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商业大厦天台
夜风猎猎,吹动着况天佑额前的碎发。
他举着配枪,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前方那个穷途末路的歹徒,声音沉稳压迫感:“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放下枪,双手抱头蹲下!”
那歹徒背靠着天台边缘的护栏,脸上混杂着疯狂与绝望,一手紧握着手枪,另一只手还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扣动扳机。
“嘭!嘭!”两声枪响划破夜空!
同时,或许是过于紧张,他手中的匕首竟脱手飞出。
子弹带着死亡的尖啸,出乎意料地没有射向正面的况天佑,而是直奔他侧后方的上司刘海。
而那把脱手的匕首,如同长了眼睛般,旋转着朝另一名警员赵乐疾射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应声倒地!
一人胸口中弹,鲜血瞬间染红了警服;一人被匕首刺中后背,闷哼一声扑倒在地。
这歹徒胆大包天的伤人行径,立刻引来了早已守候在附近的记者。
长枪短炮纷纷对准了现场,所有人都想抢到这第一手的爆炸性新闻。
这一消息也通过电视信号迅速传播开来。正在家中关注事态发展的司徒奋仁和毛悦悦,几乎同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是刘海!”
司徒奋仁脸色一变,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毛悦悦也立刻跟上,但考虑到现场记者众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闲话,两人默契地决定分开行动。
司徒奋仁开着自己的车,毛悦悦迅速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一前一后赶往商业大厦。
现场…
警戒线外,人群熙攘,记者们的闪光灯此起彼伏。
赵乐和刘海被警员和医护人员用担架一前一后地抬了下来。
司徒奋仁将车停在稍远处,刚下车,就看到毛悦悦也从计程车上下来,她戴着口罩,刻意低调。
司徒奋仁对她点了点头,立刻拨开人群想往里冲。
记者们看到担架上的赵乐被迅速抬上救护车,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围了过去。
“有伤者下来了!快拍啊!”
“这歹徒太丧心病狂了!”
司徒奋仁心急如焚,试图挤过人群:“麻烦让一让!先让我过去!”
戴着口罩的毛悦悦眼尖,看到了正在维持秩序的况天佑,连忙喊了一声:“况天佑!”
况天佑闻声回头,看到是她,眼中闪过疑惑,但还是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悦悦?你怎么来这里了?”他压低声音问。
毛悦悦指了指正在努力往里挤的司徒奋仁,语气带着难言的急切:“额…我和司徒…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
两人的视线重新投向司徒奋仁。
此时,他正被警戒线旁的警员拦住。
“先生,你不能进去!里面是案发现场!”警员态度坚决。
司徒奋仁看着担架上刘海胸前那大团刺目的血迹,急得额头冒汗:“警官!你听我说,我真的可以救他!再晚就来不及了!”
警员只觉得他在胡言乱语:“你是神医华佗吗?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眼见刘海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司徒奋仁急红了眼,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他体内奔涌。
刹那间,一股无形带着柔和白光的能量气浪以他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
“让开!”他低吼一声。
周围两米以内的人,包括那名阻拦他的警员,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震得东倒西歪,惊呼声四起。
毛悦悦离得近,也被这股气浪波及,脚下不稳向后退去。
况天佑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她后颈的衣领,像拎小猫一样将她稳住。
司徒奋仁看到自己造成的混乱,心中也是一惊,尤其担心地看向毛悦悦,见她被况天佑扶住并无大碍,才稍稍安心。
但此刻救人要紧,他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冲过倒在地上的人群,直奔躺在担架上的刘海。
毛悦悦被衣领勒得咳嗽了两声,拍了拍况天佑的手臂:“咳咳…况天佑,你勒死我了…”
况天佑松开手,目光凝重地看着冲向刘海的司徒奋仁,第一反应和毛悦悦之前一样:“抱歉…他这是…?”
他怀疑司徒奋仁是否变成了僵尸。
担架上,刘海已经奄奄一息,脸色灰白,胸前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
司徒奋仁冲到担架旁,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掌心朝下,悬在刘海的伤口上方。
闭上眼,集中全部精神,在心中,也在口中低声默念:“你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
随着他的念诵,淡淡肉眼可见的金色光如同温暖的流水,从他掌心注入刘海的体内。
那触目惊心的枪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
皮肤组织飞速生长,不过几个呼吸间,伤口竟然完全愈合,好像不曾存在过。
刘海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里除了湿漉漉的血迹,竟然没有任何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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