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找到祖父时,他正在指挥魔法部人员搭建三强赛的场地。珀西·韦斯莱抱着一叠羊皮纸,正一丝不苟地汇报工作,看见茜茜走来,立刻严肃地问好,并识趣地带着周围几名巫师退开了。
“祖父,我想在圣诞节申请回家。”
卡修斯·塞尔温略显诧异地挑眉,银白色的眉毛微微扬起:“据我所知,整个霍格沃茨的年轻人都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舞会雀跃不已,你反而要在最热闹的时候离开?”他语气温和,带着一丝不赞同,“茜茜,勤奋是好事,但不必时刻紧绷。塞尔温家的继承人偶尔放松一下,天也不会塌下来——就算你今年不拿年级第一,也没人敢质疑你的优秀。”
“我对舞会没兴趣,也没有想共舞的人。”茜茜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我只想回家好好休息。霍格沃茨现在太喧闹了,即将到来的舞会更让我头疼……我实在厌倦了应付那些层出不穷、花样百出的邀请。”
卡修斯族长了然一笑,眼中闪过促狭:“看来这三个学校的男孩子还是不够出色,竟没一个能打动我们的小公主。好吧,我准了。不过圣诞期间我得留在霍格沃茨,我让你母亲从法国回来陪你?”
“别!”茜茜连忙摇头,“让妈妈安心处理那边的生意吧。我一个人在老宅反而能清净休息。她要是回来,肯定又要带我去各种宴会沙龙……她最近在信里总提布雷斯,小扎比尼先生不知用了什么技巧,让我的母亲对他大为改观,最近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看着孙女可怜兮兮的小脸,老塞尔温宽厚地笑了:“好,都依你。回去好好休息。”
第二天,安顿好后,茜茜将模拟气息的人偶放在床上,带着日记本幻影移形。
他们出现在一座荒废的教堂外,这里离冈特老宅不远。汤姆引着她走向附近的墓地,最终在一块爬满枯藤的墓碑前停下。
茜茜困惑地念出碑上斑驳的名字:“汤姆·里德尔?”
“这是我父亲的墓地。”汤姆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的母亲,被那可笑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给我起了和他一样的名字。后来的我……想必也是极其厌恶这个名字,才改掉了它。”
茜茜回过头,看着墓碑,又看向汤姆,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她试图用平静的语气问:“你是来带我看你的父亲?”
汤姆唇边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当然。”
话音未落,他眼中戾气骤现!近乎凝实的手臂猛地抬起,一道暗红厉光自指尖迸射,如毒蛇噬咬般击中坟前土地——
“坟墓洞开!”
轰——!
墓穴上的泥土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粗暴地掀开,露出底下黑黢黢的洞口和腐朽的棺材边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茜茜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她惊骇万分地盯着汤姆,声音都变了调:“汤姆!你要干什么?!”他这是在……刨自己家的祖坟?!
“我父亲缺席了我的人生,”汤姆转脸看她,笑容冰冷而扭曲,“现在,总该为他可怜的儿子……做点微不足道的弥补。”他随手一挥,无形利刃划过,棺盖应声碎裂。
然而棺内——空空如也!
没有骸骨,没有衣物,甚至连一点岁月的痕迹都寻不见,只有潮湿的泥土与几片枯叶。
汤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眼中第一次浮现出计划被打乱的错愕。
茜茜也怔在原地。
死寂在墓园蔓延。几秒后,汤姆眼中的惊诧渐渐褪去,沉淀为一种更深的、了然的寒意。他极缓地牵起嘴角,发出一声低哑的嗤笑:“呵……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也好……由‘他’亲手来做,倒也……更合适。”
“汤姆!”茜茜再难抑制,冲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语声带着惊惧与急切,“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你究竟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汤姆转过头,抬手拂开她额前被风吹乱的金发,眼神复杂如雾,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虚无。
“没有意义了,茜茜。”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我的谋算……已经夭折了。” 说完,他不再看那空荡的墓穴,再次挥动手指。暗红色的光芒闪过,被掀开的泥土如同倒放的影像般迅速回填,恢复了墓地的原状,仿佛刚才那骇人的掘墓一幕从未发生过。
冰冷的风吹过,远处乌鸦不详的嘎叫,墓地周围诡异的气氛,还有身边这个最诡异的幽灵,茜茜简直无语极了“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比舞会更有意思的事?在圣诞节,带我来到这见鬼的墓地,刨自己父亲的坟头?”一股冷风吹过,茜茜打了个喷嚏,心里更加怨念
“哈哈哈,没有意思么?你不觉得我刚才的动作很帅么”汤姆嗓音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邪气。
茜茜愤恨的转过身,不想理会这个神经病,她要赶快离开这,回家泡个热水澡。
汤姆一把攥住茜茜的手腕,“要去哪里?赶回去参加舞会?”汤姆的声音忽然贴近,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响起近乎温柔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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