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被这番真情流露深深打动，眼眶也跟着红了。她反手紧紧回握住柳氏的手，仿佛要从这柔软的触感中汲取力量和温暖。柳氏这一年多没干过粗活，还有施夷光给她的润肤露，手被保护的白皙柔软。
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清晰和坚定：“婶子，我知道，我都知道。您放心，在我心里，您跟阿光，就是我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亲人。以前……以前是我没福分，如今老天爷把你们送回我身边，我珍惜都来不及。”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酸涩，绽开一个带着泪花的笑容，“我们会好好的，我和阿光会像亲姐妹一样，互相扶持，互相依靠。我也会常来看您，陪着您，您就别再为我们操心，安心享福就好。”
柳氏听着她这番贴心贴肺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却是笑着的，连连拍着郑旦的手背：“好孩子，好孩子……婶子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一旁的范蠡和蒲松年看着这母女情深的一幕，也都默然动容。范蠡适时地举杯，温言道：“婶子，蒲叔，您二老放心，我会照顾好阿旦，也会与夷光妹妹相互扶持。日后我们常住咸阳，定当时常承欢膝下，以尽孝心。”
柳氏眼含泪花:“好，好，好。”连说三声好。
蒲松年也微微颔首，递给柳氏一块干净的帕子，眼中带着宽慰的笑意。
郑旦趁热打铁，接着说道：“婶子，还有一事要麻烦您。夫君今日买了几个看起来还算伶俐的小丫头，我想着，明日开始，就带着她们，去您的桂香斋，跟着您好好学学那做糕点的手艺，您看行吗？”
柳氏此刻正沉浸在“女儿”环绕的喜悦中，闻言更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承，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迫不及待：“行！这有什么不行的！明天一早你就带着人过来！”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后厨里热闹的景象，兴致勃勃地规划起来，“桂香斋后头地方宽绰，家伙事也齐全。我先教她们怎么和面、怎么看发酵的火候，这都是基础，打牢了才能学好。等基础好了，再教她们做荷花酥、杏仁酪这几样咱们铺子里卖得最好的点心……你放心，婶子一定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用心教，绝不藏私！”
“好，谢谢婶儿！”郑旦撒娇靠在柳氏肩头。
烛光下，这番恳切的对话，将一家人的心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亲情的温暖，驱散了冬夜的寒意，也照亮了未来充满希望的日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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