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人檀口微张,双眼迷离的看着你,那基本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她动情了。
二就是她正在酝酿打喷嚏。
很显然,被媚药泼中的薛隐思正是第一种情况。
也不知道崔鹏升所用的媚药有多么高级,竟然这么快起作用了。
想到这里,水泠月不免打了个冷颤庆幸自己没被泼中,不然就算没事不也社会性死亡了吗!
毫不客气地,水泠月重重地用剑柄怼向崔鹏升的小腹。
“行为真下作!”
被水泠月制裁的崔鹏升蜷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一阵干呕。
不过即使这样子也换不得水泠月的丝毫怜悯,谁让他自作自受。
相反,水泠月还逼问道:“有没有解药!快交出来!”
“没……真没有啊……”为了避免再遭痛打,崔鹏升只能挺着剧痛回答。
这里还真不是崔鹏升死鸭子嘴硬,毕竟崔鹏升想到用媚药对付她们也是不久前才想到的主意。
那时候他还在画舫听着自己常点的歌妓弹唱演奏,以安抚自己的心灵。
结果这时候有一个熟人,或者说嫖友恰巧也来这里玩,跟崔鹏升打了个招呼后就随口提起:
“话说我刚才走过来时,恰好听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姑娘在跟别人提起一个带着鸟的人,我一听描述这不就是你吗!怎么说,这又是你欠下的情债?”
熟人一脸慕羡地对崔鹏升打趣,但崔鹏升本人可完全笑不起来。
毕竟就自己一向以来的所做所为,只要有人找他就准没好事!
这估计又是来寻仇的!
因为刚被水泠月她们教训完,崔鹏升偷了她们的东西也完全让她们有理由来找自己,所以崔鹏升当场也猜到是水泠月二人在找他了。
想到这儿,崔鹏升多少就有点坐立难安。
连悦耳动听的曲子都听不下去了。
这么看来,那个茭杯对二人来说应该十分重要,不然也不至于大动干戈地要过来找自己。
扬州就这么大,自己的特征又很明显,估计很快就能打听到自己,这可怎么办呢!
崔鹏升越想越心烦意乱,如果自己又被逮到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对方又比自己武力值高,这可怎么解决呢?
想了半天,崔鹏升终于想到自己家里的那瓶媚药。
要说这媚药的来历,可是他之前用大价钱买下来的,毕竟他的本职工作就是勾搭哄骗小姑娘。
他想的是,如果以后遇上选中的目标,却又很难搞定,他就可以利用外物不知不觉地将其拿下!
只是不知道是那些小姑娘太懵懂无知还是他段位太高,总之这媚药他从来都没用上过。
又因为这瓶媚药很贵,崔鹏升担心自己带出去磕了碰了不小心将其浪费掉,于是就放置在家里了。
但在这种迫切的危急情况下,他偏偏就想起来这瓶媚药。
于是话不多说,崔鹏升立马离开这里往家走,连唱曲都不听了!
同一时间,水泠月还在对薛隐思用刑呢,这才令崔鹏升有了准备之机。
当时崔鹏升还以为关昭是水泠月的护卫,水泠月是没什么战斗力的大小姐,所以才升起了反抗之意。
在他的料想中,只要他把媚药泼在关昭身上,让关昭情迷意乱、浑身发烫使不出力气。
到时候这主仆二人,还不是任他享用吗!
崔鹏升光是想想都要乐开花了。
不得不说他想的倒是挺美,不过结果嘛……我们大家也都知道。
水泠月演都不演了,直接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甚至还用薛隐思当盾牌,毫发无损地解决了崔鹏升。
只是吧……“盾牌”不小心中招了……
听到崔鹏升说没解药,水泠月本想泄愤似的踹他一脚,但又怕是在奖励他,只好转变成用剑柄狠狠砸了他一下。
崔鹏升呻吟地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暂时不去管这家伙,水泠月转头向关昭商量主意:“薛隐思中的是媚药,怎么办?”
余光扫向薛隐思,那家伙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正在不自觉地磨蹭。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态度,水泠月赶紧挪开目光,顺便一剑鞘把倒在地上的崔鹏升敲晕。
关巡察也有点为难,她身上现在又没有解毒丹,对薛隐思中的媚药她也没招啊!
不过关昭多少还是懂点药理作用的,于是她说:“既然中的是媚药,那就让她解决……释放出来……应该就好了……”
“啊?谁、谁来帮她释放啊?”水泠月都结巴起来。
没想到能和喜欢的人谈论上这种话题,此时的关昭已经面若桃花,娇媚的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让她自己释放好了,我们先出去。”
“哦、哦!”
水泠月赶紧拽着昏过去如同死尸的崔鹏升逃出屋子,关昭也紧随其后。
不过即使出了屋子,因为刚才谈论了那种话题,二人之间的气氛还是不免尴尬。
最后还是关昭先嗫嚅地开口:“那个……我先把这家伙丢到官府去,泠月,你千万守好门,别让别人进去,自己也不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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