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行动圆满结束的第三天清晨,祁同伟刚送小小去幼儿园回家,就看到院门外停着两辆黑色轿车——车牌是特殊的“京A·02”与“京A·05”,这是大夏一把手沈国家与二把手陈为民的专属座驾。他心里微微一怔,刚要上前迎接,轿车后门已同时打开,沈国家穿着深灰色中山装,陈为民则是藏青色西装,两人都没穿正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倒像是走亲戚的长辈。
“同伟,没提前打招呼就过来,不会打扰你吧?”沈国家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却亲切,他径直走进院子,目光落在角落里“雪球”的狗窝上——小狗正趴在窝里晒太阳,看到陌生人也不叫唤,只是摇了摇尾巴。陈为民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纸袋,笑着说:“听说小小喜欢吃老字号的豌豆黄,我特意从‘稻香村’排队买的,刚出炉还热乎着。”
钟小艾连忙迎出来,接过陈为民手里的纸袋,笑着说:“沈书记、陈书记,快进屋坐,我去泡茶。”祁同伟引着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要开口汇报反夏联盟后续的审讯进展,沈国家却摆了摆手:“今天不谈工作,就是过来看看你和家人。之前‘天网’行动,你连续熬了半个月,现在总算能松口气了。”
话虽如此,沈国家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叠的文件,轻轻放在茶几上:“这是反夏联盟资金池的最终核查报告,你看看——他们不仅在境内安插潜伏者,还试图通过虚拟货币向咱们的科研机构渗透,想窃取芯片研发数据。幸好你提供的线索里标注了几个可疑账户,技术部门及时冻结,才没造成损失。”
祁同伟拿起文件,看到首页用红笔圈出的“涉及金额12亿美金”,眉头微微皱起:“这些资金的源头,是不是和之前A国的那家离岸公司有关?”陈为民点头,语气变得严肃:“没错,而且我们还发现,他们计划用这些钱资助几个‘公知’,在网上散布抹黑大夏的言论,目标就是动摇老百姓的信心。不过你放心,相关人员已经全部控制住了,舆情也压下去了。”
正说着,钟小艾端着茶杯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问:“这些人怎么这么坏,连科研数据都想偷?”沈国家接过茶杯,叹了口气:“他们就是怕咱们大夏发展得太快,想从根基上搞破坏。不过这次多亏了同伟,从周明嘴里挖出潜伏者线索,又提前锁定资金流向,相当于断了他们的‘两条腿’,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
陈为民喝了口茶,话锋一转,笑着说:“对了,小小呢?上次在幼儿园亲子活动上,她还说要教我家孙子玩捉迷藏,我一直记着呢。”提到女儿,祁同伟的脸上露出笑意:“刚送她去幼儿园,中午我去接她,到时候让她给您表演新学的儿歌。”
就在这时,祁同伟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国安部赵立东打来的,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急促:“同伟,不好了!之前抓获的反夏联盟成员李坤,在审讯时突然翻供,说还有一个‘终极潜伏者’藏在咱们的重要部门,代号‘夜莺’,但他不肯说具体身份!”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沈国家放下茶杯,眼神变得锐利:“‘夜莺’?之前的线索里怎么没提到这个人?”祁同伟立刻站起身,一边拿出手机调取李坤的审讯录像,一边说:“李坤之前一直坚称没有其他潜伏者,这次突然翻供,很可能是想拖延时间,或者有其他阴谋。”
陈为民凑过来看手机屏幕——录像里,李坤坐在审讯椅上,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颤抖:“我只知道‘夜莺’在重要部门工作,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你们要是放了我,我就帮你们找!”祁同伟指着屏幕里李坤的手指:“您看,他说‘不知道’的时候,右手食指在偷偷敲桌子,频率是三短两长,这是摩尔斯电码里的‘求救信号’,说明他可能被人威胁了!”
沈国家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赵立东的电话:“立刻加强审讯室的安保,排查所有接触过李坤的人员,尤其是律师和医护人员!另外,把‘夜莺’的线索和重要部门人员的档案比对,重点查近三年入职、有境外留学经历的人!”电话那头传来“收到”的声音,沈国家挂了电话,看向祁同伟:“你觉得‘夜莺’最可能藏在哪个部门?”
祁同伟沉思片刻,拿出笔在纸上画了个思维导图:“反夏联盟的目标是科研数据和舆论,那‘夜莺’很可能在科技部或者网信办。而且根据李坤的习惯,他提到‘重要部门’时眼神瞟向左侧,说明他脑子里的印象和‘技术’有关,科技部的可能性最大。”
陈为民点头,补充道:“我立刻让组织部调取科技部近三年的入职档案,重点查有没有和反夏联盟成员有过交集的人。另外,让技术部门监控所有科技部人员的通讯记录,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上报。”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语气里没有丝毫慌乱——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在突发状况前总能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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