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倒不在意——这锅汤火候没把握好,本就算不上成功。
^
阎埠贵可不管这些,连灌两大碗,抹着嘴嚷道:够劲!舒坦!看老阎喝得香,何雨柱索性把剩下的半碗也喝了。
^味道尚可,只是迟迟不见药效,果然还是差点意思。
^
从许大茂旧居改造的腌菜间出来时,何雨柱忽觉不对劲。
^尤其在撞见谭映茹的瞬间,那股燥热直窜上来,连裤裆都发紧。
^
坏了,这汤真见效...
想起阎埠贵喝了两大碗,何雨柱急忙往阎家赶。
^远远就瞧见阎解矿兄妹被关在门外,屋里传出三大妈断断续续的哭嚎。
^何雨柱心头一紧,却也只能默默祝祷——眼下他自己也火烧火燎得慌,得赶紧找谭映茹泻火。
^
四合院的狗吠彻夜未停。
^大白灌了几碗汤后,巨大的身形在巷子里横冲直撞。
^而千里之外的北大荒知青点,刘东正梗着脖子跟指导员叫板:老子坐干部车厢来的,凭什么干农活?
他故意学着领导腔调,连端茶缸的姿势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铁锹把上的老茧不会说谎。
^
荒野四望无人,刘东寻不着归途,便闯到知青办事处闹了一通。
^
结果可想而知,刘东当场被捆了个结实,挨了顿狠批。
^
有人给他扣了顶的大帽子。
^
可刘东滚刀肉似的梗着脖子,咬死非要回京城。
^
他张口就是歪理:咱老刘家祖坟冒的是青烟,生来就该躺着享福!让我下苦力?做梦!
这等惫懒货色搁在老家或许能混日子,可北大荒是讲铁纪律的地方。
^
若饶了刘东这刺头,往后个个学他耍赖,岂不是要乱套?
最终刘东被当了反面典型,押去蹲班房。
^
偏有火爆脾气的,直接嚷着要枪崩了他。
^
这下刘东彻底怂了,哭爹喊娘讨饶。
^
上头终究网开一面:只要这厮肯往最苦的垦荒队卖力,便算他将功折罪。
^
毕竟支援边疆讲究个自愿,总得给人悔改的机会。
^
当刘东重见天光时,他阴鸷地盯着京城方位淬了口唾沫:呸!说什么来当干部,哄鬼呢?
***
四合院天蒙蒙亮就泛着哈欠声。
^
昨夜犬吠搅得全院难眠,阎家厨房里更蜷着俩孩子——阎解矿兄妹打地铺捱到天明。
^
自打阎埠贵拽着老伴钻进里屋,那木床咯吱响就没消停过。
^
何雨柱倒精神,昨夜酒喝得节制。
^
清早众人蔫头耷脑蹲水池边刷牙时,只见阎埠贵面如菜色,三大妈却红光满面,虽步履蹒跚,倒透出几分鲜润。
^
始作俑者何雨柱正琢磨改良药方。
^
见**生精汤连半老徐娘都能放倒,显是药力过猛,盘算着该添些甘草之类中和。
^
晨光里他另炖起参地脊髓汤。
^
原方讲究用虎髓,眼下只能拿猪髓将就。
^
砂锅才沸,香气就窜满院子。
^
阎埠贵路过抽着鼻子问:柱子又鼓捣啥呢?
固本培元的好东西,给您盛一碗?何雨柱瞧着对方虚浮脚步,诚心找补昨夜人情。
^
谁料三大妈闻言拽着老伴就跑——昨夜那碗可把老阎折腾够呛。
^
何雨柱转头瞧见瘫在墙角的大白狗。
^
这畜牲比阎埠贵还凄惨,站都站不稳了。
^
他舀了勺热汤推过去:大白啊,喝点补补...
那狗虽通人性,哪晓得昨夜癫狂根源在此,竟颤巍巍舔起碗来。
^
现在何雨柱端来一碗热汤,大白狗二话不说就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
不到十分钟的工夫,大白的精气神儿明显见好,又过了五分钟,它就在院子里撒欢儿跑开了。
^
这汤恢复体力确实不赖。”
何雨柱见效果神奇,自己也盛了一碗尝起来。
^热汤下肚,全身暖烘烘的,脑门儿上还沁出细密的汗珠。”
这汤倒适合冬天喝。”
他正琢磨着这碗脊髓汤的功效,院外又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昨天硬要收他当徒弟的倔老头又来了。
^
什么味儿这么香?老头一进门就盯着桌上的汤盆直咽口水,当他看清汤里漂浮的参须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小 ** 居然拿百年老参来炖汤!
暴殄天物啊!老头心疼得直跺脚,那百年人参可是千金难买的宝贝,就这么被霍霍了。
^
何雨柱一见他就头痛:老爷子,我真不想学武。
^我就想当个厨子,您高抬贵手成不?
老头全然不理会他的哀求,反而痛心疾首地说:多少人跪着求我收徒我都不答应,你小子居然还推三阻四?
说话间,老头的眼睛始终黏在那根泡发的人参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