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吗?”
姜季听下意识跟着摸上就可以自己的脸,细细摸确实能摸到脸上微微凸起的一片,而且面积好像还不小。
她才反应过来,从穿到这个地方这么久,她居然还没有看过自己这张脸长什么样。
而且,更没有时间细细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如何。
姜季听把帝轻眠放下来,满屋子的找铜镜,最后却一无所获。
她拧眉,也是了,这个府里就孙嬷嬷和眠眠两个女子,哪儿来的镜子。
可是她急剧的想要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姜季听眼角余光瞥到院子里面的小池塘,她打了一盆水,借着烛光看向水面的倒影……
“我……”艹!
优美的字被她噎在喉咙里。
姜季听不死心的又看了一眼,还是那副鬼样子。
她的脸上有三块黑斑,每一块都是能毁容的程度。
她眼前一黑,原地倒下。
早知道还不如与那瞎子决一死战呢,这样她就不用面对自己这张不忍直视的容颜了。
“你怎么了?”
小包子哒哒哒的跑过来,跪在她头上方,奶声奶气的问。
“我要死了……”
姜季听生无可恋,她是颜狗,肤浅的颜狗,她不容许自己长成这副鬼样子。
“穿成傻子就算了,被换亲就算了,夫君是个瞎子还打人就算了,为什么要是这么丑的一张脸?”
“死了算了。”
姜季听一咬牙,一闭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完全没注意到小包子跑了。
帝沉衍被帝轻眠拉着过来的时候姜季听在地上躺得四仰八叉的。
“爹爹你要踩到姐姐咯。”
听到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姜季听睁开绝望的眼睛,看向自己身前一大一小的父女俩,眼前有一瞬间的迷茫。
尤其帝沉衍快要落在她身上又收了回去的脚。
眼瞎还到处乱跑,差点踩到可怜又弱小的她。
“听眠眠说你要死了?”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好听又悦耳,奈何他现在在姜季听眼里就是个暴君活阎王。
姜季听嘴角抽了抽,这小东西,还挺在乎她的死活。
“承蒙王爷厚爱,被您打成那样都没死,现在应该也是死不了的。”
“死不了就好,省得本王还要为眠眠重新找医师。”
帝沉衍声音淡淡。
姜季听拳头握紧,恨不能敲断他的鼻梁骨。
她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行啊,想要我帮你女儿治病,十万两诊金拿来。”
创业第二步,敲诈。
“回头本王让京墨给你送过来。”
姜季听:嗯???
这么轻松?
“但你若是治不好眠眠,你说本王是先敲碎你的头,还是先敲碎你的脚?嗯?”
心里刚激动了一把,那高大的身影就靠了过来,附在她耳边低语威胁。
姜季听撇撇嘴,威胁就威胁,靠这么近做什么?
但是……
祖宗个坟儿!
她缺失的一魄真在这暴君身上,他靠近她,她浑身都舒服了,有一种在大漠风沙中堵住了呼吸道,忽然就到了广茂的大草原里面呼吸新鲜空气的畅通感。
直到帝沉衍恢复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姜季听依旧沉浸在那美好的世界中。
“从明日起你就随眠眠住进木棉院。”
帝沉衍看不见姜季听沉醉的神色,不然铁定认为姜季听对他别有所图。
他说完后,抱着帝轻眠离开,“今日眠眠跟本王睡。”
直到父女俩离开,姜季听再次颓废的瘫坐到地上。
要想离开这里,必须先把她那一魄拿回来。
可是怎么拿?她不知道啊,也没人告诉她啊。
“天杀的!”
姜季听走得很安详。
次日一大早,她赶忙去找京墨要了一面铜镜,府里没有,京墨还是派人去给她买了。
铜镜中她更能清晰的看到那三块黑斑,其实不是斑,因为里面有微浓。
昨晚心态爆炸,姜季听没有细究,但是今天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问题。
这绝不是天生的,而是她中毒了。
姜季听探上自己的脉搏,果然,毒素在深处隐隐约约的不明显,而且只会让她毁容,并不会影响她的身体,所以才会无人发现。
当然,有人发现了,她一个傻子怕是也无人在意。
“是毒就好办了。”
她看向铜镜中的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这张脸无论是面部轮廓还是五官,都跟原来的她长得很像。
“是巧合吗?”
姜季听茫然,曾经一位大师告诉她,还有另一个她在另一个世界等着她回去,她当时只觉得那人骗人骗到她身上来了,差点把人打一顿。
如今她却信了几分。
姜季听连忙写了药材单子去找京墨,她迫切的想解毒,想看看自己的脸真正长什么样子。
正好京墨来给她送银票。
“对了京墨大人,我能不能出府?”
京墨拿着清单转身时,姜季听问道。
“王妃折煞我了,叫我京墨就行了,另外,不可以,须得请示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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