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宝子们,宝子们,扑街作者想听听他在你们脑海中的形象,有没有宝子评论一下哇,个人觉得自己还挺像彭于晏的!家人们家人们,不用刷礼物的,小扑街只想拿个全勤,大家的打赏是不算听读收益的,十分感谢,但大家都不容易!)
江南的日子,过得如同流水一般,平静而又惬意。
王徽彻底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
他每日的生活,便是含饴弄孙,教导子辈。长子王佑和次子王策远在京城,他便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三子王谦和外甥,也就是陆文和王芷的儿子身上。
在【文思泉涌】和【格物致知】天赋的加持下,王谦的成长,简直可以用“惊才绝艳”来形容。
他的诗词文章,名满江南,被誉为“大唐开元之后第一才子”。无数的文人墨客,前来扬州,只为求他一字。王家的门楣,因为他,又增添了一层耀眼的文化光环。
而更让王徽(王秀)欣喜的,是王谦在“格物”上的成就。王秀将自己脑中那些超越时代的物理、化学、数学知识,用一种这个时代能理解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教给王谦。
王谦就如同海绵吸水一般,疯狂地吸收着这一切。
他改进了造纸术,让纸张的成本更低,质量更好。他改良了纺织机,让丝绸的生产效率提高了一倍。
他甚至根据王秀的描述,在王家的工坊里,捣鼓出了望远镜和显微镜的雏形。
这些东西,王秀都让他以陆文商号的名义,悄悄地应用在王家的产业中,并没有公之于众。
他知道,这些技术,将是王家在未来,安身立命,甚至改变时代的真正底牌。
时间,就在这般平静的传承和发展中,悄然流逝。
大唐的皇帝,也从李亨,换成了他的儿子李豫(唐代宗),又传到了李豫的儿子,李适(唐德宗)手上。
安史之乱的创伤,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它给大唐带来的影响,却依旧深远。
藩镇割据,宦官专权,朝政日益败坏。盛世的余晖,已经彻底散去。
公元780年,冬。
扬州城,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王家的宅院里,一片银装素裹。
在一间烧着地龙,温暖如春的卧房里,年近七旬的王徽,安详地躺在病榻上。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的身边,围满了子孙后代。妻子李氏,早已是白发苍苍。三子王谦,已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妹妹王芷和妹夫陆文,也已步入老年。
他的孙子、外孙,跪了一地。
只有长子王佑和次子王策,因为身在京城,无法赶回。
王徽(王秀)的意识,在王徽的身体里,感受着这最后的时刻,他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圆满的宁静。
王徽这一生,值了。他为王家,奠定了基业。同时,他也看到了儿子们的成长,看到了孙辈的诞生。
他亲手将一个普通的官宦之家,塑造成了一个真正的庞然大物。
“都……都好好的……”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家人们说道。
然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王家第二代家主,忠勤伯王徽,病逝于扬州府邸,享年六十八岁。
……
王徽去世的消息,传到京城,已经是半个多月后了。
皇帝李适感念王家三代忠良,下旨追封,恩赏优厚。
王佑和王策兄弟二人,只能在家中设下灵堂,遥祭父亲。
丧事过后,按照王徽生前的遗愿,王佑,正式成为了王家第三代家主。
此时的王佑,已经年过四十。他在朝中,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凭借着【中正平和】与【过目不忘】的天赋,和他父亲的教诲,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翰林修撰。
他如今官拜兵部侍郎,正四品上,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中坚力量。他为人低调,从不结党,但朝中上下,无论是哪一派的官员,都对他礼敬三分。
因为他从不得罪人,做事又滴水不漏,谁也抓不住他的把柄。他就像一块温润的玉,看似无害,却坚不可摧。
而他的弟弟王策,也早已是禁军宿将,手握兵权,深得皇帝信任。
王家一文一武,在京城,已然是谁也不敢小觑的势力。
这一日,刚刚登基不久的唐德宗李适,在朝堂之上,抛出了一个足以震动天下的大问题。
“众位爱卿,安史之乱后,国库空虚,民生凋敝。沿用至今的租庸调制,早已弊端丛生,难以为继。
土地兼并严重,朝廷税收,十不存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朕欲行变法,改革税制,不知哪位爱卿,有良策教我?”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知道,税制,是国之根本,牵一发而动全身。改革税制,更是难于上青天。这不仅会触动无数豪强地主的利益,更可能引发新的社会动荡。
就在众人议论不休,无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的时候。
当朝宰相,杨炎,出列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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