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轮齐射,就有十余艘战船彻底瘫痪。江面上鲜血飞溅,哀嚎声不绝于耳。
岸边的曹军目睹床弩的恐怖威力,无不震惊振奋。黄忠等将领更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大将军,这究竟是什么神器,竟有如此威力?黄忠声音发颤地询问。
曹烁平静答道:此物名为床弩,箭长丈余,最远射程可达千步,自然威力非凡。
千步?!黄忠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当时最强的弩机射程也不过一百七八十步,这床弩的射程简直骇人听闻。
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竟能造出这等神器?黄忠继续追问。
曹烁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床弩是系统所赐。早在平定江东时,他就暗中命匠作司召集工匠秘密打造。
曹烁原计划将这批床弩与彭城炮一同用于攻城,谁知当日筹划浮桥渡江时,他预判刘备必遣水军袭扰浮桥,灵光乍现,决定将床弩架设于浮桥之上防御荆州水军。
如今战况验证了他的决断何其英明——这床弩的 ** 力远超他的预期。
“这床弩么,不过是我从前闲暇时随手设计的玩意儿。”曹烁轻描淡写地搪塞道。
黄忠闻言色变,惊诧道:“大将军竟还通晓兵器锻造?”
身后夏侯渊朗声笑道:“汉升莫非不知?我主乃不世出的全才,彭城炮、陌刀等神器皆出自他手。”
黄忠恍然,此刻方信坊间传闻非虚——眼前这少年主公,竟是经天纬地的旷古奇才。
“大将军真乃天人!难怪诸侯尽折其手,刘备焉能与之抗衡……”黄忠暗自震撼,眉宇间的敬畏之色愈浓。
浮桥之上,吕蒙正指挥士卒填装第二轮弩箭。
而荆州水军已陷入混乱。
“曹军所用何弩?竟有这等射程与威力!”
“世间安得如此神兵?”
凌统望着周遭倾覆的战船与哀嚎的士卒,眼中俱是骇然。
“莫非曹贼正是倚仗此弩,才敢肆无忌惮铺设浮桥?”
念及此处,凌统陡然惊觉,背脊倏地窜起一股寒意。
未及回神,浮桥方向再度传来撕裂天穹的尖啸——曹军第二轮箭雨已至!
轰隆巨响中樯橹灰飞烟灭,惨嚎声撕心裂肺。
转瞬又有十余艘战船被巨箭轰作碎木,彻底丧失战力。
曹军仅两轮齐射,荆州水军便折损近两成战船。
“全军突进!拼死也要毁掉浮桥!”凌统目眦欲裂,嘶声怒吼。
残存的战船在凌统催逼下,迎着夺命巨箭逆流强攻。
江畔。
黄忠紧锁双眉:大帅,这床弩上箭太耗时辰,纵使威力惊人,只怕拦不住荆州水师逼近!
两侧将佐无不冷汗涔涔。
曹烁嘴角泛起冷笑:慌什么?本帅为荆州军备下的厚礼,可不止这几架床弩。
众将心头忐忑,目光仍死死钉在浮桥方向。
果然大帅运筹帷幄......单凭床弩确实挡不住敌舰......
吕蒙慨叹间忽露凶光,厉声喝道:传令! ** 船!
令旗翻飞,战鼓骤变。
系在浮桥旁的百余艘装满引火之物的轻舟瞬间燃成火龙。
缆绳斩断,火船顺流激射,直扑百丈外的荆州水师。
是火攻!
原来大帅早有后手!
黄忠拍案叫绝,灼热目光投向曹烁。
曹烁含笑不语,静观漫天火舟撞入敌阵。
此刻荆州水师已乱作一锅粥,不待凌统军令,各船已自顾自调转船头。
奈何顺流火船来势汹汹,百丈间距转瞬即至。
眨眼功夫,数十战船便陷入火海。
轰!轰!
火借风势,战船接连化作漂流火炬。
旗舰之上,凌统面如土色,战意尽丧。
曹贼奸诈......竟暗藏火攻之计!
可恨!为何没能识破!
(以下为
江东虎将凌统目眦尽裂,却只能从牙缝间挤出军令:收兵!全军退回水寨——
最后一个字还飘荡在江风里。
死亡的呼啸已从后方袭来。
三排攻城重弩撕裂空气,黑压压的箭雨笼罩了整片江面。
当凌统惊觉转身时,寒光已至眉心。
咔嚓!
颅骨爆裂的闷响中,这位东吴名将的头颅化作血雾。残余战船上的士卒肝胆俱丧,三百余艘荆州战船相继燃成火球,在长江上连成一条蜿蜒火龙。
北岸曹军阵中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喝彩。
大将军妙算无双!
未动水军便全歼敌舰!
老将黄忠郑重抱拳,花白胡须在江风中颤动:老夫...心悦诚服。
曹烁嘴角噙着淡笑,忽有探马疾驰来报:东南方发现数万荆州军,正扑向浮桥!
看来大耳贼想赌最后一把。
天龙戟陡然划破晨雾,曹烁眼中战意沸腾:全军变阵!让刘玄德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兵法!
长江北岸,万名曹军利刃出鞘。
军阵最前方,曹烁眯眼望着地平线上翻滚的烟尘——三万荆州精锐如移动的钢铁森林,盾墙缝隙间闪烁着 ** 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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