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颠端着个装汤的海碗踉踉跄跄地穿行在酒吧大厅里,碰见熟人就笑哈哈地举碗相敬。那海碗里装的哪里是汤,分明是杰哥珍藏的高度白酒,被他当白水似的往嘴里灌。
老刘!来,走一个!张颠一把搂住出租车司机的脖子,浓重的酒气喷了对方一脸。
老刘也是个爽快人,二话不说接过碗就仰脖干了。喝完一抹嘴:好酒!不过张老弟,你这喝法,怕是等会儿要趴窝喽。
哈哈哈!张颠仰头大笑,酒水洒了一身,衣襟都湿透了。
另一边,石头正被一群出租车司机围着劝酒。
石头兄弟,这杯你必须喝!一个满脸通红的老司机举着酒杯,为了给你讨公道,我们车队可是把秩序司围了个水泄不通!
石头感动得眼眶发热,二话不说仰头就干。结果喝得太急呛到了,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杰哥叼着雪茄踱步过来,拍了拍石头的背:慢点喝,今天这酒管够!说着朝吧台打了个响指,再开两箱酒......
阿辛巴大叔坐在角落里,面前摆着一盘手抓羊肉。他一边啃着羊排,一边跟几个街坊吹嘘:要不是我亮出霸铁国的身份,那个王胜还想抓人呢!
老哥威武!街坊们纷纷举杯致敬。
突然,酒吧中央传来一声巨响。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张颠不知怎么爬到了桌子上,正摇摇晃晃地跳着舞,海碗里的酒洒得到处都是。
颠爷我今天高兴!他扯着嗓子喊道,谁要是不喝趴下,就是不给我张颠面子!
老刘看不下去了,也跳上桌子:来来来,我陪你跳!两个醉汉在桌上扭来扭去,活像两只笨拙的狗熊。
大伙儿欢笑着鼓起了掌,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打起了拍子,整个酒吧热闹非凡。
正热闹间,小帅注意到丁胖有些不对劲。只见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面色苍白,双手紧紧捂着肚子。
怎么了?小帅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丁胖。
丁胖皱着眉头呻吟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肚子一直隐隐作痛,我本来以为是吃坏东西了没在意。但今天喝了酒,突然疼得更厉害了......
小帅伸手碰了碰丁胖的额头,立刻缩了回来:卧槽!好烫!丁胖你发烧了......
丁胖咬着牙强撑:别......别闹!哥这体质,怎么会......
话音未落,丁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站在桌上张牙舞爪跳着螃蟹舞的张颠看到了动静,指着丁胖哈哈大笑:颠爷我还没倒,那边先倒了个胖子!小,小趴菜!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要扶起丁胖时,突然有人惊叫一声:你们看!
只见丁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竟然浮现出一道道诡异的红色纹路,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在他皮肤下蠕动,渐渐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红...红煞!张颠的酒瞬间醒了大半,踉跄着从桌上跳下来,指着丁胖惊恐大喊,是那晚在金龙岗老宅的红煞!
酒吧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石头心头一震,猛地回想起那晚的惊魂一幕——在最后关过丁胖曾不要命地抱住红煞撕咬,还抱怨过红煞难吃……
难道...石头脸色煞白,喃喃自语,难道那晚丁胖吞下的红煞,在他体内...
话音未落,丁胖突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里竟泛着诡异的红光!他猛地坐起身,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显得狰狞可怖。
按住他!杰哥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丁胖的肩膀。石头和小帅也立刻扑上去帮忙。但丁胖的力气大得惊人,三个壮汉竟然都按不住他!
快去找些绳子来!阿辛巴大叔急中生智,抄起吧台的餐巾布就冲了上去。几个出租车司机也反应过来,纷纷解下皮带帮忙。
众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丁胖,阿辛巴大叔用吧台的餐巾布捆住他的双手,几个出租车司机解下皮带绑住他的双腿。丁胖在地上疯狂扭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围的人。
送医院吧!老刘擦着冷汗提议,这情况得找医生啊!
杰哥面色凝重地摇摇头:普通医院治不了这个。他一把拉过石头,压低声音道:跟我来。
两人快步走进酒吧内室,杰哥低声对石头说:“丁胖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你二师兄才能解决。但他是隐世高人,不喜我等凡夫打搅……我去稳住他们,你赶快带丁胖去找你二师兄。”
石头点头应是,回到大厅背起丁胖就跑,在众人疑惑不解时,杰哥拍了拍巴掌吸引大家注意:“大家不要着急,石头带丁胖去请高人医治了……”
有人疑惑问道:“什么高人呀?”
杰哥笑而不语,只是让大家放心,酒照喝,舞照跳。
石头背着丁胖气喘吁吁赶到家里,清风与明月带着哭腔说小师叔母被她父母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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