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芪很快赶到,众人见易中海面色铁青、牙关紧咬,不禁忧心忡忡。
众人散开,叶芪二话不说便为易中海施针救治。
经过一番抢救,易中海终于苏醒,但情况不容乐观。
他的双手不再颤抖,却失去了半边身体的知觉,今后行动必须依靠四轮小木车或拐杖。
这已是易中海第三次脑梗发作,即便叶芪深得林真真传,也无法让他完全康复。
显然,轧钢厂的工作他已无法继续。
见易中海转危为安,阎埠贵暗自松了口气,庆幸不必破费丧礼份子钱。
壹大妈将丈夫安顿好后,忧心忡忡地询问叶芪:叶大夫,老易这情况......
叶芪坦言:我已尽力而为,这种病症难以逆转。
关键是要控制情绪,避免激动生气。
中风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是自然规律。”见壹大妈仍不放心,他又补充道:只要保持情绪稳定,病情就不会恶化。
我会开些药方,记得按时服用。”
送走叶芪时,阎埠贵悄悄打听:叶大夫,老易还能撑多久?叶芪摇头叹息:生老病死,非人力可违。
我们医生能做的,只是减轻病人痛苦。”这番话让院里众人心里都有了数。
刘海中默默摇头回屋,前院邻居们也低声议论着散去。
唯独贾张氏神色凝重,拉着秦淮茹匆匆回家。
关紧房门后,贾张氏还特意确认窗外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淮茹,我看易中海撑不了几年了,这院子要变天!
秦淮茹苦笑:中风确实会越来越重,可我们能怎么办?
别说那些没用的!贾张氏急道,我是说送终的事。
易中海毕竟是东旭的师父,按规矩该由咱们操办。
总不能便宜了尤凤霞那个外来丫头!从明天起,你去东户照顾着,只要他点头,房子和工作都能留给棒梗。”
秦淮茹却摇头:现在去太晚了。
尤凤霞已经入了户口,再说前阵子闹得那么僵,街坊们会怎么说?
贾张氏恼道:装什么清高!东旭伺候他那么多年,总不能白忙活!
秦淮茹轻叹一声,微笑道:您的好意我明白,确实该为棒梗的未来打算。
不过孩子年纪尚小,就算壹大爷过世后把家产留给棒梗,那份工作也未必能保留到他成年。”
贾张氏撇着嘴道:工作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但这房子总该归咱们吧?难道眼睁睁看着绝户的家产白白捐出去?
秦淮茹蹙眉道:不是还有尤凤霞吗?况且壹大妈还在世呢。”
贾张氏不以为然:尤凤霞不过图个京城户口,已经如愿以偿了还想怎样?你抽空跟她谈谈,壹大妈拿着老易的退休金养着她,等她嫁人后,东户的房子自然该归咱们。
不如趁老易还在,想办法把她打发走,反正老易一直防着她呢!
秦淮茹沉思片刻,点头道:这倒是个办法。
她一个姑娘家迟早要出嫁,南方有父母在,总不能在四合院招个上门女婿。
虽说林真给壹大妈找了个养老的,但终究是女儿身,没有儿子终究是绝户。”
那你还犹豫什么?明儿一早就去东户走动走动。
我看易中海撑不了多久,可别让别人抢先了。”
秦淮茹笑道:妈,我直接去不合适,难免落人口实。
要想重续壹大爷和东旭的师徒情分,得您亲自登门赔罪,与壹大爷冰释前嫌才行,否则我可不去。”
贾张氏气得嘴角抽搐。
她拉不下脸认错,却又惦记着绝户的家产,内心纠结不已。
妈您想,要是您还记恨他,他能让我去照顾吗?壹大妈肯定把我拒之门外。
再说他病成这样,您也有责任。
就当可怜他快不行了,原谅他吧。
若还斤斤计较,我可没脸去争这份家产!
贾张氏眯着眼睛琢磨半晌,突然拍腿道:好!明儿一早咱娘俩去东户。
我这个老嫂子亲自给他赔不是。
唉,全当是为了我家棒梗了!
易中海的病情全院有目共睹。
大伙儿心知肚明,这都第三次中风了,离入土为安不远了。
聋老太太暗自叹息,埋怨易中海咎由自取。
如今她有刘玉华照料,对其他事不再过问。
阎埠贵虽有些想法,但生性吝啬胆小,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便打消了吃绝户的念头。
后院的刘海中却另有一番盘算。
他本性就不良善。
大儿子成家后多年不归,他懊悔当初放走儿子。
一直想方设法要给光天、光福在四合院或胡同里谋处房产。
眼下正是机会。
虽说尤凤霞名义上是给易中海养老的,但终究是个姑娘。
姑娘总要出嫁的,亲生父母不在身边,断不可能招赘上门。
说到底易中海还是绝户。
贾张氏和秦淮茹能想到的,院里其他人也都想到了。
只是多数人抹不开面子,真正想动手的没几个。
但刘海中不在乎这些。
关起门来,他把光天、光福都叫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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