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跑到前院,把差点挨打的事告诉了林真。
他心有余悸地说:“幸亏下午我破财消灾,不然刚才就是四个人打我一个。”
林真皱眉问道:“破财?你破什么财了?”
“还不是因为秦淮茹?我从你办公室出来回车间时,碰见她正往锻工车间走,要去向我爸告密我昨天打听她的事。
我给了她五块钱她才回去,刚才我爸只是怀疑,没确定是我。
要是下午秦淮茹告诉他,我肯定得挨揍。”
林真听完,对秦淮茹的 行为感到厌恶。
“又玩 这套,她可真够贪心的。”
“唉!我当时也觉得憋屈,但刚才少挨一顿打,想想也值了。”
林真嗤笑道:“刘光天,你真让我瞧不起,能不能有点出息?好歹是太阳灶车间的领班,在家怎么就怂成这样?”
“唉……我是从小被打到大的,我爸的威严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
平时我敢顶嘴敢嘲笑,但他们真要动手,我还是害怕。”
林真想了想,也为这个小弟感到悲哀。
都当上领班了,在家里还被压得抬不起头。
“我告诉你,光天,以后二大爷打你就跑,光齐打你就挨着,挨完就去保卫科告状。
别怕疼,我保证你挨完这次,这辈子都不会再挨打,你哥以后绝对不敢动你。”
“真的?”
“当然!你是太阳灶车间的领班,他一个犯错扫厕所的凭什么打你?要是他无理打你,开除都是轻的。
没了郭大撇子撑腰,没人会保他。”
“嘿!”
刘光天高兴地一拍手:“太好了!林哥,您这是给我指了条明路。
我得回去了,看他敢不敢动我!”
“等等!”
见刘光天要走,林真叫住他。
“要是二大爷和光齐因为你举报的事打你,不管他们怎么知道的,你都赖到秦淮茹头上。
她既然收了你的钱,就得负责,这钱不能白拿。”
“放心吧林哥,我能让傻柱他们在粪坑里打起来!”
刘光天走后,娄晓娥感叹道:“我一直以为秦淮茹这两年变好了,除了孩子打架那次挑拨傻柱和玉华,后来她也大度地原谅了玉华。
没想到她还是老样子,怎么又 起来了?”
林真笑道:“媳妇,老话说‘富长良心’,说的就是你。
你总把人往好处想。
秦淮茹是成年人,性格早就定型了,又不是青春期的孩子,怎么可能彻底改变?你以为她是周处啊?”
娄晓娥无奈地摇头:“可能是我从小没过过苦日子,不懂艰难环境对人的影响。”
林真笑道:“你嫁人后也没吃过苦。
要是经历过穷日子,在艰难环境中,人的戾气自然就产生了。”
“这就是‘贫贱夫妻百事哀’?”
“可以这么说。
不仅是夫妻,所有人都逃不过这个规律。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当生存都成问题时,难免会变得暴戾算计,勾心斗角。”
娄晓娥无奈地摇头,她只能凭空想象那种生活,却永远无法真正感受。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院子里的人整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清,为什么就不能互相体谅些。
好了媳妇,别想这些了,咱们把孩子教育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吃饭吧!
秦淮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贪婪已经让刘光天怀恨在心,报应正在悄悄逼近。
她反而觉得赚了五块钱是捡了个大便宜。
饭后她来到傻柱屋里,今天上班感觉怎么样?一下子来了两个帮手,轻松不少吧?
傻柱咧嘴一笑:何止轻松,简直痛快极了!
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郭大撇子,往死里整他,我说停才能停。”
放心吧媳妇,看我不整死他!对了,棒梗最近怎么样?对我态度好点没?
现在的秦淮茹基本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自从去年十月傻柱出狱后,她就拼命减肥,到今年深秋九月,差不多一年时间,体重从170斤猛降到不足120斤。
期间还晕倒过几次,让傻柱既佩服又心疼。
如今傻柱对刘玉华已经彻底死心,除了偷偷看几眼,根本不敢搭话。
加上已经和秦淮茹结婚,他更不敢去招惹刘玉华,只能把心思都放在秦淮茹身上。
这几个月他心里着急,已经催了秦淮茹好几次。
这次又提起,秦淮茹尴尬地笑笑:你急什么?反正我是你媳妇,早晚让棒梗再叫你爸!
傻柱皱眉道:不只是这事,我想着咱们趁年轻赶紧再要个孩子吧。
你之前连着生了三个,总不能到我这儿就卡壳了吧?
秦淮茹假装生气:胡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卡壳。
但现在眼看就要说服棒梗了,要是突然怀孕,不得把他气死?他要是离家出走,我就跟你拼命!
傻柱一愣,连忙赔笑:哎哟,我开玩笑的,怎么会害棒梗呢?好了好了,我不提了还不行吗?
秦淮茹噗嗤笑了:逗你玩的,看你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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