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林真手臂道:真,秦淮茹在外头,估计有事相求,去看看吧。”
林真皱眉:不找傻柱反倒寻我?
别琢磨了,快去。”
你不一道?
我得哄孩子吃饭。”
林真搁下碗筷,刚跨出门便与秦淮茹四目相对。
对方低头疾步朝院外走去。
林真无奈追上:既已出来,你跑什么?
秦淮茹回首:院里耳目多,怕惹闲话,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得了!有事直说,我还吃着饭呢。”
秦淮茹驻足浅笑:林真,还没贺你年轻有为当上工程师。”
林真暗自腹诽:丈夫重伤未愈,你竟能笑得出来?
这笑容背后必有算计。
果然,秦淮茹话锋一转:都说我生得明眸善睐,实则眼拙得很。”
林真佯装不解:此话怎讲?
瞧娄晓娥多有眼光,说实话,院里哪个女人不艳羡她。”
林真挑眉:说重点吧。”
能借五百块钱吗?
多少?
五百!
没有!六口人靠我那点工资,上班才六年哪来积蓄?
林真险些跳脚。
五百块在当下堪称巨款——
市集活公鸡一块钱一只,猪肉六毛一斤,鸡蛋一分钱两枚。
这还只是宽裕家庭的消费水准。
你当我开钱庄的?我又不是傻柱!
知道你手头宽裕,绝不白借。
只要渡过难关,任君差遣。”
话音未落,街角猛地窜出黑影。
天杀的!大家快来看!老贾家出了 !
捉奸拿双啊!西门庆在这儿呢!
老虔婆闭嘴!再污蔑老子撕烂你的嘴!
林真只觉晦气透顶,仿佛踩了满脚狗屎。
还能更倒霉吗?
我对秦淮茹这个吸血虫根本没兴趣。
就算心里有点想法,也从没表露过。
你贾张氏敢当面泼脏水,我可不惯着你。
啪!
没等贾张氏动手,林真抢先一巴掌甩过去。
贾张氏嘴角当即渗出血丝。
哎哟! 啦!奸夫打人啦!
林真抬手还要打。
秦淮茹慌忙挡在前面。
林真!你冷静些!
冷静?是该冷静!我这就去街道办告状,贾张氏,别仗着年纪大就胡来,非得告你诽谤不可!
贾张氏这一嗓子,
院里大半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连隔壁院的也凑过来。
秦淮茹羞愤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真反倒镇定自若。
人多正好,趁大家都在把话说清楚,
省得日后辟谣跑断腿。
各位街坊都评评理!如今新社会新风气,偏有些老封建恶婆婆欺负媳妇,污蔑邻居,给新社会抹黑!
娄晓娥急忙问:林真,怎么回事?你出去不到五分钟怎么就动起手了?
林真冷哼:还不是这老虔婆?信口雌黄往我身上泼脏水!
贾张氏捂着脸 ,
指缝间鲜血直流。
她万万没想到林真会直接动手。
在院里作威作福惯了,
别说挨打,连敢跟她顶嘴的都没有。
壹大妈赶紧拉贾张氏回院:
老嫂子快回去吧,别让街坊看笑话。”
林真淡淡道:壹大妈别急,得让大伙儿知道怎么回事,脏水不能白泼!
是啊林师傅,到底出啥事了?
您向来尊老爱幼,头回见您发这么大火。”
该不会是嫌您捐款少吧?
林真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好些是隔壁院的邻居,想必都听说了贾东旭工伤的事。
全院都替他着急,可帮忙时还得防着被这老虔婆反咬一口。”
为啥呀?
为啥?你们问问傻柱,再问问许大茂,连刘光天、阎解成都躲着走。
这老虔婆看不见儿媳辛苦,整天疑神疑鬼,觉得谁都对她媳妇有企图。”
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可不!刚才秦淮茹找我借钱,客套话总得说两句吧?好家伙!这老虔婆蹲墙根听见,上来就骂街。
我还没答应借钱呢就遭诬陷,真要借了岂不跳进黄河洗不清?
贾张氏低头不吭声。
她确实不占理。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单凭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发难,实在站不住脚。
街坊们议论纷纷:
她不是该在医院照顾贾东旭吗?怎么跑回来了?
这还用说?肯定是专门回来盯梢的!
秦淮茹真可怜,大着肚子为家里奔波,还要受婆婆的气。”
贾张氏突然暴喝:
闭嘴!关你们屁事!滚!
贾张氏不敢和林真争执,却冲着街坊邻居撒泼。
林真朝何雨柱招手,“傻柱,你来评评理,这两天贾张氏是不是也骂过你?”
傻柱咧嘴一笑,“行了行了,都消停点吧,贾大妈的脾气谁不清楚?差不多得了,别较真。”
“你这和事佬当得可真够窝囊,活该被人骂绝户!”
壹大爷易中海见状连忙打圆场。
“大伙儿都散了吧,一点小误会,别伤了和气!”
“慢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当街骂我,必须道歉,否则咱们就去街道办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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