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咱们今儿个接着唠《金瓶梅》的第六回。这一回可比前五回热闹多了,潘金莲和西门庆这对 “野鸳鸯” 在武大郎刚蹬腿儿没多久,就敢在家里明目张胆地腻歪,真是应了那句 “色胆包天”。咱们废话不多说,开整!
上回说到武大郎被潘金莲和西门庆联手给毒死了,这第六回一开篇,王婆就跟个陀螺似的忙前忙后。天刚蒙蒙亮,她揣着西门庆给的银子,又是买棺材冥器,又是置办香烛纸钱,回来就给武大郎点上了随身灯。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武大郎的亲妈呢,实则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主儿。
街坊邻居们闻着味儿就来了,都想看看这武大郎到底是怎么死的。潘金莲这时候可就开始她的 “影后级” 表演了,粉脸一捂,眼泪说来就来,哭哭啼啼地跟大伙儿说:“我家大郎啊,就是害了心疼病,一天比一天重,昨天夜里三更就没了,呜呜呜……” 那哭声,听得人心里直发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多伤心呢。
其实街坊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武大郎死得不明不白,但谁也不敢多问。毕竟西门庆在当地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谁敢捋虎须啊?大伙儿只能假意劝几句:“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了,天气这么热,保重身体要紧。” 潘金莲见大伙儿没起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假惺惺地谢了谢,就把大伙儿打发走了。
王婆这边也没闲着,抬了棺材来,又去请仵作团头何九。这何九可是个关键人物,他的态度直接决定了武大郎的死因能不能被掩盖过去。王婆还挺会来事儿,不光买了入殓用的东西,连家里的杂七杂八也都置办齐了,又从报恩寺叫了两个和尚来给武大郎超度,搞得像模像样的。
这边何九还没到,西门庆就先找上他了。巳牌时分,何九慢悠悠地往紫石街巷口走,正好撞见西门庆。西门庆一开口就把何九叫住了:“老九,这是去哪儿啊?” 何九赶紧回话:“回大官人,我去给那卖炊饼的武大郎收尸。” 西门庆一听,立马说:“先停会儿,咱哥俩说句话。”
俩人来到街角的一个小酒馆,找了个阁儿坐下。西门庆还假模假样地让何九上坐,何九哪敢啊,一个劲儿地推辞。西门庆也不勉强,叫酒保上了好酒好菜。何九心里直犯嘀咕:“这西门庆平时跟我八竿子打不着,今儿个怎么突然请我喝酒?这里面肯定有事。”
喝了几杯酒,西门庆就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雪花银子,往桌上一放,说:“老九,这点银子你先拿着,不算什么,明天还有重谢。” 何九一看这银子,赶紧摆手:“大官人,我可没为您做什么,哪敢收您的银子啊?您要是有啥吩咐,我照办就是。”
西门庆微微一笑:“老九别客气,这点小事不算啥。等会儿去武大郎家,少不了你的辛苦钱。我就一个要求,殓尸的时候,凡事都给我周全点,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一床锦被盖过去得了。” 何九这才明白,合着西门庆是想让他帮忙掩盖武大郎的死因啊。
他心里盘算着:“这银子要是不收,西门庆肯定不高兴,我以后在这儿也不好混。可要是收了,万一武松回来追究起来,我可担待不起。” 但转念一想,西门庆在官府里有人脉,自己一个小仵作哪斗得过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银子收下了。西门庆见他收了银子,满意地笑了,又嘱咐他千万别走漏风声,然后就扬长而去。
何九拿着银子,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琢磨着:“这银子留着万一武松回来了,就是个麻烦。可我最近手头正紧,不用白不用,先花了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就这么着,他揣着银子来到了武大家。
王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何九来了,赶紧迎上去:“我的个亲娘嘞,你可算来了,阴阳先生都等半天了,你咋才到啊?” 何九打了个哈哈:“有点小事耽搁了,来迟了点。” 这时候潘金莲穿着一身素衣,披头散发地从里屋哭着出来,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何九假意安慰了几句,就走到灵前看武大郎的尸首。阴阳先生念完经,掀开白布,何九一瞅,心里咯噔一下。只见武大郎指甲发青,嘴唇发紫,脸黄黄的,眼睛都突出来了,这分明是中了毒的样子。旁边的火家也看出不对劲了,嘀咕道:“这脸咋紫了?嘴唇上还有牙印,嘴里还有血呢。”
何九赶紧呵斥他们:“别瞎说!这两天天儿这么热,尸体有点变化很正常。” 他心里清楚,收了西门庆的银子,就得办事,只能装糊涂了。大伙儿七手八脚地把武大郎装进棺材,钉上钉子。王婆拿出一吊钱打发了何九和火家,又问啥时候出殡。何九说三天后吧,王婆就说:“大娘子说了,三天就出殡,到城外烧了。”
何九走后,潘金莲当天就摆了酒请人,第二天又请了四个和尚念经。第三天一大早,火家和街坊邻居就来抬棺材,潘金莲戴着孝,坐了顶轿子,一路上哭哭啼啼地喊着 “我的天杀的夫君啊”,那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到了城外的化人场,一把火就把棺材烧了个精光,骨灰都撒进池子里了。这一切的开销,自然都是西门庆掏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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