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田主任就是想用房子拴住何雨柱,分套大房子,好让他安心留在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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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不算新鲜,眼下不少单位都这么笼络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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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家忙活一个多钟头,装满了奶粉罐的十三香,又额外包了些空间产的辣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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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这些东西回到许大茂家,娄晓娥如获至宝地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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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正收拾着屋子,何雨柱端着几盘热菜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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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尝尝我的手艺,今晚咱俩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笑着把菜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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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专门炒了几个菜?”
^许大茂看着桌上的菜肴,香味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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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送行酒嘛,不能马虎。”
^何雨柱擦了擦手,“你那两瓶酒呢?今晚把它们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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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两瓶酒,笑道:“带不走,索性今晚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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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接过酒瓶,给两人各自满上,端起酒杯:“大茂,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路上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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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点点头,仰头喝了一大口:“放心吧,我这条命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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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许大茂微微眯着眼,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最近对我媳妇……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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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人,想什么呢?我就随便看两眼,能有什么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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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哼了一声:“最好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别的心思,我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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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尽管放心。”
^何雨柱摆摆手,又给他倒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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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推杯换盏,很快两瓶酒见了底。
^许大茂的脸微微泛红,话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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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说实话……这次走,我心里有点虚。”
^许大茂叹了口气,“香江那种地方,谁知道好不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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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怕什么?你许大茂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到了那儿照样吃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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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摇头苦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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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何雨柱起身告辞,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醉醺醺的许大茂:“别忘了把门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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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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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走后,许大茂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低声自语:“香江……但愿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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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接连端上四道家常小炒,还拎来两瓶用二锅头瓶子灌装的散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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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酒是街边打的吧?档次太低,喝我的!许大茂连忙掏出自己准备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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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了吧?这可是我攒了大半年的宝贝——每次给领导们办完宴席,我把瓶底剩的茅台、五粮液这些好酒都收集起来,足足掺了二十多种名酒。
^要不是你要出远门,这酒我都舍不得开封。”
何雨柱晃着酒瓶信口开河,其实里面掺的是空间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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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种名酒勾兑的?许大茂眼睛发直地盯着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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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上回在民族饭店服务外宾宴席,还收了半瓶洋酒呢。”
何雨柱故意把两个酒瓶碰得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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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倒来尝尝!许大茂急不可耐地推过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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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给他满上一大杯,许大茂仰脖就灌,咂摸着嘴回味:初尝清淡,可浑身暖烘烘的......再来一杯!
有你这么糟蹋好酒的?何雨柱嘴上埋怨,手上却利索地又倒满一杯。
^这掺了井水的特酿本就是要给许大茂调理身体的——说不定能改善他不育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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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这次学了乖,端着酒杯细品。
^虽然酒味寡淡,但入腹后的温热感却异常强烈,不消片刻便浑身冒汗:真是邪门的好酒!
家里还存着一瓶,待会你带走。”
何雨柱又给他续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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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突然板起脸:傻柱你放心,要是我在香江治好病,肯定把方子给你捎回来。
^不过你得多备些钱——万一只能在那边治,你就得想办法过去,我会接应你。”
男人酒后才会吐真言,这话若不在酒桌上,许大茂绝不会说给何雨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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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数,钱的事不用操心。
^现在我工资加补贴每月九十多块,过几天我媳妇也要去饭店上班,两口子工资凑一起能有一百出头。
^踏实干个一两年,去香江的盘缠准能攒够。”
何雨柱话里透着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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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许大茂确实被震住了,这数目在六十年代的双职工家庭里,绝对够吹嘘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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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何雨柱眉飞色舞地晃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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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张扬本是演给许大茂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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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拿这数目的确风光,可要搁在香江,根本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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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你能凑够路费我就安心了,来,再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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