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看见向来逆来顺受的小 ** 今日不仅还手,还把卿嫂掀了个四脚朝天。
卿嫂捂着肿起的腮帮子,地吐出一口血沫子。
** 辣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心中更是惊骇万分。
她哪知道眼前之人早已脱胎换骨,张着血盆大口叫骂:反了天了!小 ** !
给我宰了她!快宰了她!卿嫂习惯性地冲秀姑嘶吼。
江玉燕唇角微扬,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畅快。
秀姑被吼声惊醒,张牙舞爪扑向江玉燕。
在她眼里,这个瘦弱不堪的江玉燕仍是任她搓圆捏扁的贱骨头。
打惯人的秀姑哪会察觉异样。
她只道这一巴掌下去,这小 ** 定要滚出三丈远。
砰!
江玉燕运劲于掌,重重拍在秀姑身上。
刹那间,秀姑的身子如断线纸鸢般倒飞出去。
半空中她只觉剧痛自腹部炸开,瞬息蔓延四肢百骸。
轰隆!
秀姑重重撞上墙壁。
张大的嘴巴能塞进整个鸡蛋。
暴突的眼球配上几欲迸裂的眼眶,将死前的惊骇凝固成永恒。
秀姑至死都没想通究竟发生了什么!
鲜血自她嘴角汩汩涌出,仿佛在宣告生命的终结。
瘫软在地的卿嫂却似见了活 ** 。
她想不通,这个被她们踩在脚下多年的江玉燕,怎会一掌就将秀姑打得魂归西天。
别...别过来...
你到底是人是鬼?
卿嫂浑身发抖,尤其那抹笑意——方才正是带着这般笑容的人,眨眼间就结果了一条性命。
一个曾经同样欺凌过她的人。
玉燕,我知道错了!
你可以骂我、打我!
求你放过我吧!
面对生死关头,卿嫂立刻跪地求饶。
她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声响,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江玉燕将视线从墙角收回。
她对那个注定要死的人已经毫不在意。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不仅没有恐惧,反而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她真切感受到了武力的强大。
哈哈哈......她放声大笑,笑得肆意张扬。
从未如此痛快,从未这般舒畅。
但这笑声却像催命符般敲击着卿嫂的心脏。
的一声闷响,卿嫂肝胆俱裂,就像此刻她的生命一般。
她想逃跑,可还没起身就看见迎面而来的掌风。
江玉燕面无表情,随手一挥就将卿嫂击飞。
看着卿嫂在地上翻滚几圈后彻底不动了,江玉燕嘴角微扬。
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阴郁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平复心情后,她轻声自语:
算你们走运!
要不是夫君还在等我,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罢,就让那个蛇蝎心肠的江夫人替你们承受接下来的折磨吧!
说完便不再理会地上的 ** ,反正这个偏僻的院子很少有人来。
至于李鑫,在她心里已经是自己人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取回六壬神骰交给夫君。
如今的江府,江别鹤和江夫人都不在,江玉燕又刚解决了作恶多端的卿嫂和秀姑。
除了江玉朗还算个威胁,其他人都不足为虑。
不过江玉燕并不知道江别鹤夫妇一早就不在府中。
走在江府长廊间的江玉燕依然保持警惕。
虽然已经成为一流高手,但她牢记夫君李鑫的叮嘱,不敢掉以轻心。
聪明人都懂得低调行事,更何况府里还有个伪君子江别鹤。
江玉燕很清楚,只要表现得自然些,就算遇到江别鹤他也会躲着走。
否则自己也不会 ** 住在柴房,而江别鹤从未来看过一眼。
忙碌的下人们早已习惯低头走路,即使看到穿着男式婚服的奇怪女子也视若无睹。
在江府生存的法则就是:不看、不听、不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用鲜血换来的教训,都是拜卿嫂和秀姑所赐。
但有个例外,那就是总是一身红衣的江玉凤。
她远远就注意到那件醒目的婚服,看清背影后更加疑惑。
看身形应该是玉燕妹妹。”
这么早她要去哪儿?
江玉凤略作迟疑,想到晨间无事也不必急着练剑,便决定前去问候一声。
毕竟昨日新娘子进门,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未道贺。
不多时,熟悉江府夜路的江玉燕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充满泪水的柴房。
江玉凤远远跟在后面,悠闲踱步,江玉燕并未察觉。
站在柴房门前,江玉燕并未立即进入。
她抬起手掌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她很想一掌劈开这个伤心地。
但想到动静太大,记起夫君的叮嘱,只得作罢。
也罢,就让这地方多留些时日。”
像是说服自己般,江玉燕迈步走了进去。
远处的江玉凤发觉异常,加快脚步。
妹妹怎么一大早又来柴房?
难道她夫君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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