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
水仙向(关根×吴邪),小剧场一、二均为此设定
含亲密戏份,介意者慎入
注意:
- 介意仍点入者,后果自负
- 内容一旦观看,不接受“退货”(即不接受以此为由的不满反馈)
- 若有恶意言论,将进行一键举报
]
【黎簇听着电梯门“咔嗒”合上,直到那批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下,才腿一软靠在墙上,长长松了口气。
“快开门!老娘要被憋死了!”隔间里传来梁湾的大叫。黎簇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她跟阵风似的冲出去,直奔厕所。】
这头的梁湾闹哄哄的,那头的张日山却半点没分心——他所有注意力都搁在斜后方的齐铁嘴身上。
一会儿给人端茶,一会儿递块桂花糕,连剥好的橘子都送到手边。八爷说句“渴了”,他立马倒水;说句“有点腻”,他转头就去拿酸梅汤。旁若无人的架势,看得周围人直咋舌。
霍秀秀戳了戳解雨臣:“小花哥,你看张会长这殷勤劲儿,八爷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解雨臣没说话,只瞥了眼那边——齐铁嘴正乐呵呵地把块杏仁酥塞给张日山,后者面无表情地嚼了,眼底却藏着点笑意。这俩人的互动,旁人插不上嘴,也只能看着叹口气。
关根倒是被身后一道目光盯得有点烦,微微皱了眉。
他实在想不通,张起灵放着吴邪那边不去,非在他身后干什么。就因为他胳膊上的疤,还是喉间那道没褪干净的伤?
这点小伤,还碍不着他。眼下除了时不时喉头泛起的痒意,其他都算安稳。白玛给的药还在起作用,只是能压多久,他心里没底。
烦躁劲一上来,就想抽烟。尼古丁这东西,好歹能让他飞速运转的脑子歇会儿。要是有酒就更好了,灌上两口,或许能真的松快片刻。
这里明明是安全的,可他浑身的肌肉还是绷着,跟拉满的弓弦似的。老毛病了,改不掉。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黎簇说得对——他大概真是个神经病。
可转念又觉得不是。至少他还清楚,要等他的神明回家。
哪怕张起灵已经回来了,就坐在不远处,他还是怕。怕这人哪天人影又没了,怕哪天醒过来,他又忘了所有事。这恐惧像根刺,扎在肉里,时时刻刻都在疼。
直到转头看见从前的自己,那股烦躁才稍稍退了点。现在的吴邪,眼里只有一个张起灵,只有他的闷油瓶。张起灵该去护着那个还干净的吴邪才对,别让他再走自己的老路。
当然,这想法也只是说说。真要重来一次,他照样会把吴邪推上这条路——只不过,或许能让他少受点罪。毕竟有人罩着,有人知道来龙去脉,哪怕没全盘托出,也比他当年摸着黑闯强。
人这东西,真是复杂。关根心里嗤笑一声,偏又偏偏是这份复杂,才能扛过那些过不去的坎。
【黎簇捧着脑袋,使劲想让自己放松,可浑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软得提不起劲。
他咬着牙,心里把黄严骂了千百遍:他娘的,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是不是被那孙子一板砖拍脑残了?现在活在幻觉里自己还不知道?
这种破事怎么可能轮到我头上?巴丹吉林沙漠?老子听都没听过这鬼地方!&*%¥#……(黎簇骂的脏话,被自动消音成了乱码)
梁湾从厕所出来,见他这副模样,皱着眉问:“怎么了?魂都丢了?”
黎簇有气无力地把刚才的事拣重点说了说。吴邪一走,他心里那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就跟泼在宣纸上的墨似的,晕开一大片。天平“哐当”一声倒向退缩那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可他没别的选。
吴邪那话跟钉子似的钉在他脑子里。他越琢磨吴邪讲的故事,越觉得是编的——这帮人要带他去沙漠,肯定没安好心。吴邪刚走,他就打定主意了。
“姐,我得马上躲出去,这帮人脑子有问题。”黎簇拉着梁湾的胳膊,“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
梁湾却没理他,转身就去掀他的衣服,查看后背的伤口,眉头紧锁着,像是刚才漏看了什么。黎簇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慢悠悠地问:“你准备躲哪儿去?”】
解雨臣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袖口。他拼命想别过头,别去看关根那边,可眼睛像被粘住了似的,控制不住。
他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发小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别沾这些打打杀杀的破事。可这愿望,早就成了泡影。
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一条没回头的路。
是他没保护好吗?是他做得还不够吗?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这么问自己。可答案永远模糊不清。(当然他们虽然在观影厅中看这场电影,但他们也是要正常睡眠的,他们是人不是机器)
再看看吴家那帮人,更是让他心里堵得慌。要说他们对吴邪不好,那是假的——能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的好。可偏偏在某些节点上,他们又能联手做出伤害吴邪的事,像事先约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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