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测到敌装甲集群,方位1-1-0,距离3500米,T-72B3为主,混杂少量M1A2SEP。数量约40。”
AI辅佐官冷静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命令:狼群无人机编队1至4组,前出锁定目标。”
“各车自由分配目标,优先猎杀指挥车辆及高价值目标。”
“‘雄狮’集群前压,准备承受第一轮反击火力。”
年轻的坦克营营长迅速下达指令。
瞬间,从“麒麟”坦克后方伴随的专用发射车上,以及部分“麒麟”自身携带的发射筒中,数十架小型侦察/攻击无人机蜂拥而出,迅捷地扑向远方的敌阵。
治安军的坦克手们刚刚从望远镜里隐约看到地平线上的烟尘,车长周视镜和雷达警报器就疯狂地鸣响起来!
屏幕上瞬间被无数的锁定警告和无人机信号填满!
“他们发现我们了!怎么这么快?!”
“干扰!释放烟雾!”
恐慌在治安军的通讯频道中蔓延。
他们尚未开一炮,就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视野和火力之下。
轰轰轰!
反抗军的“麒麟”坦克群率先开火!
125mm炮口爆发出炽热的火焰,脱壳穿甲弹以超过1700米/秒的初速撕裂空气,精准地飞向数千米外的目标。
几乎同时,天空中的无人机群也俯冲而下,发射出小型精确制导弹药。
或者直接进行自杀式攻击,重点“点名”那些试图组织反击的治安军指挥车、防空车和自行火炮。
爆炸声在治安军的装甲队列中接连不断地响起,一辆接一辆的坦克和战车化为燃烧的铁棺材。
他们甚至很难准确判断攻击来自何方,反抗军的坦克充分利用地形和射程优势,往往在开火后迅速转移位置。
“雄狮”坦克集群则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稳步前压,用强大的直射火力和坚实的装甲,无情地碾碎任何试图发起反冲击的治安军单位。
而在这支庞大的装甲矛头之后,是同样令人望而生畏的支援力量:
重型步兵战车,紧随坦克之后,用30mm机炮和反坦克导弹清扫步兵和轻型车辆,搭载的精锐步兵随时准备下车作战。
155mm自行榴弹炮和300mm远程火箭炮在数十公里外展开,根据前方“麒麟”和无人机传回的目标信息,进行毁灭性的覆盖式打击或精准的拔点射击。
激光防空战车和微波防空战车构建起低空禁飞区,不断发射出无声的致命光束或大功率微波,将治安军企图升空支援的直升机、无人机甚至来袭的导弹电路通通烧毁。
移动指挥中心车内,巨大的屏幕墙上显示着整个战场的动态,高级指挥官们通过“麒麟”网络传递回的实时信息,运筹帷幄,调动着整个战场的资源。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非对称体系化战争。
治安军的装甲集群空有数量,却在信息、感知、指挥和协同上被完全碾压。
他们的坦克往往还没看到敌人,就已经被来自远超视距的炮火或者头顶的无人机摧毁。
哪怕是治安军的M1A2坦克侥幸进入到他们的作战距离,发现了反抗军的坦克。
但“雄狮”的正面装甲如同一道叹息之墙,M1A2的主炮根本无法击穿!
至于“雄狮”的侧面?
对不起,“雄狮”的侧面,只有另一辆“雄狮”。
治安军的阵型被轻易分割,指挥系统彻底陷入瘫痪!
中原大地上,这场钢铁与信息、火力与智能的终极对决,正以一种近乎摧枯拉朽的态势进行着。
反抗军的装甲洪流,正以无可阻挡之势,撕裂着治安军最后的防线。
……
7月6日,江城。
硝烟的气息似乎已经随风飘入了长江之畔的这座重镇。
庇护联盟驻江城办事处主事,实际掌控江城乃至整个江省军政大权的汪启文,此刻正独自坐在他奢华却冰冷的办公室里。
窗外曾是繁华的江景,如今却只有零星响起的枪声和远处隐约的爆炸声。
他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灰色西装依旧笔挺,但领带却被扯得有些松散。
平时温文尔雅、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铅灰色的阴沉和压抑不住的恐慌。
他面前站着的是江城治安军的最高指挥官,大冢康仁大将。
这位以铁血和顽固着称的立本国将领,此刻军装依旧整齐,但眼神深处也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末路的权衡。
“将军,”
汪启文的声音有些干涩,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反抗军……打到哪了?”
大冢康仁的声音硬邦邦的,不带任何感情:
“东面、西面、北面的外围阵地已全部丢失。反抗军的装甲先头部队正在清理城区边缘。”
“只有南面,沿江向下游的方向,他们的包围圈似乎还没有完全合拢,还有一个缺口。”
汪启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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