说道:
“我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就不陪二位闲聊了。对了,酒店的费用我已经让财务那边安排好了,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吃的喝的都算我的。”
“不过有一点得说清楚,这酒店是正规的,想找女人得自己出去找,我可不管这事。”
军师和金龙赶紧起身,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多谢叶总!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没你们的事了。” 叶泽文摆了摆手,心里却在憋笑。
… …
进了电梯,叶泽文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怕。
刚才虽然装得镇定自若,可现在一回想,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掏出那张银行卡看了看,又塞回兜里,忍不住骂道:
“还他妈九州联盟的高手呢!俩大傻逼,差点把老子的心脏病吓出来!”
沈诗媛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递给他一张纸巾:
“叶总,您刚才是不是吓坏了?我看您的手都在抖。”
“可不是嘛!” 叶泽文接过纸巾擦了擦汗,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想跟你放松一下,谈个几个亿的小生意,结果遇上俩精神病!”
… …
叶泽文走后,军师在走廊里四处张望,总觉得每个拐角都有埋伏,眼神里满是警惕。
他拉着金龙,压低声音说:“赶紧收拾东西,换家酒店,这里不安全,对方肯定在周围布了眼线!”
俩人慌慌张张地跑回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退了房后,他们在酒店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刚走了两条街,军师又让司机停车,换了另一辆 —— 生怕被人跟踪。
一路上,他们换了三辆出租车,中途还分头行动绕了好几圈,跟搞特务接头似的,最后才在一家偏僻的小招待所停了下来。
这家招待所连电梯都没有,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硬板床和一个掉漆的床头柜,墙角还结着蜘蛛网。
进了房间,军师才松了口气,和金龙一起瘫倒在硬板床上。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疲惫:“对方真是无孔不入啊,连我们住哪家酒店都知道,看来这次是真的遇到硬茬了。”
金龙突然想起一件事,坐起身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对了军师,我们拿到五十亿的时候,已经跟舵主汇报过了,他还让我们等少主闭关结束,把钱送过去。现在钱还回去了,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联系舵主,申请支援。” 军师的语气凝重:
“等少主闭关结束,我们再联合行动。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叶泽文就是镇山河的外线,那个神秘组织能随便派出镇山河这种中武巅峰的高手,实力绝对不简单,我们必须小心应付,不能再栽跟头了。”
“嗯,我知道了。” 金龙点点头,重新躺下,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金龙突然竖起耳朵,眼神变得警惕:
“军师,你…… 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有人在喊招式名。”
军师一愣,也侧耳倾听 —— 远处传来一个浑厚嘶哑的声音,像是小孩子在模仿什么,一声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耗油跟!哈都根!哈都根!来根不来根!”
这几句熟悉的话像惊雷一样炸在俩人耳边,他们 “噌” 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气血翻涌,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妈的!欺人太甚!” 军师咬牙切齿:
“钱还了,丹药也给了,我们都逃到这种地方了,他们还追过来!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金龙更是怒不可遏,攥着拳头就要往外冲:
“军师,跟他们拼了!反正也是死,不如搏一把,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等等!” 军师突然拉住他,仔细听了听:
“不对,这声音有点奇怪,不像是成年人的声音,倒像是小孩子在玩闹。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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