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刚蹭完我下巴,爪子还沾着猫饼干渣,突然跟被电打了似的竖起来尾巴,我兜里的碎片更是烫得能煎鸡蛋 —— 这动静比手机弹窗还准时,合着这碎片是自带 GPS 还带热感应的?
“辰哥,你咋突然龇牙咧嘴的?跟被猫抓了似的。” 张哥刚把最后一个家长送上出租车,回头就看见我掏碎片的手跟拿烙铁似的,“这玩意儿又抽什么风?”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手机震得跟开了震动模式的按摩仪似的,夜猫子的语音带着电流音炸过来:“辰哥!紧急插播一条‘吃瓜预警’!电视台那边监测到观测者的信号了,而且你那碎片的波动在直播室最强烈,我怀疑第三块碎片就在那儿!更要命的是,他们好像要控制直播信号,搞不好要在全市人民面前‘官宣’点什么阴间操作!”
我盯着手机屏幕,感觉太阳穴突突跳:“不是吧?刚从仓库的‘谍战片场’出来,又要去电视台拍‘直播惊魂’?我这日程比娱乐圈顶流还满,就不能给我个躺平喘口气的机会?”
张哥撸袖子就要跟过来:“我跟你一起去!好歹能帮你打打掩护,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当‘卧底’吧?”
“拉倒吧你。” 我赶紧按住他,“你先把李天豪那货看紧了,别等咱们走了,他从报刊亭里蹦出来当‘越狱犯’,再把环卫大爷的垃圾桶掀了,那才叫社死现场。再说了,你那黑客技术在台里的局域网有用,但扮成工作人员混进去,你那一身程序员格子衫就差把‘我是外人’写脸上了。”
张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格子衫,憋了半天蹦出一句:“那我下次穿西装还不行吗?”
我没工夫跟他掰扯,抱着奶糖就往路边冲,拦出租车时还差点把碎片掉地上 —— 还好奶糖眼疾手快,用爪子扒住了碎片,活像护食的猫守着罐头。等车的时候我给电视台的发小老周打了个电话,这哥们儿是台里的场务,啥杂活都干,人脉比台里的导播还广。
“喂?老周!江湖救急!借我套摄像设备,再给我整身行头,我要去直播室‘探班’!”
老周在电话那头跟被掐了嗓子的公鸡似的:“林辰?你小子不是搞投资的吗?怎么改行当狗仔了?还是说你要上直播出道?我可告诉你,现在选秀圈内卷得厉害,你这颜值顶多算‘潜力股’!”
“别贫了!关乎世界和平的大事!” 我压低声音,“观测者要搞事,我得混进去阻止他们,不然今晚全市人民就得看‘反派直播秀’了!”
老周那边瞬间没了嬉皮笑脸的劲儿:“行,我懂了。你到电视台后门,我给你留了件‘祖传’的摄像服 —— 就是有点味,你忍忍,这可是我们台十年前拍春晚剩下的,穿上就是‘老摄像’认证。设备我给你装在黑包里,记得别乱碰镜头,上次有个实习生把镜头盖弄丢了,被导播骂得差点当场辞职。”
挂了电话,出租车正好到,奶糖在我怀里缩成一团,估计是怕等会儿被发现,居然还把脸埋进我衣服里,活像个怕见人的社恐。到了电视台后门,老周跟做地下交易似的,从传达室里递出来个黑包,还有件灰扑扑的摄像服,上面还沾着不知道哪年的咖啡渍。
“赶紧换上!” 老周催我,“直播还有半小时开始,现在进去正好混在工作人员里。对了,直播室的导播姓王,你见了就喊‘王导好’,别喊错了,上次有个临时工喊成‘李导’,被他罚站了一下午。”
我套上摄像服,感觉跟穿了件棉大衣似的,又厚又沉,黑包里的摄像机更是压得我胳膊发酸。奶糖趁我换衣服的工夫,居然偷偷钻进了黑包,还好包够大,只露出个尾巴尖,我赶紧把包拉链拉到只剩一点缝,心里吐槽:这货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我不够忙是吧?
刚进电视台大楼,就遇到个穿西装的工作人员,看我背着摄像机,皱着眉问:“你是哪个组的?怎么没见过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拿出老周教我的 “话术”:“王导临时叫我来替班的,之前那个摄像大哥拉肚子了,我刚从外面赶过来。”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我一眼,指了指电梯:“赶紧上去,直播室都快开始调试了,别耽误事,王导今天脾气不好,刚把道具组的骂了一顿。”
我连忙点头哈腰:“好嘞好嘞,这就去!”
进了电梯,我才松了口气,怀里的黑包突然动了动,奶糖的爪子从拉链缝里伸出来,挠了挠我的胳膊,像是在嘲笑我刚才的怂样。我压低声音:“别闹!再乱动把你丢进电梯间的垃圾桶里,让你当‘流浪猫’!”
到了直播室那层,走廊里全是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有的扛着三脚架,有的拿着稿子,跟菜市场似的热闹。我赶紧把摄像机扛起来,装作调试设备的样子,慢慢往直播室挪。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还挺耳熟 —— 居然是观测者的人!
“主播呢?让她赶紧把稿子背熟,等会儿按照我们说的念,别出岔子!”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说,跟上次仓库里的反派群演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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